許夜瀾眉頭又是一皺,盯著他,秦裴依听到這種答案也是不滿了,該死的柳相,女兒跑了也不抓回來,這讓她下來要怎麼繼續找下去?
最後她們還是空手而歸,柳相一直堅持說不知道,他們也沒辦法,只好先離開了,許夜瀾本來是不想走的,最後還是被宮景傲硬拽著離開。
無痕也跟著他們回了皇宮,她則被宮景卿又帶回了王府。
所有人都走光了,柳相恭敬地迎送完他們之後就回到了書房,關上門,他謹慎的走到書架前,轉開其中一個玉器,一道暗門從牆上打開,里面是一條黑漆漆的樓梯。
他走了進去,沿著樓梯往下走,熟練的繞開機關,打開一扇偏門,門內竟是一個冰晶世界,中間放置著一個水晶鑄造的冰館,他走上去,拂開館上的冰渣,溫柔的看著館內的女子。
女子安詳的躺在館內,如果不是這般情景會讓人誤以為她只是睡著而已。
「倪兒,我來看你了。」柳相臉上泛著柔光,輕柔的撫著她的臉龐。
知道好一會兒,他才收回了手,不舍的睇著館內的女子,朝著又一扇門走過去。
打開門,屋內是那種女子閨房,一塵不染的擺設可見主人是多麼呵護這個地方,中間一張粉色簾帳的床上,躺著一個女子。
柳相慢慢接近,床上的女子與屋外冰館里的女子居然有八分相似,此刻正安靜的躺在床上。
柳相走近她,憐愛之意蔓延,「真像吶!燕兒,爹爹真的好愛你。」
他輕輕的說著臉上的表情變得狠辣,眼底藏著癲狂︰「你怎麼可以逃呢?你就這麼想要離開爹爹?哈哈,現在爹爹又抓到你了,所以,你不準逃,不準逃……」
「你看,你現在還不是像你娘一樣,得乖乖留在我身邊了?」
「……」
柳相喃喃自語,似對自己說,又像對床上的女子說。
女子只是一味的沉睡,摒除了外界的一切。
屋內燭光閃爍,照耀著女子腰間的玉佩閃閃發光。
……
回到王府有回到了無聊的日子,秦裴依坐在庭院里,啃著讓靈兒去拿的褂子無聊的數著時間過日子。
「天氣很好,鳥兒紛飛,陽光明媚,適合出游。」
靈兒听著她這已經數不清是第幾句的語句,無奈地道︰「王妃,王爺說了,你不能出去。」
秦裴依扭頭看他︰「我知道啊!」
「知道王妃還念叨?」
「我這是在進行自我催眠,安慰自己。」秦裴依說。
靈兒現在早已適應了她突然蹦出的奇言怪語,也不奇怪了,她好奇的問︰「那催眠有效嗎?」
秦裴依望天︰「看我這個樣子就知道了,沒用。」
宮景卿一進來就听到她們主僕兩的對話,頓時很無語,秦裴依也看到了他,懶懶的瞄了他一眼,繼續啃瓜子。
宮景卿的怒火輕易地就被她給挑起,他壓內蠢蠢欲動的火氣。
「起來。」他站在她身邊,道。
「不要。」我啃我啃,就是不理你。
「起來。」他忍住怒火,又道。
「……」哼,本姑娘就不了,怎麼著?
下一秒,整個人就騰空了,手中的瓜子盡數落地,宮景卿很標準的行動派,直接扛起她就走。
「哇哇!混蛋,你要干什麼?快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丫的混蛋,居然扛著她走,啊啊啊!讓她形象變得這麼糗。
「你不是不想理我嗎?嗯?本王還是自己動手來的迅速。」
聲音從前面傳來,秦裴依被迫趴在他的背上,周圍指指點點的聲音讓她想死,嗷唔混蛋,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要毀壞她的形象。
折騰一路,宮景卿就是不放下她,反而因為她的叫喊引來的來了更多的目光,秦裴依猜想,現在她的姿勢一定很糗。
她恨得牙癢癢,就地往他的肩膀咬去,宮景卿悶哼了一聲,破丫頭,居然敢咬他?不想活了?他抬手拍下她的,「你給我安分一點。」
PP被打,秦裴依悲憤了,咬得更加用力了,就是不放,宮景卿氣極,這丫頭是屬狗的?
「砰!」宮景卿扛著她把她摔在軟榻上,暗自唾棄自己,有什麼好不舍的?就該把她摔在地上得了。
秦裴依被他丟下後,一群侍女圍上來,拖著她坐到梳妝鏡面前。
就她臉上撲粉抹妝,她掙扎著不配合,宮景卿站在一旁道︰「別拖拉時間,等一下要去參加宮宴。」
「什麼宮宴?」她停下了和在她身上的手作斗爭,任她們擺弄。
「為迎接大祭祀舉辦的。」
宮景卿先出去了,參加宮宴的這種他也得準備準備,秦裴依則在想,宮宴不就意味著得進宮?那她也可以見到許夜瀾了,得問問她接下來要做什麼?
臉上有一只手在撲著胭脂,撲得她直打噴嚏,推開還在作亂的手,她說︰「臉上的妝不用了。」
「可是王妃,您這是去參加宮宴,不上妝怎麼行。」那個侍女堅持著。
秦裴依很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好吧!妝我自己弄就可以了。」大不了她自己畫一個淡妝也比被她涂上一層面具來的強。
「可是……」
「沒有可是,去弄其他的吧!」侍女還想繼續說卻被她打斷。
「是,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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