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景卿臉上剛才還有點凝重的樣子,現在都全然消散,不見絲毫緊張之意。
雖然看似悠閑的站在火圈里,銳利的黑眸依舊不放松警惕的觀測著四周。
秦裴依狠狠地皺下眉頭,看向外圈,果真如他所言,火焰漸漸的變小了,周圍黑壓壓一片的尸蹩仿佛也察覺到了一般,又開始蠢蠢欲動,只待這火焰一滅就會撲上來把他們啃噬干淨。
眼看著火焰跳躍著越來越弱,她不由得急了,小手攥緊宮景卿的衣袍,平順的衣服被她揪得都皺了。
「喂!它們都快進來了,你就不想想辦法?好歹你也是戰無不勝的將軍,總不能將來被別人在碑文上寫是被一群蟲子給吃了吧!」反醒過來身邊的男人居然沒有一絲焦慮的意思,她稀里嘩啦一大堆轟炸,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說什麼。
她望天悲嘆,想她蓋世無雙,在現代雖然在特工島里不是最厲害的,好歹也算是中上的,現在居然要死在一群蟲子手下,還是尸骨無存的慘狀……
對于她的奇言怪語宮景卿多少也適應了,听完她的話,臉色微變,破丫頭,居然敢咒他死,好樣的,皮癢了是吧!
某女還絲毫不覺,在那里繼續喋喋不休,宮景卿很干脆的,很直接用行動堵住她,一個綿綿長吻落畢,他擁著她,笑的得意。
秦裴依惱恨的瞪著他,臉蛋紅得可以,「混蛋,你個色胚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看場合啊?」丫的,都這種情況了還想著這些,色胚,腦子里都是黃色垃圾。
「依兒的意思是,以後只要分場合就可以讓我……任意妄為?」耳語廝磨,周圍都是他的氣息。
「誰……誰說的,告訴你,別,別靠這麼近,我們沒那麼熟。」
秦裴依惱的都要嘔火了,各種唾棄自己,為毛這男人一接近她這嘴就該死的要來結巴一下?
「呵呵。」宮景卿下巴抵在她頭上,眼神溫柔得可以滴出來,「不用擔心,既然你在我身邊,就該由我保護,在我面前不需要憂慮。」
「誒?」她抬頭,對上他幽深的黑眸,呼吸一窒,斂下情緒,撇撇嘴不屑的看著他,懷疑地道︰「你行?看不出來啊!」
宮景卿噙著笑,黑眸危險的眯起,「你會清楚的。」
火苗此時已經漸漸暗淡,待到最後一絲微弱火苗撲滅,蠢蠢欲動的尸蹩群立馬撲了上來。
黑壓壓的一大片,雞皮疙瘩爬上臉,被這麼一群肯定連骨頭都不剩。
她緊緊閉著眼楮,等待著蟲子爬上身體撕咬的感覺,鄙視自己居然信了宮景卿那家伙,白白在這里等死……
然而,等了好半會沒等到痛楚,反而好像有種燒焦的味道越來越重,她眯著眼楮微微睜開一條縫,下一刻立馬就瞠大了雙眼。
這是一副怎麼樣的情景?她是在做夢嗎?為毛她看到他們正陷在火海中?為毛她看到宮景卿抬起的手指上跳躍著一抹黑色的火焰?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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