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是走不了了,她無聊之下不免打量起四周的環境來,他的書房她還是第一次進來,和想象中的差不多,文書四寶擺在辦公的桌上,屋里還有幾個書架和座椅,干淨簡潔,看得出來有人常來清掃。
宮景卿坐在紅木桌後辦公,屋里只有幾聲輕微的翻書的響動,她本來是坐在木椅上的,後來干脆跑到軟榻那里躺下,這一躺下舒服多了。
宮景卿只是在她有動靜的時候瞄了一眼,接著又繼續辦自己的事。
不知道要干嘛!她在軟榻上無聊的翻來覆去,突然看到他認真的側臉,她抬手撐著下巴,都說認真的男人是最好看的,說得真對了,這男人本就長得帥,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怎麼看都帥。
「是不是突然覺得自己的男人很好?」戲謔的嗓音響起,就看到他臉上壞壞的笑。
「胡說,誰會有那種想法啊!」她撇開眼,不去看他欠揍的臉。
半天等不到他回應,她奇怪地回頭去看他,發現他若無其事的繼續處理事情,完全沒有惱羞的樣子,她更奇怪了,火爆龍不火爆了?
「那個,你剛剛……和紅蓮說了什麼?」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就像平常一樣,她只是好奇,只是好奇而已。
男人手中的動作沒有停頓,「你很好奇?」
「呃……是有一點?」
「就只有好奇嗎?」眼前一晃,只是一瞬間,他已經出現在她面前,單手支著軟榻,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她驚訝于他的速度之快,她幾乎看不見他的路線,轉眼他就出現在面前,好快。
「說。」不滿她的分神,他又湊近了她幾分,幾乎是額頭貼著額頭的盯著她。
「是的。」靠的太近,她想理他遠點,卻被困在床榻上,不上不下,躲也躲不開。
他嘴角含笑,「今天送給你的人參怎樣?比昨天的那個好很多吧!」
「額?」怎麼前一刻還在說紅蓮的問題,下一刻就變成了人參?這麼明顯的敷衍……
「你不是只有一點好奇?那不說也沒關系了。」他笑得狡詐,看得她牙癢癢想咬一口來解解恨。
「是啊!」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應道,心里癢癢的被掉胃口好痛苦的有木有?
「這不就得了。」他滿意了,又說︰「送給你的補品好好喝,瘦的跟豆芽菜似的。」
疑似嫌棄的語氣,接下來又說出令她想吐血的話︰「那麼瘦,以後我的福利不就小了?」
「你……你……」她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個男人怎麼臉皮可以這麼厚。
她下了力氣推開他,宮景卿順勢後退,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她坐了起來,瞪著他,「你又發什麼神經?」
他挑眉︰「我發現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呢!」
「呵,有麼?」她敷衍的笑了笑,軟榻貼著牆,前面他又擋著,剛才給她個不上不下,現在又來個進退兩難。
「你不覺得你該向我解釋一下?」
「解釋?我們需要解釋什麼?」她裝傻,天真無邪的問,心里卻毛毛的,她怎麼發覺他眼底的邪氣越來越濃?
「記性這麼差,真笨。」他修長的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眼底邪肆,「是不是需要本王身體力行來讓你恢復記憶?」
又來了,她暗暗叫苦,他每次自稱「本王」都會是發怒的前兆,特別是還笑得這麼溫柔,肯定不會有好事。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無辜的眨眨眼,一臉的無害地瞧著他,仿佛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宮景卿怒極反笑,之前他都被她這張無害可憐的表情給騙了,現在他才不會再上當,他抓住她欲逃開的身體,一個翻轉把她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身下。
強硬的制住她未出手的動作,他笑得狡詐,「說不說?」
一不留意被他得逞,她氣惱地瞪著他,「起來。」
「你說我就起來。」他壓著她,熱氣撲在她的臉上,曖昧不明的氣氛讓她無所適從。
「你起來我就說。」她雙手抵住他的胸膛,盡量分開他們的距離,話一說完她就覺得他倆的對話忒麼的幼稚。
推他推不動,她干脆撒手不管,愛怎麼樣怎麼樣,她就是不說了怎麼著,看他能怎麼樣。
顯然,結果證明她太小看宮景卿臉皮的厚度了,等到他的手掌開始在她身上游走,才反應過來,她居然忽略了壓在身上的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更忘了這個男人還一度對她動手動腳。
「好吧!你起來,我會說的。」深呼吸,再深呼吸,常言道︰退一步海闊天空。她忍。
「……」宮景卿顯然不信她,既不說話,也不動。
她算是敗給他了,無奈的道︰「你問,你問吧,我會回答你的。」
「你為什麼會去丞相府?」
「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嗎?」她翻了翻白眼,正式宣告討伐大會開始。
「好,好……」他連說了幾個好字,「那你現在就把你的所有都說出來。」
「憑什麼?」她撇撇嘴,對于他的說法是一萬個不滿意。
「憑我是你的相公,你的過去我有權知道。」他冷睇了她一眼,不給她逃避的機會。
「笑死人了,就算又怎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空間,自己的*,誰規定就得全部說出來。」
她不滿地反駁,話音落,一片死寂,她這才回過神來,自己太激動,一時忘了在這人面前,居然把現代的一套理論搬了過來,任誰听了都得吃驚,她想死,居然在他面前說了,宮景卿是何等敏銳的人,這回又加了一條罪了。
修長的食指撫著她細女敕的臉蛋,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番高人理論?」
果然,她暗附,這麼明顯任誰都能發現,何況是在他面前,更讓她毫無遁形的暴露出。
她驀地伸出藕臂摟住他的脖子,笑得挑逗誘人,軟綿的聲音疑似撒嬌,「景卿哥哥,你老是問個不停人家會生氣的。」
溫香軟玉在懷,宮景卿很受用的回抱住她,眼底帶著狹促︰「你若是乖一點自己說,我就不用問了。」
「真的嗎?」她朝著他耳朵吹氣,水眸似嗔似惱的,勾人心癢。
他眼眸微閃,攬住她的手用了力︰「別玩火,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是麼?」她笑得嫵媚動人,勾住他的脖子向下扯,對著他的薄唇印了上去。
從來還沒有這麼主動過,她閉著眼楮吻上他,生澀的的吻法更讓男人瘋狂,她生澀的吻著他,模擬著島上曾經教授過的技能,宮景卿還是她第一個實驗對象。
她嘗試著伸出小舌輕舌忝了一下,宮景卿配合的啟唇,她這才接著才放著膽子加深這個吻。
宮景卿覺得自己快瘋了,他又不是六根清淨的和尚,心愛女子就在眼前,她青澀的動作無時無刻都在挑戰他的自制力,他只能強忍著要把她壓在身下的沖動,任她為所欲為,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要耍什麼把戲。
一邊享受她的主動,一邊痛苦的壓制生理的需要,他覺得自己就是自虐,自找罪受,真的就是,痛並快樂著。
秦裴依得逞的眨眨眼,環抱著他的手在他脖子上移動,小舌不安分的到處點火,在他嘴里逗弄。
宮景卿自制力瀕臨崩潰,化被動為主動,揪著她的小舌纏個不放,甜美的滋味讓他欲罷不能。
後頸突然傳來細微的疼痛,就像蚊子叮咬在皮膚上,他動作一頓,身體不听使喚的倒下,正好不偏不倚地壓在她身上。
「呼∼」她松了口氣,抬頭剛好就看到他惱怒的目光,如果眼神是利箭,她早就被千刀萬剮了。
她廢了些勁才從他身下爬起來,得意的看著他瞪得老大的眼楮,「親親王爺,沒想到你也有栽跟頭的一天啊!」
果然,美人計還是有用的,事實證明,她是個美人吶!某人喜滋滋地沉浸在自戀中。
宮景卿惡狠狠地瞪著她,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麼方法,不是內力點穴,居然能讓他不能動彈,還查無門路,這種招式聞所未聞。
如果現在他能說能動,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撕了她,本來就算她的招式在奇特也不能傷他分毫,卻因為入了迷疏忽了防備被她給陰了……
「噢!我都忘了,王爺現在不能說話呢!哎呀,瞧我這記性,真是人老了記性也不行了。」她一臉的恍然,笑眯眯的看著他。
她站了起來,不理會宮景卿多麼憤怒的視線,很女王地扯著他的前襟,「王爺,您剛才說的點火我突然很有興趣了。」
她笑得惡質,宮景卿突然有總不好的預感。
「撕啦。」一聲,他的衣服被她粗暴的撕開,古銅色的胸膛露了出來,她色色的模了一把,輕浮的吹了聲口哨︰「你還挺有料的嘛!」
宮景卿雙眼幾乎能噴出火焰來了,在她柔女敕的小手觸踫下居然有了反應,他氣惱不已,為自己居然這麼不爭氣……
她故意的挑逗,第一次實施,全然不知自己造成的後果,直到听到身側濃重的喘息聲,她才茫然的抬起頭,看他臉色暈紅,額頭因為極力的忍耐青筋暴起,她警鈴頓想,糟糕,這下玩過頭了。
她訕訕的笑道︰「王爺,您老看這天色也晚了,臣妾就先告退了。」
宮景卿眼楮充血,盯著她,那種眼神仿佛她就是一道美味的餐點,就想狼吞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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