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她問,有些不敢相信,甚至可以說是憤怒,這早不來晚不來,就在她的心陷進去後來讓她做出選擇,怎麼可以。
「你來到這個世界只不過是個錯誤,只有你回歸原來的世界,一切才能正常運行,如果你不願意回去,那就得成為這個世界的人類,也就是說,一旦你決定下來,就永遠不能改變了。」
「你又是什麼人,這麼輕易就說出這些,難道你還能任意穿越時空不成?」她面上不屑地道,心里卻是忐忑,明知不可信她卻在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就相信了。
「呵呵,還真被你猜對了。」那人笑道,眼眸注視著她,「我的身份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不管你信或不信,這都是一個機會,錯過了就不會再有了,我給你時間做決定,等你真正地做出了決定我自然會出現。」
「喂!」見他有要走的意思,她急忙喊住他,卻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猛地一推,失重的感覺頓起,瞬間墮入了混沌的空間,隱約听到那人的聲音傳來,「陌涵那小丫頭所要做的事,真是九頭年都拉不回來。」
「笨蛋,還不都是因為你。」一道責備意味十足的聲音驟起。
之後,就徹底沒了聲了,而她,也猛地清醒了過來。
醒來之際,還是那這個環境,她呆了呆,有些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狠了狠心掐了一下大腿,好痛,看來是真的了,她重新打量了一下四周,沒有那個人,輕呼了口氣,這是夢吧!怎麼可能是真的呢?
她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緊了緊拳頭,發現掌心中捏有異物,她舉起手來攤開手心,一張白紙赫然平鋪在手上,她卻在看到紙條上的字跡後渾身都僵硬住了,有些無力地垂下了肩膀,上面寫著的正是︰不要覺得這是夢境,我等著你的選擇。
沒想到這居然是真的,她還是覺得有些不敢相信,居然有了回去的機會,以前是找不到回去的路她才認命地留下來,後來又因為宮景卿的執著而決定就此留在他身邊,現在,突然有一個機會,告訴她,她現在有了選擇的余地,可以回家,回到自己熟悉的世界里,這是多麼大的誘惑啊!
回去嗎?如果是初來的時候有這個選擇她一定毫不猶豫地選擇回去,可是現在,她卻猶豫了,如果回去了,宮景卿怎麼辦?沒想到到了現在她唯一想到的居然是他,她想,以宮景卿那執拗,如果她回去了,那他該怎麼辦?
不回去嗎?要永遠留在這里嗎?
「王妃,王爺吩咐著讓您喝下。」一道稚女敕的聲音響起,她一驚,望向聲音的來源,一個十一二歲模樣的丫頭站在帳篷的門邊,手里端著一個端盤。
她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道︰「放下吧!」
何時她的警覺變得這麼低了,這樣是敵人已經足以讓她當場斃命了。
「是。」小丫頭端著端盤放在她旁邊的桌子上,「王爺囑咐王妃一定要全部喝下去,晚上王爺會回來陪王妃用膳。」
她挑眉看向這個明明年幼卻一板一眼的丫頭,心里默默的鄙視了一下宮景卿的嗦後,才問道︰「王爺呢?」
「王爺此時正在和將士們商量著對策。」那丫頭如是道,面上沒有同齡人該有的稚女敕,反而帶著老成。
「你叫什麼名字,在哪里做事?」她問道,瞄了一眼她端來的東西,黑乎乎的一大碗,看到這個她還沒喝都覺得滿嘴都是苦味了,真是折騰人,也不知道宮景卿天天給她灌得藥有什麼用來著,一天三大碗不多不少,這麼下肚她遲早得被苦死。
「回稟王妃,奴婢小翠,王妃還是先把藥喝了吧!這樣奴婢也好給王爺個交代。」小翠繼續一板一眼地道,絲毫不被她的轉移而又影響。
她瞅了一眼黑乎乎的藥液,沖著小翠掐媚的笑了起來,「美麗的小翠,你說,能不能不要喝著碗東西,你看我身體多好,少了一兩碗沒什麼的……」
小翠眼觀鼻鼻觀心,目不斜視,「這是王爺的吩咐,王妃還是不要為難奴婢了。」
「說什麼傻話呢!這怎麼能叫為難,這藥倒了不喝,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說別人是不會知道的。」特別是某管得很嚴的管家婆。
小翠嘴角抽了抽,她雖然年紀小,伺候的主子也不少,沒見過一個主子這麼的……不像主子,她有些無語的望天,王爺可是交給了她一個難差事啊!
「王妃,請別再為難小翠了,小翠只是奉命行事。」向來無往不利的她都為難了,總不能一碗藥強灌給王妃吧?雖然王爺很器重她,不過她了解的,傷了王爺的寶貝王妃除非她是不要命了。
當然,以她小翠的聰慧這種糊涂事她是不會干的。
「小翠,你說你就算這麼做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沒關系,有我挺你,你盡管拿去倒了,有什麼事我給你擔當著。」她信誓旦旦地承諾,以期給她安全感,只要宮景卿不知道,那就行。
「本王的王妃這是想要擔當什麼呢?」
秦裴依身體一僵,連扭頭的動作都做不出來了,臉上的笑容從僵硬到消失,最後變成哭喪著一張臉,她這是造了什麼孽,說曹操曹操就到,也不知道著曹操到底是听了多久的話了。
「參見王爺。」小翠恭敬地行禮,松了口氣,王爺來了她也不用難做了,同時心里暗想,王妃這回要遭殃了,她不會告訴別人的,她心里在竊喜,她才沒有這種情緒呢!
「嗯。」宮景卿踏步進來,應了一聲,「你先下去吧!」
「是。」小翠樂得听到這句話,瞄了一眼頓時如老鼠遇見貓一般的王妃,估計也只有王爺才能治得住王妃了。
待小翠下去後,宮景卿走近她,「怎麼,剛才不是說得很起勁?嗯?」
「呵呵,哪有,你是幻听了,嘿嘿!」她笑,看來十有**是被听全了,真的作孽了,嗚嗚。
「幻听?倒是會編,我才一次沒盯著你喝藥你就想著倒掉藥了,哼!」宮景卿抬起她可以垂到腳底的頭,黑眸咄咄逼人地注視著她。
「我這就喝。」受不了他充滿譴責的視線,她奪過藥碗,屏住呼吸一飲而下,好苦,這是喝下這藥能給她的唯一感覺,真心哭死人了,最討厭中藥了。
宮景卿滿意地點點頭,「真的很苦。」
「苦死了,要不你也嘗嘗。」滿嘴苦澀的味道讓她痛苦地皺起了小臉,不停地吐吐舌頭想要讓苦味散開。
「真的?」聲音充滿魅惑的沙啞。
「當然是真的,你……唔……混蛋。」話還沒說完就有黑影壓下,接下來就是足以令人窒息的吻。
「就讓我來嘗嘗吧!」
他說著,靈巧的舌頭在她嘴里翻滾,卷走了苦味,添加了熾熱,這麼熱情的吻讓她幾乎有點承受不住,雙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以防止自己滑落,不甘示弱地嘗試回應他。
得到她的回應,他的吻更加地熾熱狂猛,仿佛要將她整個人給吞沒,融入血骨。
不知什麼時候,他們已經雙雙躺倒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也是衣裳半解,熾熱的氣息在他們之間流轉,宮景卿額頭上隱忍的汗水密布,熾熱的吻不再留戀她的紅唇,而是順著往下,直到在她的柔軟處停留,深切地捕捉住那片雪白。
秦裴依何時受過這樣的對待,忍不住申吟出聲來,身體敏感的讓她都控制不住,在訓練時就有過床事間的教導,不過她卻是只看過沒試過,這回被宮景卿做出這麼羞人的動作,她手足無措地回抱著他,卻不知道要怎麼辦。
她不知道,她的一聲嚶嚀足以點燃宮景卿身上所有隱藏的欲火。
大喘著氣,狂亂的情緒被他驚人地自制力給鎮壓下去,宮景卿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呼吸,起身把她凌亂的衣服拉起,強迫自己不能再繼續下去,坐在床邊忍受著即將破體的**叫囂。
「你很難受?」她明知故問,只不過看到他隱忍的樣子有些好笑,引火上身就是這樣。
「難受。」他也注意到她臉上的笑意,心里欲火和怒火交織,這磨人的妖精,手一伸就把她抱進懷里。
她不依地掙扎,去被他抱得更緊,耳邊是他呼出的呼吸,癢癢的,她忍不住又動了動,想要避開這種感覺,不想卻引來身後人的申吟,「哦,小妖精,別動了,再動我就是有再大的自制力也忍不住了。」
明白他的意思,她暈紅著臉,真的不動了,心里暗罵這個色胚,活該,誰叫他自己引火上身來著,還拖她下水。哼
好一會兒宮景卿才漸漸平定了體內的燥熱,真是他的妖精,專門來克他的,以前他怎麼沒發現自己的自制力居然這麼差來著了,再繼續和她這麼磨蹭下去,他都有點擔心自己會不會有一天就血管爆破了,可是,想到不能接觸她那更是一種折磨,還是這種甜蜜的折磨來得好吧!他也人了,誰叫他偏偏就看上了這個破丫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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