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早,楚雨曼寧靜淡雅的小樓內,多出了一個陌生的身影!
當白成修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入目的竟是楚雨曼的那雙美麗至極的凝眸!
他詫異萬分,但內心更多的是興奮和激動,白成修心髒砰砰直跳,俊臉也跟著微微紅了起來!
「白大哥,昨夜酒喝的有點多了,故而白大哥,才會在我的樓里醒來!」楚雨曼微笑著解釋道,她絕美的臉頰上看不出有絲毫的不對勁。
「是,是嗎?我,我竟然,竟然在你這里睡的!」白成修一副好像听到了什麼重磅消息似的,說話都開始結結巴巴來了。
一張驚慌的俊臉兀自越來越紅了起來。
「曼,曼兒,那我,那我有沒有……」他慌張的開口問道,好像自己做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似的。
楚雨曼聞言,臉也跟著微微紅了起來,她似乎這才反應過來似的,急忙說道︰「白大哥誤會了,我樓里控房間還是有不少的,曼兒沒有和白公子同房!」怎麼有點怪怪的感覺,好像她才是那個饑不擇食的似的。
白成修激動的心情頓時跌入谷底,盡管他掩飾的很好,但這一幕也沒能逃過楚雨曼的雙眸。
「是,是我誤會了!」白成修尷尬道,想也知道,這種好事怎麼能落到自己頭上呢!
楚雨曼畢竟是女人,在南邵,女人矯情可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故而她嘴角一揚,輕笑道︰「難道白大哥是想……」
楚雨曼的話音剛落,白成修的腦子就嗡的一下好像炸鍋了。臉紅的他,立刻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從前在女人堆中混的也算是風生水起的他,如今卻是這副模樣,他非常鄙視自己,怎麼能在心愛女子的面前這麼丟臉。
其實這也很好理解,之前他只是個旁觀者,而現在,他卻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對方的一個細微動作,都能影響到他,更何況還是如此勁爆的話題。
「曼,曼兒姑娘,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白成修苦笑道。
楚雨曼吐了下舌頭,心里暗自好笑不已,但也沒有了繼續拿白成修開玩笑的意思。還是趕緊打發走他再說吧。
昨夜,她和杜陵山商議好之後,杜凌山便用一種古怪的方法在白成修的身上做了些手腳,雖然楚雨曼覺得很不可思議,也覺得一點道理都沒有,人的記憶怎麼隨便消失呢!但她還是決定相信杜凌山,畢竟穿越這種邪門的事都能發生,還有什麼事不能發生呢!
果然到底還是沒讓她失望,白成修似乎真的相信是因為喝醉才留下來的。甚至于他竟然一點懷疑都沒有。
「白大哥,我已經吩咐小青給你備上洗漱的東西了,我現在喚他進來,你看如何?」楚雨曼柔聲問道。
白成修點了點頭,他沒什麼意見。
楚雨曼輕輕一笑,吩咐早已等在門口的小青進來伺候,而自己則趁此機會轉身離開了房間。
白成修離開了女樓,腦子里盡管還有很多疑問,但他能夠確信一點的是,秦曉璐的事一定要處理好,他竟然試圖傷害曼兒,他絕不能放過她。至于其他什麼,他倒沒有什麼影響了,隱約中只記得昨天和曼兒聊了一些事情之後,二人便喝起了酒……
之後自己就醉了,然後就不省人事的睡在了人家楚雨曼的小樓里。
白成修越想也尷尬,但內心卻是高興不已,就連走路似乎都腳底生風的似的,有些飄飄然了。
「他走了嗎?」楚雨曼警惕的開口問道。
小青點點頭道︰「是的姑娘,剛剛走了。」
楚雨曼嗯了一聲,長出了一口氣。「嗯,我知道了,你也累了,下去休息一會吧,估計今天還得忙上一整夜!明天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楚雨曼眉頭微皺,腦子還想著和杜陵山的談話,他說明日就會帶自己走,至于具體的方法,他沒有透露,楚雨曼追問之下,那杜陵山還是不肯透露,楚雨曼心里有些懊惱,語氣也有幾分不悅!
也許是看她真的生氣了,杜凌山多少還是透露了一點出來!
據他所說,杜陵山已經在外圍做好了一切準備,甚至連去往何處他都打算好了,但現在還是不方便透露給楚雨曼,萬一其中生有什麼變故,很有可能整個計劃都會受到影響。
雖然楚雨曼很不爽杜陵山為什麼非要在明日所謂的‘拍賣’之後才帶她走,但既然杜凌山堅持,她也只能忍著咽下了這口惡氣!
等到將來她恢復了自由,杜陵山,咱們兩的賬可要好好算算清楚了。
楚雨曼輕撫了一下發疼的額頭,事情太多了,讓她有些應接不暇,好在過幾日就可以完全月兌離這種生活,楚雨曼的心里還是十分高興的。
想想來到南邵這些日子,從最初的吃驚,到得知真相後的淡定,再到如今的塵埃落定,楚雨曼只能感慨的長嘆一口氣,真是造化弄人啊!
南邵,南邵,這個奇異的國度,這個奇異的世界,將會是她未來的歸宿嗎?
也許這一切只是一場夢,也許她還會回到她原來的世界,又或者……她將在這奇異的世界里開創一番新的天地。
……
女樓里誰最忙碌,當今無疑就是樓里的田媽媽了,她的乖女兒楚雨曼即將要在明天舉辦生辰,這可是女樓里數一數二的大日子,都快趕上過年那麼熱鬧了。
盡管各種大事小事都吩咐了下去,但田媽媽絲毫不敢怠慢,她要嚴格把關,每一個細節,甚至每一個細微之處她都要做到最好,不讓人挑出什麼刺來。
若說以前,她田海花不敢挑大頭,可如今,這女樓里的上上下下,誰敢在她面前說些什麼,就是同樓里的其他幾個媽媽見了她的面也才恭敬的給她讓道。
至于自己在女樓里的地位,那就不用說了,除了上頭的人之外,她田海花可就是如今這座女樓的實際掌權人。
誰見了她不都是恭恭敬敬的,就是那些王公大臣,外國皇親國戚,見了她也得恭敬的喊一聲田媽媽。她心情好了,接待接待,心情不好了,根本懶得搭理。樓里忙的如火如荼,她這邊忙的更是焦頭爛額!
如今,她正在做著最後一次的審核工作。究竟誰才能有幸得到她乖女兒的初夜,還是要從她手里產生的。
田媽媽翻閱著手邊那一沓子絹帛,絹帛上有著每一個客人的詳細資料。
除了南邵的本地人之外,還有不少國外的達官貴人也參與了進來,田媽媽饒有興趣的拿起了一個絹帛,絹帛上竟然寫著瑤國三皇子青木瑤三個字!
田媽媽皺了皺眉頭的,有些不悅,這個青木瑤不是說有暗疾嗎?他怎麼也來湊熱鬧了。田媽媽想也沒想就把青木瑤的絹帛丟進了一個木桶里,木桶里面放滿了類似的絹帛整整大半桶!
田媽媽又拿起了一個絹帛,上面畫著一個長相頗有些奇特的年輕男子,田媽媽皺了皺眉頭,將其的絹帛直接丟進了木桶。
田媽媽不動聲音的再次拿起一個絹帛,這次是一個長相還算眉清目秀的男子,田媽媽來了一絲興趣,繼續往下看去。
竟然是鹽商張大成的大兒子,田媽媽猶豫了一下,最後終于將絹帛放到了一個精致的籃子里。
如此反復,田媽媽已經將好幾十張絹帛都丟進了木桶里。
但是桌子上的絹帛卻並沒有少去多少,而片刻後,又有兩個年輕的小侍端著兩大摞絹帛走了進來。
田媽媽眉頭不僅又皺了起來,該死的,還有這麼多啊!
「這是最後一批了吧,從現在起,再送來的拜帖,全都讓他們怎麼拿來就怎能都拿回去!」田媽媽聲音有些不悅,誰能再連續不斷看了好多天的情況下還能保持一個好心情,那她就真服了他了。
「是,媽媽!」兩個小侍根本不敢有半句怨言,恭敬地應了聲是,就安安靜靜的退了出去。
田媽媽沒搭理二人,繼續拿起絹帛,看似認真的又看了起來。
……
秦夫人此刻可謂是的一個頭兩個大啊!
她那個該死的佷女秦曉璐竟然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妹妹,你要說清楚,為什麼要把曉璐打成那樣,不就是和一個女樓的女人爭執了幾句,她可是你的親佷女,你為何要把曉璐打成那樣!」一個已經有些富態的中年男子沖著秦夫人沒好氣的喊道。
秦夫人本來就頭疼,自己這邊就夠頭大了,他們倒好一個個的來犯自己。
「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曉璐她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還能輕饒了她不成?」秦夫人臉色一沉,也是一副不容商量的語氣。
秦鎮不但沒有听到妹妹的道歉之言,沒想到她竟然說出如此無情的話,心中也是倍感惱火。
他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說道︰「怎麼?小妹,如今賺了錢了,就不忍大哥了嗎?你這個店是誰幫襯你開起來的,還是你以為我們曉璐就那麼好欺負嗎?別說我是朝廷,就是她娘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
秦夫人本來就氣氛,自家大哥不理解也就罷了,怎麼地,還要威脅她不成?
秦夫人的怒火蹭的一下就竄了起來,她起身,瞪眼道︰「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威脅我嗎?我告訴你,若非我護著你女兒,她早就沒命了!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回去做你的正夫,我可不是你的手下!」秦夫人來氣了,大聲喊道。
原本她自己生意都岌岌可危了,哪兒還有什麼功夫和她這個大哥閑扯,自己養出什麼女兒,自己不去,反倒是來責問她的不是。
秦鎮氣的差點一又跌回椅子上去。
他指著秦夫人大聲說道︰「你,你……」
「來人,送客!」秦夫人沖門口一聲冷哼,人就毫不客氣的朝門口走去。
秦鎮則氣的直接掀了桌子。
「好你個小妹,你給我等著!還有那什麼女人,我饒不了你們!」秦鎮面色猙獰,幾乎咬牙切齒的吼出了剛剛那句話。
之後,則被秦夫人的下人,‘恭恭敬敬’給請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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