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帝王的絕色寵妃 166.怎一個妖媚了得

作者 ︰ 沐葉影

「末將乃陳副將。皇上失蹤這段時日都是末將統領全軍。」

「哦……」頓了頓,她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陳副將知道皇上他去哪里了嗎?」

「皇上中午就離開了軍營,末將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過,皇上臨走的時候似乎很生氣的樣子。」說完,陳副將抬起頭看了看她的表情,果然看到她一臉的陰郁,頓了頓,他繼續說道,「本來今日全體將士就該準備行囊回東臨。然而,皇上為了蕭妃娘娘的身體,還是耽擱了一日。」

「娘娘毋需擔心。公主在邀月宮。只是不知為何,自皇上出征後,公主便將自己關在邀月宮沒出來過。除了上次,北周來攻城的那一日。」

「夏荷,你陪我去趟邀月宮吧。」無論如何,她要去看看才能安心。

「今早,奴婢听說皇上將沈將軍的罪給赦免了。」

小冥的那段記憶對他來說或許是段恥辱。但是他卻很珍惜那段記憶。因為,記憶里面的她和他笑得沒有一絲雜質。那段時間,她和他都是幸福的。他珍藏著那段記憶,獨屬于他們兩人的記憶。

她緩緩的起身。腳剛著地,一陣暈眩便襲來。緊接著身形不穩,瞬間朝屏風撲去。

「朕何時說過朕的蕭妃身亡了。或者……」他沖著杜南藝詭異一笑,「愛卿是希望朕的蕭妃身亡?」

殤冥帝牽著她朝宮門走去,文武百官的高喊聲瞬間響徹宮門內外。

只听悶哼一聲,緊接著整個身子便被他壓到池壁上……

「那好。」春蘭看向夏荷道,「我去給娘娘準備吃的,夏荷,你照看好娘娘。」

一方不大不小的水池上面煙霧繚繞,似一個天然溫泉。溫泉旁圍繞著不知名的樹,沒有樹葉,卻開著美艷的花朵。重瓣紅花如雕刻,美得沒有一絲破綻。幾縷夕陽的余暉透過樹枝灑在溫泉里,給神秘的泉眼又增添了幾分迷離。

見她沉默,陳副將又開口說道︰「末將也不知自己為何要同娘娘說這些。只是看到皇上那樣怒氣沖沖的離開。末將便忍不住同娘娘說了。末將從來不相信一個帝王會對哪個女子有真情。可是如今,末將相信了。」

「不用,許是肚子餓的緣故吧。你們去給我準備些吃的就可以了。」

提起沈泫然,她的心又是一陣傷感。上次宣曄帶著她來攻打東臨,那一次,她便與沈泫然和欣月撕破了臉。如今,沈泫然和欣月再也不會當她是朋友了吧。

看進他眼里的擔憂,她淡淡的笑了笑︰「是,皇上。臣妾真的累了呢。」

她驚呼一聲,慌忙的轉身。因為動作急促,又是在水里。身形不穩很正常。果然,下一刻,她整個人就踉蹌的往水里鑽去。

馬蹄聲越來越近,充斥著她的耳膜。她听不到周圍的其他任何聲音,只余馬蹄聲一下一下的敲打著她的心。

「夫君,若是有一日……你不愛我了,請放我離開,好不好。」

她大退一步,急道︰「還是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回過神來,她笑了笑,道︰「沒想什麼。」沉默了半響,她看向夏荷,低聲道︰「皇上有來過麼?」

看著她呆愣的神情,他輕笑一聲,垂首對著她紛女敕的紅唇便吻了下去。

「頭暈?奴婢這就去請御醫來給娘娘看看。」春蘭急道。

他雙眉一挑,笑道︰「不然呢?

「夫君,什麼都不用說,我……相信你。」

春蘭和夏荷一看見她便欣喜的迎了上來。眼里含著淚水,卻是喜極而泣。

「這些都是末將親眼看見的。末將從來都沒有見過皇上對哪個女子這樣在乎過。」頓了頓,他繼續說道,「那日,大軍兵臨西昌城下。可是皇上看見娘娘被吊在城樓上,便下令不許大軍輕舉妄動。試問一個小小的西昌有何畏懼。可是皇上因為你而選擇了退讓。」

「娘子還這樣害羞啊,為夫還真不知道娘子身上還有哪個地方是為夫沒有看過的。」說完,他一臉笑意的將自己的魔爪伸向她。

「這個溫泉可是為夫我找了一下午才找到的。」頓了頓,他曖昧的笑道,「你的身子得讓溫泉好好泡泡,才不至于那樣酸痛。」

這時,蕭傾泠走上來,看著杜南藝笑道︰「杜丞相看到本宮,可有想起什麼人來?」

沙啞魅惑的聲音響起︰「娘子還是先去溫泉里泡泡吧。不然……」他沖她曖昧的笑了笑,「待會可能會承受不住為夫對你的愛意……」

「嗯。」她含笑點了點頭。

「這是……」

溫熱的氣息拂過她臉龐,時刻撩撥著她的心。

大約半個時辰過後,馬停了下來。她緩緩的睜開眼楮,入目的又是怎樣一副美輪美奐的畫面。

他眸色深沉的盯著她的胸脯,呼吸聲越來越重。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她詫異的抬起頭,果然看見他溢滿晴欲的眼眸。

轉過身踮起腳尖,她飛快的在他唇上印上一吻。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吻他,其中的羞澀可想而知。

「為了我?」她驚訝的看著他。

殤冥帝抱著她翻身下馬。「怎麼樣……」他從背後摟著她的腰,頭埋在她的頸間,柔聲道,「喜歡這里嗎?」

她頓時面紅耳赤的垂下頭,這一刻,她甚至不敢去看他那雙熾熱的眼神。天知道,她不是要挑/逗他,她只是被感動了,頭腦發熱才會做出那個舉動。

「娘娘應該也知道行軍的生活有多艱苦。這里沒有專門用來熬藥的罐子。所以皇上只能架著鍋一點一點的熬。幾次都將沸騰的湯汁濺到手上。」

殤冥帝突然牽起她的手,笑道︰「愛妃這些時日舟車勞頓,該回宮好好休息。」

腰間猛然多了一股力道,緊接著她整個身子撞進一個火熱的胸膛。輕笑聲響在耳側︰「娘子無緣無故往水里鑽做什麼?就這麼見不得人麼?」

到達皇宮宮門,遠遠的便看見宮門口跪著一地的文武百官。皇後和杜萼蓉率領著後宮所有妃嬪跪在最前面。

腰間的手瞬間收緊,他在她耳畔柔聲道︰「好,我們一輩子都不分開。」

她側頭定定的看著他,此刻沒有羞澀,有的只是感動。這一切都太過美好了,他對她太好了,好得有些不真實。可是,她選擇相信,相信他對她的愛。

母親死的那一幕,她沒有看見,因為她那時雙目失明。可是,母親死時的申銀聲,她卻听得清清楚楚。母親是為她而死,而凶手就在眼前。

雖然此刻的幸福是那樣的不真實,但是她會努力的抓住眼前的幸福。直到他親口告訴她,他不愛她為止。

看著那女人又害羞又慌張的表情,他臉上的笑容不斷擴大。

手突然被人拉住,她疑惑的看去,只見他邪笑道︰「娘子想穿著衣服泡溫泉麼?」

她還處在羞澀的尷尬中,誰知身上陡然一涼,她驚呼一聲,抬眼看去,只見他邪邪的笑道︰「娘子真是婆婆媽媽,還是為夫幫你月兌了了事。」

「什麼?」

「你……」她羞憤的看著他手上的衣衫,還好,月兌去的只是一件外衫。上身還有一件裹著。

杜南藝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跟在他身後的蕭傾泠。

「微臣不敢。」

「真的是這樣麼?」蕭傾泠低聲喃喃自語。

手瞬間被人握緊,她轉眸看去,只見殤冥帝定定的看著她,眸中有些擔憂。

臉上揚起一抹安心的笑容,她淡然的笑道︰「我沒事,就是頭有點暈。」

夕陽給寂靜的山林小道鋪上層層金黃色的光輝,如夢如幻。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听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心里寧靜而踏實。有一種感覺在心里滋生,那叫幸福。

殤冥帝扶著她跳下馬車。那一瞬間,她看見杜萼蓉眼里的驚愕以及嫉恨。

「那……夫君為何還不轉過身去,我……」雖然兩人都那樣親近了,可是要她在他眼前寬衣解帶,她還是做不來。

他記得她曾經說過,杜南藝可能是她的生父,可是卻在她還沒出生的時候便拋棄了她和她的母親。剛剛那抹蒼涼的笑意刺痛了他的眼。或許,杜南藝真的是她的生父。只是,她一定是恨著她的父親。

「傾泠……」殤冥帝靠在池壁上,緊緊的擁著懷中的女人,「明日,我們便要回東臨了。」

透過車簾看著那些妃嬪,一絲傷感劃過她的眼眸。原來她還是做不大豁達的心境。如今愛上了這個男人,今後在這深宮中便免不了多了些惆悵。

可是,她愛上了他,那些似乎變得不是那麼重要了,不是嗎?只要她還能待在他身邊。她就是這樣卑微的愛著,因為眼前的男人是一個帝王。一個帝王給了她真愛,這些便足矣。

「傾泠,你只需記著,我愛的人只有你一個。」他堅定的說道。

「是,末將一大早便看到皇上在帳外專心的熬著什麼藥材。這些本來就該軍廚去做,可是皇上執意要自己親自動手,為此,皇上的手上還燙了幾個泡。」

她似乎真的很累,未對春蘭和夏荷多說什麼,便早早的歇下了。然殤冥帝一回朝便是忙他的政事。回宮後,他們之間再不可能像那段時間那樣親密。他們之間隔了太多太多。

他走到杜南藝的面前,輕笑道︰「朕不在朝中的這些時日,還真是辛苦杜丞相了。」zVXC。

「不吃了。」同夏荷說了會話,她感覺自己也不是那麼餓。況且,她心里擔憂著欣月,又怎麼吃得下。

杜南藝猛的看向她,眼里閃過一絲驚訝,還有哀痛。半響,他沉聲道︰「微臣不明白娘娘的意思。」

「眾卿家和眾愛妃平身。」

「主子別難過。皇上剛回宮定是有許多政事要處理,等處理完那些政事,皇上定會來看主子的。」夏荷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安慰道。

「主子,在想什麼呢?」夏荷倒了一杯茶在她面前,笑道。

看她一臉的哀傷,夏荷頓時跪在地上,惶恐道︰「奴婢是不是說錯什麼了?奴婢以為沈將軍是娘娘的朋友,如今沈將軍無事,奴婢以為娘娘會高興起來的。」

她是唯一一個讓他摒棄所有,放開心去愛的女人,他又怎麼舍得讓她離開。或許,愛上一個人很容易。但是要認清自己的心卻不是那麼的容易。當她命懸一線、危在旦夕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心里是有多在乎她。里抬頭午。

以前听到他的戲謔,她一定會羞澀的低下頭。可是,這一次她沒有。她緊緊的抓著摟在她腰間的那只手,低聲道︰「我喜歡看著夫君……看一輩子都不夠……」陳副將的話一遍一遍的回蕩在她腦中,時刻提醒著她,身後這個男人是愛著她的。

蕭傾泠笑著扶起她,道︰「不,你說的這件事,我听了很高興。沈將軍確實是我的朋友。」沈泫然和欣月是她的朋友,這一點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沒有改變過。

蕭傾泠已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真的那樣在乎她麼。自己還在懷疑什麼。當他昨夜只身一人闖進西昌皇宮去救自己,那一刻,她不是已經相信了麼,相信他是在意她的。

她可以為了她所愛的人舍棄一切,她就是這樣的痴情。她知道回東臨意味著什麼。回東臨後,她便不再是他的妻,而只是他眾多妃子中的一個。而他也不再只屬于她一個人。她將和眾多的女人來爭他一個。

春蘭和一眾丫鬟奴才退下去後。她不禁皺眉,自己的身體不知為何越來越差了。連她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虛弱。在回東臨的途中,她一直都這樣昏昏沉沉,全身無力。難道是上次的毒還未清理干淨。

回到萬花宮,有一種久違的感覺,還有一絲淡淡的憂傷。

他握緊她的手,低沉的聲音透露著一股堅定,似一個承諾︰「傾泠,我答應你,等我將東臨的一切安頓好後,我便和你隱居山林,過你想要的那種生活。」

感受到她語氣中的失落,他將她擁得更緊,沉聲道︰「我從一介莽夫,變成如今的東臨之皇。靠的不是我個人的力量。而是有無數的兄弟支持著我。所以,傾泠,我不能丟下他們一走了之。」

「娘子是想讓為夫幫你月兌吧。」狹長的丹鳳眼眨了眨,怎一個妖媚了得。

「真的,皇上應該是太忙了,所以才沒來看主子的……」頓了頓,夏荷突然笑道,「奴婢給娘娘說一件事,娘娘一定會高興起來的。」

看到夏荷一副難以開口的模樣,她心中明了,淡淡的笑道︰「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一問。」

蕭傾泠側躺在他的臂彎里,手環抱著他的腰,低聲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肩上的責任。既然我愛上了你,那些虛幻的夢想便可以為你而舍棄。」

她淡淡的笑了笑︰「我沒事。」

然而還不等她羞愧的低下頭,腰間的手猛然一緊。她的身子瞬間貼緊他的胸膛。女人的柔然緊緊的貼著男人的堅硬,那是怎樣的一種魅惑。

不等她答話,他大手一撈,便將她撈至胸前。他俯首在她耳畔戲謔道︰「娘子看為夫看呆了麼,再呆下去,這天可就要黑了。」

下顎被他輕輕的抬起,她被迫看進他那雙深沉的眼眸里。只听一陣低沉沙啞的聲音響在耳側︰「娘子剛剛那個輕吻會讓為夫失控的……」

「哈哈哈……」殤冥帝突然大笑起來,扶起杜南藝笑道,「朕不過是跟愛卿開個玩笑,不想愛卿居然當真了。」

「恭迎皇上歸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煙霧繚繞中,一池的春色蔓延開來,猶如夢境。

粗重的喘息加曖昧的氣息,挑起的又是怎樣誘人的晴欲。

還不等她說什麼,攬在她腰間的大手便開始不安分的動起來。火熱的指尖油走于她全身。一股酥麻感讓她的身子急速升溫。

由于剛剛的驚訝,她下意識的扶住他的雙肩,胸脯劇烈的起伏,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著他堅硬的胸膛。卻不知這對眼前的男人是一種怎樣致命的you惑。

「我……」

她自然知道他話里頭的意思。此時,她的臉已經紅得不能用任何詞來形容。為避免尷尬,她急忙的轉身朝溫泉走去。

「可是,主子,您不是肚子餓了麼。等春蘭姐姐拿吃的回來後,您吃點東西再過去。」

月亮高高掛起。蟲鳴鳥叫聲不絕于耳。沒有覺得聒噪,反而覺得是一種別樣的寧靜。屬于山林獨特的寧靜。

「呵呵……」蕭傾泠蒼涼的笑了笑,道,「剛剛丞相那樣子盯著本宮看,本宮還以為丞相想起了某位故人呢。」

她好笑的看著夏荷道︰「你家主子我沒有難過啊。你不用這樣安慰我的。」

想起昨日在宮門迎接的眾人中少了欣月的身影。她看向夏荷疑惑道︰「為何不見公主,公主她怎麼了?」殤冥帝九死一生的回來。欣月那麼愛他的皇兄,不可能不來迎接的,除非是出來什麼事情。

她一直睡到了第二日晌午才醒來。睜開眼後,她愣了好久,才想起,自己已回到了萬花宮。

她不知道陳副將是何時離開的。自己滿腦子回蕩的都是陳副將的話。她神情呆滯的將大餅送入口中,然而剛剛嚼了幾口便猛地咳了起來。咳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淚眼朦朧中,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策馬朝她奔來。

大約一個月過後,大軍抵達東臨。全城的老板姓跪在街道兩旁迎接。場面好不隆重。

「嗯……」抓緊他垂在胸前的發絲,她動情的申銀出聲。

感受到他的手緊了緊,他沉聲道︰「我不會讓那一天到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放開她的唇。看著她微腫的紅唇,他的眸色沉了沉,仿佛在極力的壓制著什麼。

一陣響動,外殿傳來雜亂焦急的腳步身。她抬起頭,看見春蘭和夏荷驚慌的跑進來,身後還跟著許多奴才和婢女。

平復了一下心情,她沖杜萼蓉展開一抹明艷的笑容。果然看見她臉色瞬間變得白一陣紅一陣。

胃部傳來一陣陣不適,是餓的感覺。她環視了一周,內殿里沒有一個侍女,想必是怕打擾到她了。

「什麼事?」她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婢女。

說完,三下五除二的扒去自己的衣服,沒有片刻的停頓。撲通一聲便跳進水里。

杜南藝頓時回過神來,急忙跪在地上驚慌道︰「微臣不敢。只是……蕭妃娘娘不是墜崖身亡了麼,為何還……」

誰知他一臉懵憧的看著她,道︰「你看著我做什麼,月兌衣服呀。」

只見殤冥帝邪魅的笑道︰「娘子,這可是你先挑/逗為夫的。」

春蘭和夏荷趕緊扶起她,緊張道︰「娘娘,您沒事吧,怎麼這樣不小心?」

她渾身抖了抖,差點就陷進去了。尷尬的笑了笑,她小聲道︰「我自己月兌……」說完後,定定的看著他,似乎等待著他做什麼。

她呆呆的看著他,風吹起他的幾縷發絲,讓他看起來美麗而飄渺。

看著她羞紅的小臉蛋,他玩心大起。一臉邪笑的朝她走去。她步步後退,突然覺得眼前的男人不是一只狐狸,而是……一匹狼。

溫泉里的水冷熱適中,水位恰好蓋過她的胸脯。她剛剛才站穩腳跟。一個熾熱的身體便從背後貼了上來。

听了夏荷的話,她更覺蹊蹺,以公主活潑好動的性子,又怎麼會待在邀月宮幾個月,一步都沒有邁出過。難道真的是那件事讓她改變了。

「嗯,好。」

殤冥帝臉色一變,沉聲道︰「愛卿莫不是看上朕的蕭妃了,居然看得這樣出神。」

「你是為了我,才專門在這片山林里找溫泉?」

終于,馬在她面前停了下來。一個高大的身軀坐在馬背上,夕陽的余/輝灑在他身上如同幻影。他坐在馬背上含笑的看著她︰「跟我去一個地方。」

一片沉默,許久,她才淡淡的出聲︰「是麼?」

「那好吧,主子稍等,奴婢去準備轎子。天氣有些熱,主子還是坐轎子過去吧。」

「好,你快些去吧。」她此時渾身乏力,正但心著自己能不能走到邀月宮。

「是,奴婢這就去了。」夏荷說完,飛快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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