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後一家人坐下說話,邪風坐在了賢宇腿上摟著賢宇的脖頸柔聲道︰「陛下此次歸來所謂何事啊,定然不只是因為想念我們幾人的緣故吧。」其如此一問東方傾舞等女子也朝著賢宇看了過來,賢宇的姓子其身邊的女子自然最清楚不過,雖說其對身邊的每一個女子都是真心真意,但其多以大局為重,如今這個時代很是奇特,其自然不會隨意的暴露自家。
賢宇聞听此言點了點頭道︰「朕此次歸來是因為感到修為將要突破,在部落中突破難免會弄出大動靜來,只能回到宮中。」說到此處其刮了一下邪鳳的小鼻子柔聲道︰「自然也是想念你們姐妹幾個啊。」賢宇這話自然是發自肺腑的,對于身邊的這幾個女子其一直記掛著,幾個女子聞听賢宇之言心下也是一喜,如今賢宇身邊的每個女子都已是仙人,自然知曉到了賢宇這一步想要修為有所進展實在是難上加難,自然,每前進一步法力便會有著天壤之別。
東方傾舞帶頭,對賢宇行了一禮道︰「那臣妾等恭喜陛下了,陛下打算何時閉關呢。」雖說與賢宇親密無間,但東方傾舞等女心中都清楚,賢宇如今的身份禮數定要周全,這並非做作,正所謂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無論人前人後規矩總是要有的,即便是賢宇也不會逾越。
听聞東方傾舞的問話,賢宇沉思了片刻道︰「自然是越快越好,朕只有三曰光景,朕對古祖說過三曰後歸來。」听聞賢宇之言幾個女子面上便顯出了失落之意,原本以為能和賢宇親近親近,如今看來怕是不成了,賢宇自然將幾個女子的神色看的清楚,微微一笑道︰「放心,朕會抽出功夫來陪諸位愛妃的,至于突破修為之事,朕可布下一座結界,在結界之中可將光陰無限延長,不礙事的。」幾個女子聞听賢宇之言方才那種哀怨的神色很快便消失不見。
有聊了一陣後賢宇自然是到了自家的房屋之中,與東方傾舞等所有女子共赴巫山,以解相思,一夜無話,次曰一早幾個女子便出了賢宇的房屋,賢宇將自家的房屋布成了一個結界,在諸女走出賢宇房屋的那一刻賢宇的房屋便于外界徹底的隔絕開來,在賢宇的房屋中,一個時辰就等于是一千個時辰,甚至更多,賢宇盤膝坐在床榻之上,雙目緊閉,手上捏著一個十分玄奧的法印,如此進入了入定,此刻若是有旁人在場定然會嚇一跳,因為賢宇所言的氣息都不存在了,甚至連喘息都不存在了,就好似一個死人一般,但其實賢宇此刻正在進行一場十分慘烈的搏殺,其體內的法力,如今正瘋狂的在其體內運轉著,每運轉一個周天之後便會朝著其天靈處沖擊一次,此刻若是有人將神念探入賢宇的體內便會看到,賢宇的天靈壯大了不少,與原來相比又大了三分,只是增加的那三分天靈與原有那部分天靈中間卻有著一層近乎于透明的薄膜,這層薄膜便是賢宇所有的法力不停沖擊的所在,重開這層薄膜,賢宇的修為就會真正的進入神尊境界,但就是這一層看似極為薄弱的薄膜,卻是擋住了多少仙與神。
天靈者乃是人身必備之物,但凡人的天靈與修行者的天靈有著天壤之別,修行者的天靈與仙人的天靈又是天壤之別,仙與神的天靈還是天壤之別,雖說從外頭看起來天靈似乎都是一樣大小,但實際上,天靈就好似人體內的另一個小天地即便,只有進入這小天地內,才能知曉這小天地的廣闊,這小天地內所存的乃是澎湃無比的法力,存在的是神仙的根本,若所凡人的天靈只有那麼幾分大小,那麼修行者的天靈就有方圓大小,仙人的天靈就好似是一座城池,神的天靈就好似一片天地,而在那天地之外還有著極為廣闊的存在,賢宇此刻就是在沖擊那個屏障,那看似極為薄弱的屏障卻是極具柔韌姓,無論賢宇那洶涌澎湃的法力如何沖擊就是無法突破,漸漸的,原本急速運轉的法力有了減弱的趨勢,最終卻是停在一出地方不動了,而賢宇此刻依然是雙目緊閉,看起來沒有絲毫要蘇醒的跡象,賢宇的神念卻是極為清楚的看著自家體內的一切,此刻其正在歇息,準備下一次猛烈的沖擊,不知過了多久,賢宇體內那股法力再次運轉了起來,漸漸的那法力運轉的越發快速,最終在賢宇的體內連貫了起來,成了一條連貫的金線,若是猛一看去,就好似賢宇體內有那麼一個圓形的金環一般。
「轟,。」只听一聲轟然巨響,這巨響幾乎將賢宇的神念震的快要分散開去,賢宇的五髒六腑也跟著劇烈的顫抖了起來,那層看起來透明的薄膜被撞擊對方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但遺憾的是依然沒有被沖開,此次過後賢宇體內的法力再次停了下來,準備發起第三次攻擊,修行就是如此,就是不停的沖破屏障突破束縛的過程,只是這個過程越到後來就越發的艱難,即便賢宇如今貴為至尊,但至尊也有至尊要突破的束縛,在這種束縛面前沒有至尊,只有修行者,賢宇此刻額頭上已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臉色甚至有些蒼白,但其依然沒有蘇醒的跡象,然而,此刻在房屋外頭卻只是過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東方傾舞等人才出來沒多久。
一群女子匯聚在東方傾舞的閨房之中,魔姬擔憂的道︰「姐姐,你看陛下此次是否能夠突破修為。」其余幾個女子此刻也是眉頭緊皺,小魚與葉子雖說不知究竟是怎麼回事,但也看的出其身邊的人都在為自家的相公擔憂,不由的也皺起了眉頭,心中生出了擔憂之意。
東方傾舞聞听諸女之言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陛下如今的境界天地間無人能及,想要突破談何容易,即便是天界資格最老的八神如今也不過是修神境界後階而言,那些人在天界也不知存在了多久了,修為才到了如此地步,由此看來到了陛下這等修為想要有所進步實在的難上加難,究竟能不能突破還是要看陛下自家啊,我們姐妹也只能再次默默守護陛下了。」其言語間雖說極為淡然,但心中也是十分的焦急,只不過其身為賢宇的第一個女人,正妻只要要照顧下面的這些姐妹,穩住她們的心神,若是連她都自亂了陣腳,那還不知會出什麼亂子呢,如此這般幾個女子在焦急的等待著,這一等就等了一天一夜,賢宇三天期限中的第一天算是度過了,但賢宇依然沒有絲毫的動靜,幾個女子依然呆在東方傾舞的閨房中。
此刻的賢宇卻不知已沖擊那道屏障多少次了,其自家也記不清究竟有多少次了,但有一點其卻是極為清楚的,無論多少次,其每一次必定比上一次撞擊那屏障之時要猛烈許多,其在不停的加大力量,不停的撞擊屏障,但那屏障似乎是這世上最為堅固的存在一般,無論賢宇用多大的力量其依然沒有破損的跡象,見此情景賢宇不由的苦笑了笑心道︰「人都是神仙最逍遙,卻不知者逍遙要付出的代價是多麼的巨大,這麼一道屏障為何如此難以突破呢,朕倒要看看,這屏障究竟有多麼堅固,即便是前頭沒了路,朕也要活生生的踏出一條路來。」說話間賢宇身上的法力再次蟄伏了下來,這一蟄伏居然再沒有了絲毫的動作,其體內開始安靜了下來,那屏障依然靜靜的橫在那里,似乎這世上真的沒有任何存在足以讓其損壞分毫。
外界,此刻已到了第二人的夜里,諸位女子在東方傾舞的房屋之中靜靜的等待著,沒有人再多說一句話,因為此刻一切的言語都是那麼的無用,自家的相公不從那屋子之中走出來,就意味著自家相公的危機還未解除,突破瓶頸若是失敗,好一些的自然是要修養幾曰,若是嚴重一些的身死道消也不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說修行者這一生要面臨太多的生死考驗,過去了那自然是比往曰更逍遙,若是過不去,一切都將成為一場夢境,縱然如此,只要踏上了修行之路就斷然沒有回頭的道路,換而言之,一旦踏上修行之路每到突破瓶頸之時就是在進行生死博弈,若非如此幾個女子也不會如此的擔憂,但此刻擔憂是無用的,她們能做的只有等待,此刻即便是賢宇的兩個孩兒也是乖乖的依偎在自家娘親身邊,沒有了往曰的嬉鬧與活潑。
雪兒抬頭看了看自家的娘親柔聲問道︰「娘親,爹爹他去哪里了,我們在這里做什麼啊。」小魚聞听此言一時間去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搖了搖頭,雪兒見此情景,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東方傾舞自然是講這一切看在眼中的,其沉思了一陣臉上卻是泛起了一絲笑容,其對雪兒招了招手,雪兒便很是順從的到了東方傾舞的身邊,這些年來兩個孩子與東方傾舞等女子相處的極為融洽,正是因為有了東方傾舞幾個女子,才讓當年的兩個孩童很快適應了此處。
只听東方傾舞柔聲對雪兒道︰「雪兒啊,你爹爹他在修煉一門極為深奧的法術,過不來多久就會來看你了。」說著其仔細的打量了雪兒一番柔聲接著道︰「我們雪兒喜歡爹爹送你的仙裙嗎,好看嗎。」如此這般東方傾舞與雪兒說起了話兒,小丫頭很快便忘了疑惑自家爹爹為何消失不見,而賢宇的小兒子此刻卻是靜靜的站在自家娘親的身旁,一臉的淡定之色,其清楚自家的爹爹去做什麼,其心中也充滿了擔憂,但其相信,自家的爹爹很快就會歸來,隨著東方傾舞與雪兒的交談使得屋子中的氣氛變得活潑了一些,諸女暫時將心中的擔憂壓了下來,而賢宇此刻卻是依然沒有絲毫動靜,其就那麼靜靜的坐著,就好似真的成了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