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雪宮內,內里見不到任何照明的東西,但卻明亮之極。賢宇對等人仔細看去,卻找不出任何端倪來。雪國國主似乎看出了賢宇等人的疑惑,便開口道︰「雪國之內並無燭蠟等無。不過建造房屋所用的冰磚便有極強的亮度。如此多的冰磚堆積在一起,雪國就算沒有照明之物也一樣明亮。」听了雪國國主的解釋賢宇釋然的點了點,他身旁的卡加璇卻是已不見了蹤影。原來卡加璇听了雪國國主的話便跑到了雪宮的牆角處,將臉貼在牆壁上觀看那些磚石。卡加璇的舉動看的眾人不禁搖頭微笑,心想這女子見到什麼都覺得稀奇啊。
這雪宮之內雖說色彩單一,仔細看去就是一片白色。但卻很是美麗,四周的牆壁之上雕刻著許多圖案。賢宇等人雖不知那些圖案描繪是什麼,但卻被吸引了。那些圖案雕刻的很是精致,人物很是傳神。看著那些圖案就好像要破冰而出,活生生的站在眾人面前。
眾人來到了雪宮深處正中央的那座富麗堂皇的寶座之前,賢宇的雙眼所看的並非是那寶座,而是寶座之後的那幅巨大的冰雕圖,賢宇之所以注視這冰雕圖是因為其上有個男子,身穿一身東聖月復地的衣衫,這男子眉宇間有那麼一股君臨天下的氣勢,仿佛世間萬物都要拜服在他的腳下一般,冰雕中的男子端坐在一張精美絕倫的冰雕椅上,赫然就是賢宇面前的這一張。在那男子是身旁站著一名衣著與雪國國主極為相像的服侍的女子恭敬的站在那人身前,神態之間很是謙卑。賢宇心中好似抓住了什麼一般,但又說不出究竟是什麼。
這時雪國國主再次開口道︰「太子殿下,這畫中人正是聖祖皇帝。十萬七千年前,當時聖祖皇帝剛統一天下,天下初定。聖祖皇帝便游歷東聖浩土,來到了極北冰原。我雪與巫族中人當聖祖皇帝是圖謀不軌之輩群起攻之,聖指皇帝輕易將我等擊敗。但聖祖並未傷及我等性命,還教我等造物生火,若非聖祖皇帝,我極北冰原雪國也不可能有今日之景象啊。」
賢宇听了雪國國主的話並未有任何動作,他依然盯著前方那男子,那是一個偉大皇朝的締造者,那是一個被世人膜拜了十萬七千年的帝皇,更重要的,那是他的先祖。賢宇雖說對逍遙皇朝皇太子這身份很是困擾,但面對自己的先祖賢宇無法保持原本的鎮定。
只听賢宇嘆了口氣,而後便跪了下去。眾人見賢宇這舉動先是一愣,而後雪國國主也跟著跪了下去,再然後是那些大臣。卡加璇在賢宇跪下之後也跟著跪下,肖寒風兩人也跟著跪了下去。他與法空雖說是修行之人,但聖祖並非一般的國君,他同樣是一位修為極高的修行者,如今如此境地,肖寒風兩人覺得理應跪拜行禮。
賢宇深深的注視著面前那冰雕圖,最終他深深拜了下去。其余的人也不敢怠慢,跟著賢宇參拜起來。三拜之後,賢宇站起身來。參拜之時雖說他一句話都沒說出,但眾人都能感到他心中對逍遙正德那深深的尊重,這是一種無法斷絕的血脈親情,就算是修行之人也不例外。
賢宇起身之後便朝著右手邊個位置走去,卻被雪國的國主攔了下來。只听那雪國國主恭敬的對賢宇道︰「太子殿下,您請上座。」說著她便對正前方那代表雪國至高無上權利的位置做了請的姿勢。賢宇卻是沒有理會,徑直在右手邊第三個位置坐下。這個和個位置自然是留給肖寒風與法空的,法空比肖寒風要年少一些,故而第一個位置便有肖寒風坐了。雪國國主見賢宇如此動作也不敢再說什麼,她並未做那國主之位,而是坐在了左手便第一個位置。她的女兒雪冰玉則是坐在了母親身旁,那些雪國的大臣則是站在那里沒什麼動作。
雪國國主看了那些大臣一眼道︰「在太子殿下面前我與你們都是逍遙皇朝的臣子,你們也無需拘禮便與我一同坐了便是。」國主發了話他們才一一坐了下來。
眾人做定,雪國宮主雪冰玉對賢宇恭敬的道︰「太子殿下,臣女知曉太子殿下定是擁有神通之人,但太子殿下來雪國,總不能無餐可用。太子殿下若是準了,臣女這便讓下人上菜。」
賢宇听了雪冰玉的話只是微微點頭,雪冰玉便招呼下人上來了豐盛的飯菜。桌上沒有米面,而是一些魚蝦之屬,都是些水里的東西。雖說沒有米面,但看在眼中還是很有食欲的。賢宇這人原本對吃就很是看重,此刻那麼多美食擺在眼前他自然是來者不拒。
賢宇吃掉了一條不知名的海魚之後雪國國主便問道︰「太子殿下,皇朝與皇帝陛下可安好嗎?」她言語中滿是關切之情,賢宇听的出那關切是發自肺腑的。
賢宇听了雪國國主的話便道︰「天下如今分五國,年前四方人馬造反,如今的天下早就非逍遙一家之天下了啊。」賢宇就像在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神情很是淡然。
雪國國主听了賢宇的話之後臉上神色並無絲毫變化,只听她恭敬的對賢宇道︰「那四路人馬雖說此刻自立成國,但臣下斷定他們成不了什麼氣候。逍遙皇朝天下歸心,當今皇上勤政愛民,十四年那場戰爭責任並不在聖上。早晚有一日,我逍遙皇朝的鐵騎將會掃平四方之亂,天下將變的清明。」這次輪到賢宇發愣了,心想這雪國國主怎地好似知曉外界之事?
只听那國主接著道︰「九年前聖上龍駕到了極北冰原,曾到過我雪國。故而臣下知曉皇朝中事,陛下仁慈愛民,皇朝定有一日會復興的。」听了她的話賢宇便釋然了。
見賢宇只是靜靜的听自己言說沒有絲毫的舉動,雪國國主接著道︰「當年皇上曾說過,太子存世逍遙大興。由此可見太子殿下便是我逍遙皇朝的希望,望太子殿下以天下蒼生為念,重振搜逍遙天威。」雪國國主的話剛說完,賢宇心下便是一跳,難道自己真的逃不過宿命嗎?
賢宇面上神色並任絲毫變化只是擺了擺手道︰「明日之事無人知,既然如此也就無需費那個心思了。若逍遙皇朝真如你等所言那般能重掌天下,那便是命運釋然。」賢宇說罷便有拿了一只大蝦吃了起來,比起逍遙皇朝之事賢宇更喜歡這盤中的美食。
雪國國主並未多說什麼,她心中對賢宇也並無絲毫不滿。她心中想的與巫族和南宮一族想的一般,無論賢宇對逍遙皇朝之事抱怎樣的心思,到最後逍遙皇朝還是要由賢宇來復興。陪賢宇用完飯雪國國主便將賢宇讓到了一間極其豪華的屋中,說此處乃是當年聖祖所居住之處。原本只是一間不算很大的房屋,當當年聖祖駕去之後雪國的那代君主便將此處擴大了許多,修的富麗堂皇以此來表達對聖祖尊重。當年逍遙廉潔來此時,也是下榻此處。賢宇並未推辭大大方方的住了進去,肖寒風與法空被請到了離賢宇所居之處不遠處的房屋。
這幾月間不停的趕路,賢宇等人雖說是修行之人也確實有些疲倦,故而賢宇到了房中之後便躺在屋中那張極其寬大的床上休息。不知不覺中,他居然躺在床上睡去了。按理說修行之人不睡也沒什麼,但賢宇出身與其他人不同,他雖入道但一些做乞丐時的習慣還在。做乞丐之時無被無床他都能安然入睡,現下有了床鋪睡的便更加沉了,這一睡竟不知睡了多久。
賢宇還在夢中之時卻听到有人進了屋子,雖說特意將步子邁的很輕,但賢宇六識比常人靈敏了不知多少,就算是再小的動靜他也能听的出來。來人漸漸的朝著賢宇床邊靠近,當那人想要彎去解賢宇的衣衫之時,賢宇卻猛的睜開了雙眼。來人嚇得往後退了幾步才勉強站住身子,賢宇定眼看去來人卻是雪國宮主雪冰玉。
賢宇看到雪冰玉之時眉頭微微皺起,他盯著雪冰玉看了一陣才開口道︰「宮主殿下來此不知所謂何事?」賢宇的語氣很淡,言語中沒有任何的不滿與責備。
那雪國宮主低著頭良久未曾言語,沉默了好一陣才聲如蚊蠅的道︰「母皇說太子殿下一路勞頓,讓臣女前來……」說到此處雪冰玉的雙頰變的緋紅,好似鼓足了很大的勇氣雪冰玉抬頭直視賢宇道︰「母皇讓臣女前來侍寢。」說完雪冰玉便又低下頭去,像是犯了錯的孩童一般。賢宇此刻卻是愣住了,他甚至懷疑自己方才是否听錯了。
賢宇自然知曉侍寢是何意,吧便是讓這雪冰玉與賢宇同床共枕。賢宇從來也沒想過有一日在自己睡熟之時一個女子跑到自己的房里說要與自己同床,所以賢宇此刻的腦袋一片空白看著那雪冰玉居然說不出一句話來,一時間屋內又是一陣沉默。
又過了好一陣賢宇才開口道︰「你母皇讓你來與我同床你便答應了嗎?那你自己呢?你是否願意與一個剛見了一面的男子同床嗎?願將自己的身子給了一個還沒說上幾句話的男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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