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東方將將露出一絲魚肚白之時賢宇便已轉醒過來,經過一夜歇息之後他覺得身上已無大礙。此刻賢宇正盤膝坐于床榻之上,渾身上下青金兩色光芒交替出現看上去很是怪異。在他體內龍珠又開始運轉起來,不過這次運轉的速度很是緩慢。
禪房的門被人輕輕的推了開來,賢宇以為是昌佛宮弟子給自己送清水來了便道了聲多謝。可賢宇等了半天卻沒听到出門的聲音,慢慢睜開雙眼賢宇心中便是一跳。只見東方傾舞手中端著茶盤正站在床榻不遠處看著自己,賢宇那張俊俏的臉龐刷的一下便紅了起來。深吸一口氣賢宇問東方傾舞道︰「師姐,如今時辰尚早,師姐怎地醒了?」
東方傾舞轉身將茶盤放到桌子上背對著賢宇道︰「我等皆是修行之人,入定乃是隨意為之。擔憂你身上的傷勢故而過來看看,方才在門口遇見了南宮姑娘便從他手中接過了這茶盤。」說到此處東方傾舞轉過身來走到賢宇床邊道︰「想必你起來的最早,下來喝口茶水吧。」說著東方傾舞便將自己的右手伸到賢宇跟前,那意思自然是要攙扶賢宇下床。
賢宇見了東方傾舞的舉動心中又是一跳,身子微微朝後仰了仰起道︰「不敢勞煩師姐,賢宇自己能下床。」說著賢宇一溜煙的便下了床,動作之迅猛怎麼也不像一個重傷之人。
東方傾舞見賢宇的舉動先是一愣,而後深吸了一口氣收回了自己的手來。賢宇坐下後還沒來得急倒茶東方傾舞便幫他倒上了,賢宇見狀也不知如何是好便將茶一口喝下了肚。這一喝下賢宇便大叫了出來︰「燙……燙……」叫了兩聲之後便捂住了嘴巴。
東方傾舞搖了搖頭道︰「這查是剛燒出來的,你如此著急作甚?」說著東方傾舞有給賢宇倒了一杯。雖說是美女在旁賢宇此時卻是連連叫苦,昨日他與東方傾舞有了如此親密之舉今日相處起來卻有些不自在了。實在沒法子賢宇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便要再次喝下。
就在賢宇將茶水遞到嘴邊之時東方傾舞卻開口道︰「昨日之事我知你是為救人,我自然也不會怪你。」東方傾舞的神色很是平靜,看的賢宇卻是有些懼怕。卻見東方傾舞看了賢宇一眼接著道︰「不過無論如何昨**已踫了我的身子,你我二人也算是真有了肌膚之親。日後你若不尋什麼道侶也就罷了,若是要尋的話此人不能是旁人。」賢宇听了東方傾舞的話心中猛的一條,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按東方傾舞話里的意思那豈不是說……
賢宇猶豫了一陣咬了咬牙道︰「師姐,小弟就算要尋道侶怎麼能……」
還沒等賢宇的話說完他便見到了東方傾舞的眉頭緊皺了起來,只听東方傾舞淡淡的道︰「怎麼不能?我生的不好看嗎?此事無需多言,若你日後尋了其他女子,我必殺你。你死之後,我便自刎。」賢宇听了東方傾舞的話身子猛的一陣顫抖,手中的茶水都差點溢出來。
賢宇深吸了幾口氣才將杯中之水飲下,他看向東方傾舞,那絕世的容顏雖說看了許多日子但每次看都有一種驚為天人之感。賢宇看的有些迷醉了,只听他道︰「師姐之容顏乃是天上少有天上難尋啊……」說完這話賢宇竟然不由的伸去要模東方傾舞那如玉的臉龐。東方傾舞見了賢宇的舉動先是眉頭皺了皺,卻任何動作像是任由賢宇施為的模樣。
就在賢宇的手將要踫到東方傾舞那如玉的臉龐之時們卻被人推開了,只听來人驚呼道︰「你這壞人,居然還想佔師姐的,看我今日不將你活劈了。」賢宇一听這聲音便知大事不妙,來人不是旁人正是小姚。賢宇來不及多想身形一閃便離開了凳子,躲開了小姚的一擊。
身形剛剛站穩賢宇只覺心口隱隱作痛,身子忍不住搖晃了幾下。東方傾舞見賢宇的模樣心下一跳。見小姚還要對賢宇出手東方傾舞道︰「師妹莫要胡鬧了,他的傷還沒完全好呢。」
小姚卻不听東方傾舞的勸告氣呼呼的道︰「可這壞人幾次三番欺負師姐,我要為師姐討回公道!」說著又是一擊打出,眼看一手刀便要打在賢宇的身上。
東方傾舞卻是身形一閃幫賢宇擋了小姚的一擊,只听東方傾舞淡淡的道︰「昨日他與我已有了肌膚之親,就算要欺負又能怎樣?這天下眾多男子誰對我有非分之心都是該死,唯獨是他我卻不能把他如何了。」東方傾舞說完深深的嘆了口氣便不再言語了。
小姚卻是愣在了那里,她沒想到東方傾舞會如此這般護著賢宇。說出的話更是讓她心中一跳,心想師姐難道對這壞人有了什麼情誼嗎?想到此處小姚心中卻是莫名的一陣酸楚。東方傾舞見賢宇沒了動作便轉身將賢宇扶回了床上,那動作可說是極為自然。看在小姚眼中便如一個賢惠的妻子扶著自己的相公一般,小姚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沒說出口。
賢宇剛剛坐下房門卻有被推開了,卻是肖寒風領著一眾人來看望賢宇。幾人見東方傾舞與小姚先來看賢宇也只是一愣,肖寒風深深的看了東方傾舞一眼便轉過頭去問賢宇的傷勢。眾人正在說話之時法空卻進了賢宇的禪房道︰「賢宇師弟,不知你的傷勢如何了?」
賢宇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對法空道︰「有勞師兄掛念,小弟的身子已沒什麼大礙了。」
法空听了賢宇的話笑了笑道︰「既然如此師弟看可否到方丈禪房去,方丈說有些事情要與賢宇師弟詳談。」眾人自然都明白法空話里的意思,其實了塵方丈昨日已說過有事要單獨與賢宇商談。賢宇听了法空的話先是一愣,而後便笑著點了點頭。
了塵方丈禪房之內,賢宇與了塵相對盤膝而坐。了塵看了看賢宇的面色道︰「賢佷的傷勢雖說還沒完全好,但從氣色上看已無大礙了,龍珠看來當真是療傷的神物啊。」
賢宇听了了塵方丈的話笑了笑道︰「小子也不過是運氣好了一些而已。」
了塵方丈听了賢宇入的話卻是搖了搖頭道︰「非也,這並非是運氣而是命數,換句話說也是天意。天下高人無數有實力得龍珠者多不勝數,但這龍珠偏偏就被師佷你得到,這便是命運。」賢宇听了了塵的話先是一愣,而後便微笑不語了。無論是天意還是命數那都不重要,龍珠此刻在賢宇身上那才是真的,其他手段再高明的人想得這龍珠也沒那麼容易。
了塵見賢宇如此便也是微微一笑。而後對賢宇道︰「賢宇師佷你昨日剛受了重傷,老衲今日便叫師佷你來此,心中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了塵方丈說到此處頓了頓道︰「實在是老衲想證明一事,故而才將師佷你請到此處來的。」說完了塵方丈便玩味的看著賢宇。
賢宇被了塵方丈看的心中猛的一跳,心說這老方丈不會跟自己玩什麼手段吧?心中想著賢宇嘴上卻道︰「方丈您這是說的哪里話,您是前輩召喚晚輩前來晚輩理當前來。不知方丈有何事不解?有什麼事晚輩能出一份力的,只要晚輩力所能及定然替方丈辦妥。」
了塵方丈听了賢宇的話點頭笑了笑道︰「賢宇師佷端得是個良善之人,身為聖祖皇帝之後賢宇師佷想來也有一顆仁慈之心啊。」听了塵提到逍遙正德賢宇心中又是一跳。
了塵方丈將賢宇的神色都看在眼中,臉上的笑容的玩味了。只听他接著道︰「師佷你想必也了聖祖皇帝之事,聖祖皇帝一人身修佛道二法,修為在當時可謂是天下人啊。雖說佛道有別,但在十萬七千年前卻無人敢說聖祖皇帝的不是,只說那是個。」
賢宇對逍遙正德的事也很是好奇,佛道乃兩派,而逍遙正德當年身修兩派道法卻能逍遙與修行界,這讓賢宇很是不解。若是放在今時今日,恐怕恐怕會被人滅上千百回了。帶著心中的疑惑賢宇听的漸漸入了迷,了塵見賢宇听的入迷心中一喜接著往下道︰「當時聖祖皇帝雖說只是塵世中的皇帝,但修行界中人提到逍遙正德從未有人敢直呼其名。無論是正是邪提到逍遙正德都以聖祖或是聖祖皇帝代之,可見當時正魔兩道對聖祖皇帝是多麼的恭敬。賢宇師佷,你可想知道為何正邪兩道對聖祖皇帝如此的恭敬嗎?」
賢宇點了點頭道︰「為何?若是放在今日由這樣一個人修行界中人無論正邪應極為忌憚才是啊,為何對祖上如此恭敬?」賢宇在心中已將逍遙正德奉為祖上了,對如此一個人賢宇無法不從心底里對他產生一種敬畏,即使他早已不在人間而是去了另一界也無法改變。
了塵方丈目放金光道︰「其實最初世上的人知曉聖祖皇帝身修佛道雙法之後也曾要滅了聖祖皇帝,不光是正道中人如此,就連邪也是如此。可兩方人馬連著對聖祖皇帝實施了幾次剿滅都被聖祖皇帝以一人之力退之,而且並未傷及一人之性命。」
了塵說到此處卻不再往下說了,而是從衣袖中拿出一個金色絲緞包來。了塵將其打開之後便有一道金光射出,耀眼奪目之極。還沒等賢宇發問了塵便對賢宇道︰「這便是佛門至寶舍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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