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情之下賢宇迫不及待的吻了東方傾舞的香唇一下,但其並未纏綿,兩邊還各有兩位佳人等著他,說什麼也要做到雨露均沾。看了看東方傾舞左手邊的邪鳳賢宇上前兩步,同樣莊重的掀開了邪鳳頭頂的喜帕。邪鳳此女此刻面帶笑容,但臉上卻掛著一滴清淚,當真是一副淒美的畫面。此女為何落淚?此自然不用多想,當然是听了賢宇對東方傾舞的那番真誠誓言所感動,話雖說是說給東方傾舞听的,但此女知曉這其中也有自家與魔姬的份兒,賢宇說的如此鄭重此女又怎能不落淚。見了邪鳳那梨花帶雨又帶著一絲微笑的模樣賢宇便是一陣心痛,其連忙幫愛妻抹去了那滴淚水柔聲道︰「看來為夫當真是廢物,洞房之夜居然弄哭了娘子,真是該打。」說話間賢宇當真一巴掌打到了自家的臉上,邪鳳見此連忙握住了其的手。
只听此女哽咽的道︰「夫郎不可如此糟踐自家,鳳兒落淚乃情之所至。若是相公因鳳兒而傷了自家,那鳳兒豈不是要心疼了嗎?」說話間此女站起身子,在賢宇方才打過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在邪鳳的嬌唇踫到賢宇臉頰的那一刻賢宇只覺渾身如觸電一般,說不出是什麼滋味。說起來四人也並非沒親熱過,只是今日實在太過不同尋常,故而賢宇也不免有些敏感。
賢宇看著邪鳳心中不由的又生出許多感慨,只听其道︰「鳳兒你為了為夫苦等五百春秋,如今更是嫁給了為夫將終身托付。雖說邪皇岳父大人對你我的婚事贊同,但在眾邪修的眼中恐怕你已成了判徒。若是明目張膽的說些什麼或許那些下頭的人沒有這個膽子,但背後恐怕少不了一些閑言碎語。」賢宇說到此處忍不住嘆了口氣,而後接著道︰「此事想必你心中清楚,但你還是毅然的跟為夫相依相伴,這其中的情意為夫清楚的很。說起來你與姬兒兩人要比傾舞更苦,傾舞再怎麼說也是正道弟子,我與其雖說經歷了不少波折,但最終修成正果想必也沒人再多說些什麼。但你二人卻是不同,說不好听些就是眾叛親離的下場啊。」
邪鳳聞言卻是嘻嘻一笑,其忽然伸手抓住了賢宇的衣領沉聲道︰「既然知曉本姑娘為你付出那麼許多,你就該更加加倍的疼愛本姑娘與姬兒,否則的話本姑娘不會放過你的。你也清楚,本姑娘可不是東方姐姐,姐姐畢竟是正道弟子,行事光明正大。本姑娘可是邪道弟子,說不準哪一日給你使些手段,你的小命便沒了。本姑娘是愛你愛的極深,但大不了同歸於盡。」其說此話之時面上卻無半點殺氣,有的卻是濃到化不開的情意,這算是獨一無二的愛意。
賢宇聞言嘴角忍不住抽動了兩下,那模樣就好似十分懼怕邪鳳一般,只听其道︰「是是是,小的定然好生侍候邪鳳公主,盡職盡責絕不懈怠,天地為鑒,小的一定說到做到。」賢宇如此自然是故意為之,此話一出不僅將邪鳳斗的捧月復大笑,就連東方傾舞與魔姬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一陣嬉鬧之後賢宇走到了魔姬身前,與先前一般無二的掀開了魔姬妾的喜帕。
沒多少工夫魔姬那張清純可人的面容便出現在了賢宇的面前,此女雙頰微紅滿臉羞意的看著賢宇。雖說此女眼神的掩飾的很好,但賢宇卻能看出此女方才哭的最狠。只不過此女很是懂事不想惹的賢宇傷心,這才趁著賢宇與邪鳳說話之時悄悄的擦干了眼淚。這些賢宇心中清楚卻不點破,只听其柔聲道︰「你這丫頭看似是三女中最為柔弱的一個,但性子卻最為倔強。當年你跪在魔皇面前求情,為夫就知曉你對為夫是怎樣的心意。多余的話為夫也不多說,方才為夫與你兩個姐姐所說的話你想必听了個清楚,那些話也是對你說的,日後就乖乖的做為夫的妃子吧。你三人將來在名分上恐怕多少有些不同,但只要記得在為夫心中毫無差別也就是了。」賢宇這話里的意思是說將來太子妃的名頭自然是東方傾舞的,邪鳳二女只能是側妃。其相信三女不會在意這些,若是三女中任何一人在意名分,那他今日也不會一龍配三鳳了。再者,東方傾舞在邪鳳兩女心中也是頗有威望,讓東方傾舞做正位也是理所當然。
邪鳳聞听賢宇之言便笑了笑道︰「此話夫郎無需多言,傾舞姐姐最早跟在夫郎身邊,陪著夫郎經歷了許多事情。我姐妹自然贊同傾舞姐姐做著太子正妃,此乃天經地義之事。」
「正是啊,夫君。說起來我姐妹是後來的,姐姐非但沒有為難我姐妹,反而待我二人猶如一母所生的親姐妹一般。即便是夫君選了我二人中哪個做正妃,我二人也不會答應。再者,將來夫君繼承皇位,能坐這皇後之位的除了傾舞姐姐還能有誰?我姐妹二人雖說自認有些姿色,但這母儀天下的女子卻並非什麼人都能做的。我三姐妹中也只有東方姐姐身上才有那貴氣,我姐妹又怎會與其爭奪什麼正宮之位?」听了魔姬之言邪鳳也連連點頭稱是。
賢宇听聞繼承皇位只是面上不由泛起無奈之色,東方傾舞見此拉著賢宇坐下握著賢宇的手柔聲道︰「相公,皇位繼承一事妾身覺得相公不該推月兌。父皇如今雖說身子康健,但卻已為了我逍遙皇朝操勞了多年,難道相公真的不想讓父皇過幾日逍遙自在的日子?」賢宇聞听此言面上神色更加復雜,東方傾舞所言其心中豈能不想,東方傾舞見此便接著柔聲道︰「我姐妹知曉你的性子有些散漫。但這天下若是定了倒也沒什麼事要你操心,即便是有事要你去做以你修行之軀難道會被這些事情給難住嗎?呵呵,我家相公可是逍遙宮主,手下管著近兩萬弟子,又豈能被那些凡塵俗世所難?實在不成還有我們姐妹幫著你,根本無事可愁。」
邪鳳聞听東方傾舞之言眼珠一轉也開口道︰「傾舞姐姐說的不錯,夫郎你身為太子理當為父皇分憂,若是一味逃避自家之責,實在是不孝之人。我等姐妹嫁的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可不是個無擔當之心的懦夫。」這後一句話此女說的極為嚴厲,听的賢宇臉上不禁泛紅。
平心而論賢宇確有偷懶之嫌,不想去管著凡塵間的俗世。其實想想其早已俗世纏身,四方之戰其已直接指揮,如今的逍遙宮更是有近兩萬弟子,賢宇身為宮主早已管了不少人,只是相比逍遙皇朝的千軍萬馬顯得有些遜色,可賢宇管著的兩萬人可是修行之人,一人克敵萬人,如此算來如今的賢宇與逍遙廉潔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只是其一時間還沒想到這些。
听了三女之言賢宇嘆了口氣道︰「既然你三人都如此說了為夫看來是真的要做這個皇帝才行了。不過不是此刻,為夫曾說過要讓父皇做逍遙皇朝的中興之君,四方割據之局面在父皇這一朝出現,也要在父皇這一朝終結。父皇總是讓為夫繼承皇位,其實是想讓為夫做著中興之主。身為人子怎能不為父皇著想?為夫即便要繼承皇位,也要等天下叛逆掃平之後。」
東方傾舞聞言嘻嘻一笑道︰「好,這可是你說的。若是日後你敢反悔的話我等姐妹可不依你。」魔姬二女聞听此言都紛紛點頭稱是,賢宇聞言也連連點頭說不敢食言。
四人正在說笑間邪鳳忽然開口道︰「我四人是否該洞房了,總不能一直說笑吧?」此女倒是大膽到了極致,此等男子都不好開口的話到其嘴里卻是如此的理所當然,听的賢宇都不由的臉紅心跳。東方傾舞兩女更是面露嬌羞之色,紛紛低下頭去不敢看賢宇。
邪鳳一見三人模樣確是大笑道︰「呵呵呵……真沒想到你三人居然如此靦腆。不過再怎麼樣這洞房還是不能草草了事的,如何啊,夫郎,你想先與哪個洞房?或者你想與我姐妹三人一同洞房?」賢宇听聞此言更是將頭埋到了胸口,心中暗自求神拜佛希望邪鳳姑女乃女乃能少說一句。可邪鳳自然不是那種听話的女子,其也听不到賢宇心中所想,反而不停的追問賢宇想與誰洞房。東方傾舞兩女干脆就將頭埋在胸口不再抬起,兩女的身子都在微微發抖。
終于賢宇又想出了一條自認為絕妙的計策,其抬起頭笑著對邪鳳道︰「自然是我四人一同來的快活。」說罷其往後看了一眼而後接著道︰「正所謂大被同眠,這床如此大,睡吧。」說著其便躺倒了床上,賢宇心中還沒做好將三女要了的準備,故而只有裝傻充愣應付了。
邪鳳聞听賢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後也不知其與另外兩女說了些什麼,三女一同學著賢宇的模樣躺了下去。賢宇只覺兩具嬌軀一左一右的貼著自家,雖說隔著衣裳但其卻依然能感受到那種難以言表的柔軟,這股柔軟刺激的賢宇喘息變的粗重了起來。可賢宇並非常人,其費力好大的力氣終于克制住了體內的那股燥熱之感。就在其松了口氣之時忽然一具嬌軀撲到了其的身上,其面前出現了邪鳳那嬌媚的臉蛋。邪鳳伸出小香舌舌忝了舌忝紅唇,而後將小嘴湊到賢宇耳邊,用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道︰「夫郎,你當真以為我們姐妹不知洞房是怎地一回事嗎?呵呵呵呵……我們姐妹雖說是修行中人,但也知男女合歡之意。」說著其吹了口香氣,賢宇只覺渾身一陣,腦袋一片恐怕,什麼道心什麼修行統統都消失不見。此刻其體內的那股**正慢慢的升高,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只听邪鳳接著道︰「夫郎,你這是怎地了?難道夫郎不想踫我三姐妹的身子嗎?我三姐妹愛你愛到骨子里,想把自家的一切都給你啊。」
就在賢宇快要掌控不住體內的那股**之時只听又一個溫柔的聲音道︰「相公,妾身知曉相公的心思。相公是覺得我三人白玉無瑕,若是真做了那合歡之事好似是玷污了我三姐妹的身子。相公是愛我三人愛到了極致才會如此,這其中願意妾身清楚。」說話間東方傾舞將身子往賢宇身上湊了湊,而後接著道︰「只是相公,男女合歡乃是天道。雖說修行界有許多修行之人不做那男女之事,但也不少雙修道侶。兩者選的路子不同,那些不做男女之事的修行者也未必就是對的。今日乃是我四人的洞房花燭,相公就真的忍心冷落了我姐妹嗎?」
賢宇剛想說些什麼替自家辯解,卻听魔姬的聲音從另一方傳來︰「是啊夫君,我等既然成婚自然要行那周公之禮。夫君的身子也是白玉無瑕,與我等一般無二。既然對方都是白玉無瑕又怎有玷污之說?夫君這是太在意我們姐妹才會如此,姬兒自然知曉夫君的心意。但夫君可知,一個女子愛自家夫君愛到深處只想將自家的一切都給了夫君。」
賢宇聞听了三女之言心中生出明悟。正如魔姬所言三女是因太愛他才想將自家的身子給了他,若是他逍遙賢宇這般不踫三女,雖說心中所願是好的,但卻傷了三女的心。想到此處賢宇微微一笑歡呼一聲道︰「洞房嘍!」一瞬間屋里的火燭盡數熄滅,沒多少工夫屋中便傳出了男女合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