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大刁民稱為古城第一賤的許公子最近心情很糟糕,似乎自從李雲道在他的生命軌跡里橫插一腳後,曾經風流瀟灑的許公子就開始進入夢魘般的生活。只用了兩天時間,許天笑就從附一院光榮出院了,院長老周同志千叮嚀萬囑咐,讓他有什麼問題一定要第一時間到醫院復診,到時候醫院一定派最好的醫生集體會診。
出院第三天,許天笑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出毛病了,而且是難以啟齒的大毛病。第一次從音樂學院的尤物身上怏怏下馬時,他覺得應該是自己對眼前的女人失去興致了,等面對費盡心機挑逗自己的韓國尤物許大少胯下仍無此許反應時,許公子終于發現自己居然以風華正茂之年罹患不舉之癥,于是許公子想到的第一個詞就是「公公」,第二個詞便是「太監」,心情欠佳的許公子愣是暴跳如雷地賞了尤物兩記耳光才含恨摔門而去。
許公子患上了難言之癥,這可苦了江南地產建築業那些試圖通過許公子拉關系的兄弟,其中就有一個中型規模的地產公司老板費盡心機搜羅了一對完壁之身的雙胞胎姐妹花,在用完晚餐後很隱晦遞給許公子一張五星級酒店的房卡,第二天那位老板的公司就被規劃、消防、質檢、工商輪番糟蹋,嚇得那位早有先見之明移民新加坡的老板直接躲去了國外。
在市里的一個園林會所跟兩個不痛不癢的朋友用完午餐,許公子開著那輛寶馬7系回了市中心的住處。本來這里只是許家眾多家業中的其中一處,許天笑兩年都難得跑來一次,這回出了事後,許天笑特地請回一位堪輿大師,一問才發現,原來那姓李的七殺孤命,跟許公子的八字環環相克,幾經詢問,大師才說,要搬家,搬進一處上風上水的陽宅,才能抵住那七殺命的煞氣。于是許公子帶著那位大師跑遍了大半個蘇州,最後大師拿筆在紙上畫了個小圈︰就這兒了。許大少不二不說,當晚就入住了這個據說是連香港天後也青睞有加的別墅小區。
雖然這個叫潤園的別墅區他來得很少,但他卻清楚,小區正中被水系環繞仿佛一座天然島的那幾棟別墅群里,住著一位姓秦的龐然大物。據他老子所言,這個叫秦孤鶴的老東西早年曾是執掌共和國情報戰線的風雲人物,雖然已經退下來,並早早地從京城移居江南,但他的政治影響力不容小覷。許公子也期盼著老頭子能再往上爬幾個台階,但他了解自家那位從本地農村一路干上來的老頭子,以許副市長的能力,現在的市廳級已經是極限,再高或許就捉襟見肘了。所以盡管別人羨慕他有個當副市長的爹,但是他卻羨慕住在潤園景觀島中的那戶姓秦的人家,據說秦家長男早已是一方封疆大吏,次子雖不濟,但擋不住人家娶個好老婆,據說當年單嫁妝就能買下小半個紐約。
許天笑不懂什麼叫與其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他只是覺得如果給他一個秦家這樣的好背景,他起碼要比現在強百倍,如果他有秦家這個後台,他也不會那個姓李的刁民三番五次地戲弄折辱。哼,市長公子?不夠!遠遠不夠!坐在車里,望著那別墅群內時不時會露出小半個腦袋的私人保鏢,許天笑的內心在冷笑,同時也在吶喊︰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們這些人統統踩在腳下,我要讓李雲道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還有他的女人……想到這里,許天笑的嘴角露出一絲嗜血般的瘋狂。
一輛白s 的路虎越野從許天笑的寶馬7車邊上緩緩經過,許天笑不經意地看了一些開車的人,頓時許公子目瞪口呆,什麼東北長腿,什麼揚州瘦馬,跟路虎車里的女人一比,那些過往許公子認為極品佳人的俏麗們頓時黯然失s 。路虎車緩緩拐入通向中心小島的別墅群,許天笑一愣,突然想起一個信息︰秦家長子秦伯南的獨女一直跟著秦孤鶴生活在蘇州,據說這兩天已經開始接手打理秦家的部分生意。
目送路虎緩緩駛入別墅群消失不見,許天笑關上車窗仰頭大笑︰真是缺什麼來什麼,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許大少的心情立刻燦爛了起來,拿起手機給新上任的秘書打了個電話︰「給我買幾打偉哥,要最好的。現在就送過來。」被許公子臨幸過一次的秘書心花怒放,心道公子爺終于想起她這個後宮冷妃了,立刻打開辦公室最下方的抽屜,拿出一個袋子,哼著最近快流行得過時的《最炫民族風》沖進洗手間換衣服。從上回那次她就發現了,董事長許公子是個內衣癖,所以事後她第一時間淘寶了一打各種性絕世唐門
潤園的這套別墅沒花太多錢,開發商為了討好許市長幾乎是半買半送,裝修是江南第一大裝修設計公司「綠琵琶」的總工親自c o刀,材料都是上上之品,當時正好「綠琵琶」在工商口上踫到點售後的麻煩,許大少一個電話解決了所有問題,所以裝修也一分錢沒花。這次搬進來之前,許天笑還特意請那位傳說中的風水大師將家中的格局好好兒參祥了一番,最後他和大師親手動手,將家里的布局整兒翻了個跟頭,雖然看起來有些怪怪的,但擋不住許大少自己覺得心安。
躺在沙發上小歇了片刻,那位自覺被聖上翻了牌兒就要咸魚翻身的小秘書扭著花枝招展的翹臀踩著十寸高跟走進別墅,剛進門,抬頭就看到一個奇形怪狀的鬼臉面譜正對著大門,嚇得小秘書差點兒一個踉蹌。別墅里y n森森的詭秘氛圍讓小秘書捂著好不容易擠出來的深溝小心翼翼地踏進客廳,一進客廳,小秘書又是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