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很安靜。
「成哥,一會想請你去我房間坐坐,不知道你有沒有空?」左凝霜突然說道。
夏紫嫣一愣。心里一酸,她沒有說話,人不是她能掌握的,她掌握好自己的心就好。
成浩瀚看了一眼夏紫嫣,露出一笑。「你先休息,一切交給我。」
夏紫嫣點了一下頭,看都沒有看成浩瀚一眼。
她吃了一口,就沒有胃口,「我先上去,的確有些累。」
她不等成浩瀚的同意,走上樓上去。
「她不愛你。」左凝霜看著夏紫嫣消失的背影說道。
成浩瀚勾起一笑,眼神已經冰冷,他不喜歡這幾個字。
「愛不愛我,我心里有數。你要說什麼就說吧。」成浩瀚心情不是很好,語氣也不是很好。
「到我房間吧,我送你一件禮物。」左凝霜甜美一笑,站起來,也沒等成浩瀚同意,她轉身走去她的房間。
成浩瀚遲疑片刻,他選擇去左凝霜的房間。
左凝霜的房間虛掩著,成浩瀚進去。
「砰。」門在他的身後關上。
成浩瀚轉身,看到左凝霜全身赤LUO的站在他的面前,她的身材很好,錯落有致,皮膚雪白。
成浩瀚勾起嘴角,眼神卻很冰冷,「你善于用于身體的本錢,可是,你這種身材的女人我身邊太多了。我不敢興趣。」
左凝霜沒有覺得意外,她挑起眉頭,眼中都是挑釁的挑逗,她慢慢的走向成浩瀚,有一種女人的體香,味道很好聞。
「我是主動送上門的,你不要?」她嫵媚的說道。
「之後呢?告訴雷諾峰我踫過你?輕而易舉的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有些女人是毒,踫了就是毀滅,有些女人是罌粟,踫了就再也離不開。」成浩瀚很理智,女人的身體對他,根本沒有誘惑力。
左凝霜微微一笑,眼神悠遠,有些傷感。
「不會的,我只是用來嚇唬夏俊逸的理由,雷諾峰不會在乎,他跟我說過,不愛上男人,就不要把自己的身體只交給一個男人,這是他教我的。」
成浩瀚上下打量著她的身材,「你還是把衣服穿上跟我說,我既然給你二個月的自由就會給你轉機,但是我想我知道我要的東西。」
左凝霜有些尷尬。她走到沙發前,沙發上有一條浴巾,那是她之前從浴室拿出來的。左凝霜披上,坐到了沙發上面。
「你想知道什麼?雷諾峰的秘密?」
「說來听听。」成浩瀚挑眉,坐到了她的對面。
左凝霜諷刺一笑,「我會告訴你,先幫我安全帶出那個孩子。」這點她非常的堅持。
成好漢有些不耐煩,同樣的話他已經問了兩次。
「你說的是閻爵的兒子閻浩?他家在洪城的勢力很大。」
「他不是閻爵的兒子,他是我姐姐的孩子。你幫我做到,我就告訴你雷諾峰的秘密。」左凝霜有些激動。
成浩瀚有些興趣。閻爵他知道,偶然還有來往,是洪城很成功的商人,在政治界也有實力。他在官場的實力不容小視。
「你是現在告訴我你被封殺的原因,還是要我去調查?」成浩瀚抬起下巴說道。
他要知道的,通過各種手段肯定也能知道。
「我和我姐姐是孤兒,姐姐被其他人家領養,孤兒院一別就再也沒有見過面,直到五年前,她去參加舞蹈比賽的時候看到了她,她挺著大肚子站在後台,跟她聊天後我知道那次的主考官是她的男朋友,也就是閻爵的弟弟閻勁。本來這是好事,可是,二個月後,我接到姐姐的電話,她哭著對我說,閻勁的家人搶走了她的孩子。我匆忙趕過去,卻發現姐姐躺在血泊中。姐姐在奔跑中出了車禍,她緊握著我的手,囑咐我要好好帶大她的孩子。」左凝霜說道這里,眼淚止不住的流。
「從那天開始,我故意接近閻爵,在他家里做保姆,因為我不相信我的姐姐真的是出于車禍。我找到閻勁,在不經歷間听到他和他媽媽的聊天,原來,閻勁得了罕見的白血病,他們家里人得骨髓沒有一個相配,所以聘請了我的姐姐做代孕,他們想要用小孩的骨髓拯救閻勁,沒想到我姐姐真的和閻勁相愛了,當晚我帶著孩子準備離開,可是……」左凝霜深吸一口氣,「閻勁在那個我準備離開的晚上自殺了。他的血印染了整個床單,手里握著的是我姐姐的照片。他的死讓我沒有走成,我發誓一定要知道我姐姐車禍的真相,我一直以為是閻爵或是他媽媽策劃了謀殺,我潛伏了兩年,照顧了閻浩兩年,在一次探听中,閻爵的媽媽親口說,我姐姐被撞死活該,我一時氣憤,拿起水果刀,刺進了吳雪華的心髒。她沒有死,閻爵放走了我,跟我恩斷義絕,吳雪華開始封殺我,趕盡殺絕,走投無路的我去了美國。二年了,我終于可以回來,我一定要帶走閻浩。」左凝霜的眼淚唰唰唰的流。中間過程的辛酸已經被她屏蔽掉,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
「你想要閻浩很簡單,叫雷諾峰幫忙就行了,這樣的事對他來說小菜一碟。」成浩瀚對她不叫雷諾峰幫忙很好奇。
左凝霜面有難色。「我得罪了他,他是不會幫我的,而且……算了,其他你不用管,只要幫我帶出閻浩,我就告訴你雷諾峰的秘密。」
成浩瀚勾起一笑,「你得罪了雷諾峰,就算你帶走孩子也走不出他的手掌心,到時,可能連累的就是又一個無辜的小生命。」
「這個不用你管,其他的我自己再想辦法。」
成浩瀚又勾出一笑,看來雷諾峰那個冰山大叔有麻煩。
「好。你休息吧,靜等好消息。」成浩瀚站起來。
「你真的不打算要我嗎?我可以給的。」左凝霜站起來,面色凝重的說道。
成浩瀚側目看她,冷冷一笑,「是毒的女人,我永遠不會踫。晚安。」
成浩瀚瀟灑的走出去。
左凝霜打開窗簾,心情格外的壓抑。
她十指相握放在嘴前。她緊張的緊皺眉頭,「雷諾峰,放過我。」她輕聲的低嚀。
「雷諾峰,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