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插曲
閻爵響應到她的熱情,手退去了她的衣服,用輕柔的力道揉CUO,無比憐惜。
似乎這點力道滿足不了吃藥的她,左凝霜很著急,搖擺著身軀,摩擦他突出的某處。
她本來就是一位身經百戰的**,在放zong的時候可以忘記羞澀,靈巧的手覆上,著急的需要,惹得閻爵一陣低吼。
「你好熱情。」閻爵喘氣的說道,轉身,就把左凝霜放到了床上。
「啊!」她意亂情MI,雙腿緊緊地盤著他壯實的腰磨蹭,某處,潮濕異常,穿過布料,到達某人的肌膚上。
閻爵的臉紅了。
他愛極了她的瘋狂,記得曾經的某一天,他也想要忘記過她,便高價找了一個經驗老道德女人,看著女人月兌光衣服,跳完YE舞,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後來,那女人自己先玩起來,越看越沒有意思,腦子里想到的只有左凝霜的樣子,索性,他開門出去,留下一頭霧水的女人。
「快啊。」左凝霜喘息著,很激動,手在自己的某處揉搓起來。
那一幕,刺激了閻爵最敏感的神經,她比以前更加的熱情,他快速的月兌下,抬起她的腿,只是踫到,便覺得拿出濕潤的快要決堤。
突然地想起,他很久沒有和女人,這一次會很快。
他蹲在她身體的中央。
「快點啊。」左凝霜帶著哭音的請求,這藥攪得她快要瘋了,閻爵真是過分,她不會原諒他。
「嗚嗚嗚。」左凝霜難受的哭了起來。
「不要哭。你的哭知道我有多心疼嗎?」閻爵撫模著她的臉。
左凝霜輕咬嘴唇,「快點,閻爵,我好難受。」
閻爵溫柔一笑。低頭,舌與那濕潤密切解除。
電流一般沖向左凝霜的全身。
雷諾鋒現在怎麼樣了?如果他知道,一定會氣死的。
閻爵輕咬她,柔然舌尖輕柔的進去,某處熱血沸騰,讓她沒有精力用理智思考。只集中在某處。
「啊,快點。」她喘息著,請求。
閻爵的性子很溫和,就像他的做AI一樣,會溫柔的極致,不會弄teng她,不像雷諾鋒,是狂野的。
「給我啊,閻爵。快給我,嗚嗚嗚。」她被折磨的要死了,她吃了藥,哪里受得了他那麼慢的。
「嗯。」
閻爵也是很難受,起身,進入。
舒服的感覺沖向他的腦際,他有兩年沒有要女人了,瞬間,決堤。
左凝霜快要瘋了。
閻爵也懊惱,手指代替某處,左凝霜太熱情,這種藥似乎真的不能吃,她熱情的他快招教不了。
慶幸的事,看著她那麼吸引他的手指,他又一次感覺到了月復部的沖動。
他是愛她的,所以,會取悅她。
他進進出出,不知道多久,她瘋狂了很多次,身體多次顫抖,很多次的攀升到的頂峰,閻爵為了滿足她,每次快要**的時候便出來,停一會,用舌尖取代,或用手指取代,再進去。
他得到的是精神上的享受和自己最愛的女人。
一個小時後,閻爵大汗淋灕,體力漸漸消耗。而左凝霜還在激動中。
她哪里以及紅腫,「閻爵,我恨你。」她還在昂奮中。
「我會盡力的。」閻爵柔聲說,「你坐上來。」
反身,左凝霜坐上去。她的熱情,她的激動,她的每一個表情都牽動著閻爵的心。
他手放在她的腰際,輔助她。
好久好久!
在她體力耗盡,最後一次攀上頂峰,昏厥之前。
喊得居然是雷諾鋒的名字。
閻爵一愣,呆呆的躺在床上,看著趴在她身上,並沒有離開的身體,他百感交集。
他會讓她慢慢的忘記雷諾鋒的。
雷諾鋒只是她的過客一直都是。
三小時。
夏紫嫣看著時間點再次給項尚天打去了電話。
電話一聲,兩聲,三聲。
項尚天並沒有接。
一種無名的擔憂,如果這次再救不出爸爸,她真的會絕望的。
柳恬靜雍容優雅的站在她的房間,細致的觀察夏紫嫣的每一個表情,她的擔憂,她的緊張,她的絕望。
通話到結束,項尚天沒有接。
夏紫嫣有些恍惚的掛上電話。
「你太不了解成浩瀚了,在救你爸爸的時候,他就有了兩手準備,第一,他救出你的爸爸,第二,在你爸爸被放出來的那刻,總言而之,你的爸爸最後會由他救出。」
夏紫嫣突然覺得好諷刺。
諷刺的讓她覺得上天給她的就是絕望。
她笑,一聲又一聲的,很淒涼。
能不淒涼嗎?三番兩次,她就像是一個小丑,為了爸爸從這里跳到這里,結果,每次的選擇都錯了,她活著到底也是不是一個錯。
眼淚,隨著笑聲掉下來。
她恐慌著,絕望著,這次,如果爸爸又回到了成浩瀚的身邊,她該怎樣面對他,成浩瀚肯定會殺了她的,會不折不扣的折磨她,直到死亡。
「我該怎麼做?」她出口問道,並不確定柳恬靜真的會告訴她。
她似乎不想對命運反抗了,她的心髒再也受不了一點點的折騰。
「去成哥的身邊吧,不管你做什麼,他都會原諒你。他不會愛人,愛上就是一輩子。」柳恬靜回答,目光灼灼,是嫉妒或是帶著自己的幾分私心。
夏紫嫣勾起嘴角,眼淚掛在臉上。
「他不愛我,愛的只有他自己。」夏紫嫣已經絕望。
「去他身邊吧,就算你不去,天涯海角,他也會找到你。」柳恬靜淡淡的說,有些別樣的情緒。
夏紫嫣淡淡一笑。
並不喜歡這個答案,卻別無他法。
她真的不想再掙扎了,掙扎是更深的無望。
電話鈴聲響起來,聲音突然地落在她的心上。
她像是看到了希望,沖去接電話。
「喂,是項尚天嗎?」夏紫嫣著急的問。
對方是沉默,沒有出聲。
「項尚天,我爸爸呢?你救出他了嗎?」對方不出聲,夏紫嫣認定他就是項尚天,接著問道。
「原來你是真的自願去項尚天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