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居然販賣毒品,要知道這在A市是大禁忌」隙優慍怒的看著男人,實在難以相信佐黛漪會和這些人進行毒品交易
「所以,當司空簡森發現是你暗自運輸毒品出去,會怎樣呢?他可能不會相信,但司空旭堯不一定會相信」男人甩開隙優的手,然後走到箱子邊,囑咐手下小心點搬運
隙優愣在原地,這是一個陷阱,從開始到現在都是,問題是她有口難言,哪怕被人逮個正著,都無可辯駁。而此時的她,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人把毒品搬出去。
約模五分鐘後,門被人踹開了,歷嶸冷峻的佇立在門口,他從懷中掏出那把沖鋒槍,語氣冷冽「把人交出來」
幾個在搬貨物的人嚇了一跳,隨即也掏出槍,戰戰兢兢的瞅著那個黑著臉的男人。
歷嶸是收到簡森的指示才知道隙優人在倉庫這邊,他先行一步趕來,簡森應該也快到了,由于塞車,那家伙肯定會坐另外的交通工具趕來。
「向小姐,這人你認識麼?」其中有人回頭詢問道
隙優知道,她必須承擔起這個責任,再者她相信簡森會相信自己。
「歷嶸,放下你的槍,我沒事的」隙優大步上前,越過了那些人來到他的身邊
「不是他們抓住你的?」既然隙優都這麼說了,歷嶸也就緩慢的收起槍,但目光卻一直停留在幾個箱子上
「你們還不快走?」她回頭睨著那些人,當然了她清楚的明白,歷嶸會發現箱子里裝著什麼
「是的,向小姐」他們急急忙忙收起槍,繼而繼續搬箱子,之前已經運走了90%,留下的不過是罪證。
果然,他們鬼鬼祟祟的模樣使得向來嚴謹出名的歷嶸產生了疑惑,他上前,挑開了箱子,結果一看到那些東西時,臉上盡顯不可思議。
「向小姐,請問你怎麼解釋?」對隙優,他並不了解,所以只相信眼前看到的
隙優垂下眼瞼,垂在身側的手也跟著握成拳頭,最後她揚起略微渾濁的眸子「不錯,你看到是事實,這些是我偷偷運出去的」
「原因呢?你嫁給上將應該不缺錢,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沒有原因,既然被你逮個正著,我也無話可說了」
看著她決然的樣子,歷嶸心底閃過疑惑,總覺得有些蹊蹺,卻還是選擇如實稟報。
然,就在這時,一大隊人馬闖了進來,隙優和歷嶸都能看出,那是司空旭堯的人,居然搶在簡森到達之前就找到來了,如此只能說明早有預謀。
「把這些人通通給我抓起來,竟敢在A市進行毒品交易」發號施令的是司空旭堯,如果不是佐黛漪向其透露,他還不知道向隙優居然是這樣的女人,簡直有辱門風。
歷嶸就站在隙優旁邊,他用倆人听得到的聲音問「為什麼不解釋?」
言下之意是他不相信,隙優淡淡而淒然一笑「沒什麼好說的」
就連歷嶸都看得出當中必有緣由,他相信簡森應該也會相信的,現在他必須保護好這個女人。
「歷嶸,你是第一個發現的人,我就把向隙優交給你了,倘若人在你手中跑了,你就準備軍法處置了」
司空旭堯的命令一下,歷嶸也僅是回之冷冷一笑,繼而越過眾人,押著隙優出門。
剛一出門,一架直升飛機嗡嗡的下降,隨後從上面下來的人正是簡森,一如既往的王者風範,即便喝了很多酒,即便有些微醉,依然不改他的氣勢。
隙優在看到他的時候,心顫動了下,卻在見到佐黛漪從他身後走出來的一刻,臉上所有的表情都僵硬了,他們一起出現,無疑宣判了自己死刑。
「伯父,這里究竟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你們要押著隙優?」佐黛漪柔柔弱弱的走了過來,滿臉不解
司空旭堯便回話「哼,這個女人居然在做毒品交易,被我們逮個正著」
「不可能,隙優怎麼會做這種事,我不信」佐黛漪驚叫著,她來到隙優面前「隙優,你快說,這不關你的事啊,伯父會查清楚的」
隙優甩開她搭在肩上的手,冷笑「沒什麼好說的,的確是我做的」
這一甩,佐黛漪整個人踉蹌的後退,還是簡森攙扶住她才避免摔倒的。
聞言,簡森直直注視著她,好像想從她的表情里尋出一絲蛛絲馬跡。
隙優也注視著眼前的男人,她在賭,賭這個男人選擇相信自己,那樣就算受了再大的委屈也都值得。
「听到了嗎?她都親口承認了,立即把人帶下去,至于這些毒品,通通銷毀」司空旭堯走到簡森面前,幾乎用一種命令的口吻「簡森,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全權交給我」
看著司空旭堯的人親自押著隙優經過面前,簡森在最後一刻喊住「站住,你們都退下,這事我自己處理,這個女人,是我太太」
最後一句話是說給司空旭堯听的,這樣說吧,也沒有人再敢阻止了,于是大家相繼退下。
佐黛漪挽著司空旭堯的手,柔順的說「伯父,我們走吧,相信簡,他是個秉公辦理的人」
「哼,隨便你們了」司空旭堯不悅的拂袖離去
佐黛漪末了還回眸笑對隙優,是以跟上大家的腳步。
歷嶸想說點什麼的,最後還是欲言又止,他同樣選擇相信。
偌大的庭院,只剩下簡森和隙優,盤旋在四周的風,吹得有些急促。幾片泛黃的枯葉在空氣中飛舞著,或降落,或飛得更遠。
隙優哽住了喉,想說點什麼,但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簡森則是淡淡的問「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听到質問,隙優雙肩輕顫,她揚起臉,面無表情的說「你覺得呢?相信我嗎?」
「是我先問的,不要扯開話題」他回得有些僵硬,態度也不見得有多好
「呵呵」隙優笑了,他是否也相信眼前的事實?
簡森走近女人,伸手將她攬入懷,手自然而然的輕撫她的背部「優優,你讓我拿你怎麼辦?」
這親昵的動作,讓隙優偽裝出來的堅強,瞬間瓦解,心也隱隱作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