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這貨果然是逆天的,連「辣手摧花」這詞都用上了,怎麼听著像是一個采花大盜呢?還是說,她其實真想當一回采花大盜。
于是白薇顧不上溫沐澤滿臉疑惑,連拉帶扯的進了後面的房間。
兩人一進門,白薇勾腿將門關上,揪著溫沐澤的衣服前襟使勁把他往床上一帶一推,壓在他身上,扯過旁邊的繩子把他結實的綁在床上。
溫沐澤被白薇這一連串不可思議的動作弄懵了,腦袋還處在檔機狀態。
「你想干什麼?」
白薇邪惡的笑,把一條修長的大腿往溫沐澤身上一跨,整個人就變成了騎坐在溫沐澤腰間的姿勢。
白薇居高臨下氣勢萬千的對溫沐澤宣布說︰「老子要上了你!」
溫沐澤整個人一下愣住了。
白薇也不管他答不答應,開始蠻橫的解起溫沐澤的衣服扣。解完了扣又去解他的腰帶。為了能以一個舒服點的姿勢解開溫沐澤的腰帶,就把坐在他身上的翹臀向後蹭了蹭,然後她覺得還是有點不得勁,又向後蹭了蹭。她這一蹭二蹭的,自己倒沒覺得什麼,卻讓溫沐澤的額頭上開始有青筋浮動並一跳一跳的亂蹦上了。
「該死的,白薇,快給我解開繩子!」
溫沐澤腦子這下轉過彎來了,白薇不是在跟他開玩笑,她是在玩真的。
白薇嫵媚的一笑,伸手輕拍了一下他的臉。
「我要在上面,解不解開繩子都沒有關系。」
「白薇,你到底是抽得什麼風?你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嗎?馬上從我身上下來。」
溫沐澤的肌肉緊繃,渾身血液仿佛出籠猛獸一樣全都沖到了頭頂上。他用僅剩的一絲理智,命令白薇停下來。
白薇一雙柔荑依舊不停的在溫沐澤身上馳騁,月兌掉他衣服的同時,還不忘在他的身上點火,甚至還示威性地在他身上晃動起來。
「先讓我上了你,我再告訴你,我有沒有抽風。」
溫沐澤額上布滿黑線,以及隱忍的汗珠,忍不住爆了粗口。
「白薇,你他媽的到底是不是女人?」
白薇俯子,與他臉對著臉。她的眼里,一片氤氳。她的小嘴,輕輕張開。
「是不是?上過之後,就知道了。」
溫沐澤直想咬斷自己的舌頭,禍從口出,他現在是知道了。他吃飽了撐著,沒事找事,干嘛要主動送上門去給白薇這妖孽找抽。
白薇跨坐在溫沐澤的腰上,一雙手在他白皙精瘦的胸膛上游走。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媚眼如絲,情動的艷麗臉龐上滿是誘惑。像是專門誘惑人的桃花妖。
而此時溫沐澤的襯衣滑過暗暗的流光,此時,正松松地披在他身上,黑色的襯衣,映襯著白皙的肌膚,有種極致的誘惑。
白薇俯子,用嘴含住他胸前凸點,然後用舌頭不停地撩*撥著,劃著圈,漸漸的,她感覺到自己口中的那小顆粒開始變硬,而溫沐澤的呼吸也急促,全身熱血沸騰。
「呵呵,你有反應了。」
白薇停了一下,嬌笑的聲音傳來。
溫沐澤咬牙別過臉不去看她。
可是白薇又是何許人也?她強硬的掰過溫沐澤的頭,強勢的wen了上去。明明白薇的唇帶著一絲冷洌,可是那一瞬溫沐澤卻覺得柔軟而溫熱,有著微微的甜。那種滋味太美好,美好到他忘記了所有,忘情的沉醉在這一場開始並不算好,也算不上溫柔的親wen中。
白薇的舌,抵開溫沐澤緊閉的牙關。而溫沐澤品嘗著她蜜一般的津液,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輾轉,吮*吸,纏*綿。他的氣味,她的芳香,混在一起,在兩個人的舌尖糾*纏中分享,再各自咽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朦朧中,白薇似是說了一句什麼。溫沐澤全身一震,熱度散去,全身猝然發冷。
白薇說,我要把你搶走,我要看著南宮依雪生不如死。
「白薇,你這樣只是為了要報復南宮遲。是麼?」
溫沐澤偏開頭,鳳眸里閃著冷洌的寒芒。
白薇含糊的「嗯」了一聲,又捧住他的臉,wen了上去。
「你是我的。」
前一刻還恨到咬牙切齒,卻因為白薇的一句話,瞬間潰散,嘴角微微翹起。
連他自己都已經開始鄙視自己了,他竟然允許一個女人對他如此羞辱,無恥的心里居然還會隱隱的高興。
白薇感覺到身下的人漸漸放松,勾唇一笑。挑著眉咬唇,小舌頭點點的舌忝,極盡挑*逗之事,就是不肯給他個干脆。
溫沐澤在冰與火之間窒息徘徊,卻又拿白薇沒有辦法。
終于白薇玩夠了,停下了動作,皺眉騎坐在溫沐澤身上,似在考慮下一步該怎麼動作。腦海中閃過電視里面限量版的畫面,咬牙開始進行強*辱。
許多之後,屋里傳出一道殺豬般的慘叫。
「好痛……好痛,該死的,溫沐澤你出去!」
被壓在身上的溫沐澤顯然也好不到那里起,劍眉擰成一條線,倒吸了幾口冷氣。
「在上面的是你,讓我怎麼出去?你以為我很好受麼?你到底會不會?不會,讓我來。」
「閉嘴!說好是我上你的。」
白薇忍著痛又扭動了起來,突然間又停了下來。
「溫沐澤,你居然還是處?哦,剛才已經被我破了。」
白薇趴在溫沐澤身上哈哈大笑起來。
溫沐澤腮邊緋紅一片,磨了磨牙。
「你不也一樣是處?五十步笑一百步。」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兩妖孽果然是非同凡的。這兩人還真是天才,在這樣翻雲覆雨,本該快話似神仙的時刻,兩人還在互相嘲笑是處這個問題。當然其實白薇還是略勝一籌的,試問又哪個女人,敢把一個男人強上得這麼徹底,享用完之後,還能嘲笑人家技術不行呢?
那一天,溫沐澤在冰與火之間窒息徘徊,白薇要他生,他便快活似神仙,她要他生不如死,他便如墜地獄。白薇強勢慣了,即使在這樣的事情,也是佔著主動的位置。
兩人都是初嘗禁*果,春意綿綿。
最後白薇在終于痛快的大起大落中,筋疲力盡趴在溫沐澤的肩頭睡去。
待白薇醒來,已經是夜幕降臨。
她半眯著眼,翻身躺在溫沐澤的身旁,蒙頭又開始睡。
「白薇,給我解開繩子再睡。」
白薇聞言,緊閉的雙眼猝然睜開。似是徹底醒了過來,「騰」的一下爬了起來,抓起溫沐澤的襯衫隨意的套上,赤著腳跳下床去了。
「你去哪里?」
白薇直接無視她,半跪在地上,開始翻箱倒櫃。然後她手里看著一只小瓶子向溫沐澤走過來,嘴角漾著壞壞的笑。
走到床前,彎下腰,從小瓶里取出一粒白色的藥丸,塞進溫沐澤的嘴里,逼他咽下。
「你給我吃了什麼?」
白薇笑容艷麗的不可方物,也不說話,搬來一把椅子,在床前坐下。
大約是過了十幾分鐘之後,白薇突然站起來,幫溫沐澤解開了繩子。
溫沐澤全身光*溜*溜的,連忙拿過褲子套上,遮住重點部位。
只是他的手還在腰帶上,身體的燥*熱就一波又一波的襲來,他的手無法控制的又去扯褲子。
「白薇,你給我下了藥?」
溫沐澤在黑道多年,對于這類藥的反應,他當然是了如指掌。
白薇朝他打了一個響指,「聰明!」
「你到底還想干什麼?」
溫沐澤雙手握拳,壓抑著自己的欲*望,他必須用盡自己所有的理智,才能讓自己的手不再去扯褲子。也不知道白薇到底給他下的什麼藥,他現在只想把白薇ya在身下狠狠的欺負,他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
白薇嬌艷的笑,還不知死活的靠近溫沐澤,親昵的在他耳邊說道︰「幫你重振雄風啊!你看,你和南宮依雪都在一起三年了,一直都沒開過葷,可見你的家教有多嚴啊!真是委屈了你,看著我都心疼。我估計要你自己去找女人,你一定是不敢的。而且吧!你的技術也實在是不咋樣,得多找幾個人來練練。出了霍家的大門往右拐,是倫敦最大的酒店里。那里的小姐很正,什麼樣的都有。你去找一個,兩個的解解渴。」
溫沐澤瞠目欲呲,脖子上青筋暴突。他想掐死白薇,他真的想掐死她。
他低吼一聲,撲過去,將白薇ya在地上。鳳眸里滿滿的都是情*欲和怒氣。
「我為什麼要舍近求遠?你就是最好的人選。」
「不行哇!我不能再利用你。白天是我強了你,你家那寶貝疙瘩,興許還能原諒你。這會可是你自己要睡我啊,你家那寶貝知道了,你們就再也沒有可能了。如果對象不是我,是別的女人,你還可以向她解釋。你去酒店里找個小姐,等你們那啥時,我去錄一小段視頻寄給南宮依雪。我就想著報復她一下而已。」
白薇雙手橫在中間,極力阻止溫沐澤的靠近。
溫沐澤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他和酒店小姐那啥,她可是高興著呢?還有心思去拍照?怕南宮依雪不肯原諒他,所以把他推給別人,早干嘛去了?這是什麼狗屁邏輯?
「白薇,為了報復南宮遲,你這樣搭上自己值得嗎?」
只要一想到白天兩人的結合,只是白薇在利用他,溫沐澤心里就純純的痛。
「溫沐澤,不要問我值不值得。如果今天是你的父母被人害死躺在這里,興許你會比我更狠?我要整個南宮家為我爸媽陪葬!還有,我白薇明人不做暗事,白天我不是利用你,我只是需要發泄,如果不是你,也許會是別的男人。現在我對你下藥,才是為了報復南宮依雪,但是我不想要利用你,所以你應該去找別的女人。」
這就是白薇,自信且強大,光明正大,絕不會捏著藏著。
溫沐澤差點咬碎牙齒,一邊是洶涌的欲*望,一邊卻是被白薇氣的。
別的男人?她休想!
「你敢!」
溫沐澤快速將白薇雙手制住,禁錮在她頭兩側。
「白薇,我誰都不要,上的就是你!」
「溫沐澤,你……」
白薇看著溫沐澤猝然靠近的臉,說話也結巴起來。
溫沐澤鳳目透著邪魅的笑意,雙手在白薇胸前游走。
「你引起的火,就該由你來滅。」
「溫沐澤,這一次我可沒有強逼你。我告訴過你,讓你去找酒店的小姐,是你自己自制力不好,一定要強上我的。這下可不能怪我。」
白薇故作害怕狀,心里卻在暗笑。
「少廢話,一人一次才公平!」
溫沐澤一把撕碎了白薇身上那件礙眼的襯衫,手撫上她胸前粉紅的蓓蕾。雙腿蹬了兩下,踢掉自己的褲子,將早已昂然的堅挺抵住她的私密之園,然後,一個挺*身,他進入了她。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白薇已經不似第一次那麼痛了。只覺那種刺激,讓她全身酥*麻,她不自覺地發出一聲呻*吟。
她笑,嫵媚,風情萬種。她雙手摟住溫沐澤的脖子,隨著的扭動,躬著身子,wen上溫沐澤的唇。
而溫沐澤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鼓舞,開始加快抽動的速度,他開始在她體內馳騁。白薇的味道太美好,讓他失去了控制。
他像一頭不知疲倦的野獸,吞噬著她美味的身體。皮膚漸漸灼熱,氣息漸漸迷亂,動作漸漸狂*野。他要著她,用盡自己全部力氣要著她。兩具炙熱的身體,在地板上糾*纏著,隨著相同的頻率律動著。
可惜溫沐澤被白薇迷得什麼都忘記了,沒有注意到白薇眸子看了一眼角落里某個不起眼的針孔攝像頭時,唇角微微翹起。
這里是白薇的臥室,由于她身份特殊,她的房間里的針孔攝像頭隨時都是開著,只要進來過這間房里的人,她都可以隨時監控。這間房里的監控除了她,誰也看不到。不過,她可以稍作裁剪,將它當作一份很美好的禮物送給南宮依雪。
南宮遲,你等著看你的寶貝女兒,生不如死。下一個,該輪到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