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是要趕朕走?」司空隱倏地眯起眸子。
蘇引連忙拱手,「微臣不敢。」
她的口氣有那麼明顯?而且他截的也太是時候了罷?
司空隱見狀眸中掠過一抹笑意,避開了傷口拉住了手腕的部分將人拉到一旁坐了下來。
力道不大卻依然掙月兌不開,蘇引吃不透皇帝大人的心思只好跟著過去,見皇帝大人示意她坐下來,猶豫了一下依言而行坐下了,若她說什麼微臣惶恐之類的話違背了他的心意,皇帝大人肯定又一記眼神殺過來了。
果然,這相處的氛圍太詭異了,她該怎麼應付啊。
「怎麼,就沒有什麼要跟朕說的麼。」司空隱不緊不慢的開口,視線落在身旁的人身上不著痕跡的來回查探,當看到那破損的衣袖時心中一沉。
若不是老七到的及時只怕他……
蘇引茫然的抬眸,「微臣不知道要說什麼,皇上想讓微臣說什麼。」
問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之前在御書房那件事……次奧!明明是他強吻了她罷?居然還問她有沒有說要說的?她能說什麼?描述一下感受還是贊美一下皇帝大人無與倫比的吻技?
「朕想讓你說什麼你就說什麼麼?」司空隱湊近了幾分,眼眸越發的深邃起來,好似融進了柔軟的湖光,漾的人心搖曳。
蘇引僵硬的往後仰去,擠出的笑也消失了,「微臣愚鈍,不知皇上所言何意,不過皇上一定要今日問微臣麼?微臣傷的雖不嚴重可怎麼說也是病人,皇上是不是……」
話未說完便被司空隱打斷,「為什麼要躲朕?就因為那天在御書房朕親了你?」
這還不夠麼!當然了這話蘇引不敢說,「微……微臣知道皇上是在開玩笑,微臣真的沒有在意也沒有胡思亂想,只是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萬一傳了出去後果不堪設想,雖然微臣與皇上之間是清白的但世人不會這麼想,輿論太過可怕,微臣不想因為微臣而連累皇上,所以才想減少與皇上相見的次數。」
皇帝大人是個成了精的狐狸,她的話他該明白什麼意思罷?不管是真是假都會被這一席話蓋掉,他們還能恢復如常,這樣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朕從來不知道蘇愛卿這麼為朕著想呢。」司空隱輕笑,眸中卻沒有任何笑意,「但是蘇愛卿昧著良心說謊也沒有關系麼?」
溫熱的呼吸拂過臉頰一陣酥癢,蘇引不由自主的別開臉,「微臣所言句句屬實字字從心,不知皇上所謂的昧著良心說謊是什麼意思。」
她什麼時候說謊了!還有,能不能別再靠近了,很危險!
「朕與蘇愛卿之間真的清白麼?明明已經親過了不是麼?」司空隱直起身坐了回去,語氣淡淡。
「呃。」蘇引滿頭黑線,「那……那是……」
看著那張糾結的臉,司空隱探過去揉了揉蘇引的發頂,「好了,朕也不逗你了。這件事朕自己都還沒有想好,今日就暫且放過你,不過你也要自己好好想想,過段時間朕會問你答案的。」
掌心軟軟的磨蹭像是拍小狗一樣,但蘇引此刻完全感覺不到,因為皇帝大人的話完全將她嚇到了,唯諾半晌才吭哧出一個字來。
「……是。」
臥槽!沒想好是幾個意思?他來真的啊!居然讓她好好想想?她有什麼好想的!完蛋了,皇帝大人真的有想搞ji的傾向……的確!這是她喜聞樂見的,可對象不能是她啊!她是女的好不好!哦漏,她有種要死的感覺。
本來還打算無視秦越的命令,只要皇帝大人對她沒興趣細作這件事就解決了,可是天殺的……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天下美人那麼多,皇帝大人為毛就看上她了?不行不行,她得好好計劃計劃……對了!那妖孽!如果那妖孽真的喜歡皇帝大人的話那就好辦多了,或者發展沈涼遲?不管是誰總之不要是她就行,她可不想弄個欺君之罪腦袋搬家,而且還是細作,數罪並罰根本就是死路一條啊。
對于蘇引的順從,司空隱感到很滿意,「那朕就先走了,你好好養傷,這幾天就不要上朝了。」
蘇引聞言驀地回過神來,趕忙叩謝,「謝皇上,恭送皇上。」
不用上朝真是太好了,皇帝大人其實還是蠻有人性的嘛。
「果然是在趕朕走呢。」司空隱見狀無奈的嘆息一聲,定定的看了會兒突然道,「起來罷。」
「是。」蘇引頷首站起身來,也不說其他躬身便退到一側,「微臣送皇上。」
「不用了。」那頭低的只能看到額頭,司空隱不覺好笑,心中又起了逗弄的心思,想著便伸出手去。
溫熱的肌膚觸感襲上下顎,蘇引嚇了一跳反射性的想要避開,那人更快,氣息貼近唇就被輕輕踫了一下,極快,回過神來那人已經看著她笑了,完全沒有給她反抗的機會。
「這是嚇到朕的補償。」計劃得逞的某人留下一抹笑,心滿意足的走了。
蘇引怔怔的愣在原地,那人走的遠了才反應過來,手指爬上唇瓣蹭了蹭,「嚇到的補償?笑死人了,難道被嚇到的人不該是我麼?」
居然還會玩偷襲,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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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祝五一快樂啊~至于各種童鞋問的是NP還是一對一,大概是NP了?誒?大概?→尼滾
好吧,基本是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