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可惡的男人!
高大俊朗,帥氣又不失成熟的年輕男人攥著手機貼在耳邊,站在電梯門外。他的身後,跟著他的助理。
「媽,你別著急,我就快到了!先掛了,我要進電梯!」
電梯門一打開,等里面的人快速走出,他和中年助理老陳一前一後進入電梯。
他叫霍耀東。二十九歲,是近幾年N市地產界熠熠升起的一顆最璀璨的新星。
幾年前,他繼承由父親留給他的規模不大的地產業。在短短幾年間,他把公司業務拓展的越來越寬,生意越做越大。儼然,他已是N市目前數一數二的地產商。公司資金雄厚,而他本人,理所當然的,成了女人們爭相獻媚的鑽石黃老五。
今天,如往常一樣,工作狂的他,依舊忙的一踏糊涂。他和助理老陳,一整天都在郊區忙于落實新地塊的規劃。
而大約半小時前,他接到父親電話,才匆匆從郊區趕回。他竟忙到忘記了,前幾天就和父母在電話里定好的晚餐之約。
說起他的父親,當年,把生意全權交給從國外留學回來的他後,就直接退了下來。經常帶著他的母親到世界各國旅行,享受遲到的二人世界。
而他則由于工作很忙,又經常出差。因此,為了更方便工作或談生意,很多時候,他都住在公司總裁辦公室的休息室或酒店的客房。
最近這些天,他經常在附近區域工作。于是,他訂好房間,已在這里住了好幾晚。方便工作。他的助理,就住他樓下一層。
前幾天,父母從國外回來,想約他吃飯。他就把時間約在了今晚,餐廳就是這個酒店的頂樓中餐廳。
父母過來酒店,會有專人接送。可因為他的遺忘,讓他們久等,他還是感到焦急又歉疚。
電梯到達十一樓,短暫停下。
電梯門開啟。
霍耀東深邃迷人的眸子淡漠的掃了一眼站在門外,正要邁入電梯的中年胖女人。
就在那一瞬間,一個垂著臉,被墨黑的長發遮住容貌,穿著職業套裝裙的,身材高挑的女人,突然很大力的擠開中年胖女人,大步沖進電梯。
在霍耀東的面前,搖搖晃晃的站定。
她依舊垂著臉,根本看不見她的長相。但霍耀東和助理卻不約而同的皺眉。
電梯門雖還沒合上,可空間內已迅速彌漫著難聞的酒氣。
門外的胖女人剛準備踏入,卻因為看到突發事件,很快又彈回電梯門外。捏著鼻子,搖著頭,用同情的目光看了一眼霍耀東,迅速消失在電梯口。
而此時,霍耀東的俊臉黑一塊紅一塊,完全被極度的憤怒所侵佔。他真的想把面前這個可惡的女人給活活的剝掉一層皮!
這個垂著臉,被長發遮住面容的女人,剛才搖晃著站到他的面前。突然‘哇’的一聲,張嘴就朝著他的白色翻領T恤吐出污穢物。如今,他的胸前至褲腰處,全被惡臭的流質髒物所侵襲,並還在滴答的往下淌。
這一瞬間的意外,就連他這個向來以沉穩著稱的霍少,短時間也徹底石化,並有一種要嘔吐的惡心感。
「霍少……」
助理老陳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情況特殊的讓他始料未及。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怎麼應付。
「可惡的女人!」
酒臭,惡臭,連帶著老陳的驚呼,終于讓霍耀東徹底清醒。眼中含著憤怒的凶光,他毫不猶豫的伸手猛拽住那女人的肩頭,想把她推出電梯。
就在他攥住她肩膀的同時,女人垂著的頭,突然上揚。在黏著污物的黑發襯托下,那女人清冷孤傲的小臉,美的不可方物。冷冷的幽深美眸在緊闔上之前,折射出來的冰冷艷光,及時的煞到他。
莫名的,推她的動作,變成了往回拉。在那女人昏迷著,就要往後倒的瞬間,他及時把她拽到他的懷里。
「霍少!把這女人交給我。我帶她去找酒店經理!」
助理有的是時間,處理這個女人。最近,他就住在這家酒店。而他現在,原本是打算回房間。忙了一天了,準備先洗澡。然後,再出外覓食。
「不用。老陳,你現在下樓,幫我在附近商場,買套適合我現在穿的衣褲,還有,幫這女人也買一套。對了,還有內衣。送到我房間。」
他突然改變了主意。不想把這個喝醉酒,吐了他一身的可惡女人丟出門外,更不想把她丟給其它人!
「好的!」
助理拔腿出了電梯。而電梯很快往上,到達他所住樓層。把髒兮兮的女人柔弱無骨的身體一把橫抱在懷里,大踏步走向他的貴賓房。
進房後,踢上房門。他直接把這女人抱入浴室,放在浴缸之內。
已無意識的女人,昏迷著。如果不理她身上的惡臭和頭發上及衣服上的髒污。憑心而論,這女人即使緊閉著剛才撼動他內心的冷眸,就憑冷艷的小臉依然能奪走他所有的視線。
只是,那惡臭,沒辦法裝做聞不到!
「女人,是你自己惹上我的!你注定將會是我的!所以,你應該不介意,我先睹為快吧!」
自言自語的嗓音變的有些沙啞。彎下腰,把她肩上背著的黑色小挎包,攥住,扔在一邊的地磚上。
他毫不費勁的剝她身上的套裝短裙。她應該只有二十歲左右,但穿的卻極為保守。內外全黑。黑色的職業及膝套裙,黑色的內衣褲。明明這麼年輕,富有青春,可卻喜歡沉重的色彩。
他把她剝光的原因,並不是想猥瑣她。只因為,她身上和他一樣,都太臭了!必須清洗!
剝光了她的,以及他自己的,把黏了髒物的衣物全丟在垃圾筒中。
再次回到大浴缸前,為她放滿溫水,他的鼻中已塞了兩朵剛找出來的棉花,就怕一時會猛噴鼻血。
他算是個正人君子。可他始終不想讓酒店的女服務員插手。寧可,自己親自為她沐浴清洗。
在潛意識里,她的身體。除了他。他很不願意讓任何一個活著的生物瞥見。
雖然,他們的相遇是那麼的奇特而充滿著骯髒,但他卻莫名的對這張冷艷的小臉,冰冷的美眸一見傾心。
只因為,他的心,在看到她孤傲容顏的一剎那,瞬間止不住的猛跳。這是他活了二十九年來的頭一次。
老實講,不管是念時,或者是,現在事業有成的他,身邊從來不乏美女的追逐。可是,他從來不曾動心,也不曾想要在工作困乏時,隨便要了哪個女人。
在他的心里,向往美好的愛情。但那,卻是可遇不可求的。
但當他剛才在電梯里看到這個可惡的女人,閉上雙眼,仰起小臉的瞬間,他的心止不住的狂跳之余,他听到內心在狂烈的叫囂著。‘就是她!’
因此,他臨時改變了主意,強行的留下了她。把昏迷不行的她抱回了他的房間。扔在了他的浴缸里。
他的目的,只有一個。不能把這個失去知覺,喝多了的女人交給任何一個其它人。如果要幫她清洗,那人只能是他!
眼下,清澈的溫水下,被他抱著放在寬大浴缸中的女人,耷拉著腦袋半躺半坐著。迷人的嬌軀徹底的在水中完美呈現。肌膚如凝脂般光滑迷人。如綢的長發在水中漂浮。傲人的溫軟隨著發尾的不斷浮動,有一種若隱若現的美態。她的腰極細,不盈一握。視線往下,那溫柔的區域,圓潤迷人的長腿,無不撩撥他的控制力。
喉結急速滑動,潛藏的獸性肆意的在體內猛竄。鼻尖似有液體悄悄在滾動。白色的棉花已快速染成艷麗的紅色。
懊惱的低咒一聲。暗暗責怪自己的毫無定力。
他把她抱來這里的原因。是為了幫她清洗,還有幫自己。可他竟然受到她迷人身體的誘惑。差點忘記最重要的事,和他的父母共聚晚餐。
他已經遲了那麼久,不能再讓二老繼續在頂樓餓著肚子等下去。他必須速戰速決才行!
艱難的控制著狂器著的想要沖出體外的野獸,他用最快的速度,幫她擦沐浴液,幫她清洗完身體。擦干淨後,橫抱著香噴噴的柔女敕嬌軀。極力忽視著指尖和手掌中傳來的最美好最女敕滑的觸感,把她輕放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攥過雪白的薄被遮住讓他猛噴鼻血的妖嬈身軀,他大步折返于浴室,把鼻孔中已變紅的棉花扔在垃圾筒內。他開始站著用冷水沐浴清洗。心里不斷的在搖頭,他真是一個毫無定力的男人!竟然被無意識的她誘惑的有了反應,只能靠冰冷的水來急速降火。
在他終于洗完澡,滿腔的火苗快速消滅之後,他的助理拎著兩個大紙袋,來摁他的門鈴。及時帶來了干淨衣服。
只圍著一條浴巾的他,把給她的衣物袋,放在床頭櫃上。而他,用最快的速度穿上T恤和西褲。有些不舍的最後望了她一眼,大步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父母在頂樓等他已經太久。他必須要快點上樓。
仔細憶起來。距離父母上次出國旅游,時間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也就是,他們已經幾個月沒見了!
前兩天,他們回國打電話給他時,他正忙的不可開交。每晚都是半夜三更才回酒店安睡。所以他就預約了今晚的晚餐。他預計,今天,他會比較空閑一點。但沒想到,還是忙到現在,甚至完全忘記了和父母有約。
「耀東!」
一進豪華的中餐廳,他便看到靠窗位置的長桌前,父母面對著他,坐著向他招手的身影。
「爸,媽!」
他沖他們喊著的同時,俊臉漾上暖意。隨著他大步上前,他很快就瞅到了,父母的對面,窗邊的座位有一位長卷發女人的背影。
俊臉微微凝住。他想到了半年前,有一次父母也是和他約吃飯。那時,他們帶了一個短頭發的女人。目的是安排給他相親。
因為,已快步入三十歲的他,到現在,每天只忙于工作。連家都很少回。更何況交女朋友。抱孫心切的他們在享受二人世界的空余,也開始為他的人生大事著急。
二老的想法當然極為簡單。直覺上把他沒有交往的女人,都認定是他工作太忙,沒有機會接觸女人的緣故。
但事實上,並非如此。如果他想要女人,那還不是小菜一碟!但他卻始終都沒有遇上,能讓他產生想停下來,好好享受一下美好生活的念頭的女人。
當然,他不懷疑。今晚,那個女人,已經讓他遇上了。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在他房間里安然入眠的女人她到底是誰?!可他,在心里,已經定下了她。內心,也已經告訴自己。他想要的人,就是她了!
「耀東,你怎麼這麼晚啊。我們都等了你半小時多了!」
只有一個獨子的霍家二老,嘴上似乎正在嗔怪他,但事實上卻並沒有這種想法。因為,他們知道,兒子的工作忙。所以,選晚餐的餐廳地址,他們也盡量圖兒子方便的餐廳。而他們會這樣說話,只是為了陪著他們坐在這里等了這麼久的王子菲。
這個女孩,比他們的兒子小了六歲,今年二十三歲。她在N市的某家大公司任秘。因為前些天放長假。因此,才會在海外旅游時認識了霍父霍母。
二老對一臉端莊,高學歷,溫柔模樣的王子菲很是喜愛。于是,開口想把他們的兒子介紹給她認識。當看到他們從錢包里取出暗藏的霍耀東照片時,王子菲就對未見過面的男人一見傾心。所以,今晚,就陪著二老過來餐廳。
在剛才。霍父已經對她說明。為了讓她不要存有不必要的尷尬。他們沒有和兒子提過相親的事情。就讓他們認識一下,一起吃頓飯。給他們一個相識的機遇。以後的發展全靠他們兩位自己的行動了。
「對不起,爸媽,我忙的時間過了,都沒有察覺。」
他站在長卷發女生邊上的空座位前,笑著落座。
「耀東,這是王子菲。認識一下。她是我們這次在國外旅游時認識的女孩。剛才在路上重遇,所以,就帶她一起過來用餐。你們年輕人,有很多話可以聊,就好好的相處吧!」
就這樣,這頓晚餐,明明是家人聚餐,就變成了尷尬的相親晚餐。
他雖然陪著父母說說笑笑,听著他們以及那個叫王子菲的女人暢談國外的所聞所見。可是,他卻坐立難安。腦海中,一直浮現,此刻,躺在他床上的女人身影。
晚餐在看起來還算融洽的氛圍中結束。父母離開之前,囑咐他一定要親自送王子菲回家。作為有風度的男士,他接受了父母的安排。不讓他們在朋友的面前失禮。
他開著他的跑車,送女孩回家。
一路上,王子菲語調溫柔的東拉西扯的和他聊天,他均是很有風度的應和著她。在他的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反正,下次,也是不會再見了,他不必要和她扯破臉。既然父母沒點明說是相親,那麼他盡量讓女孩保有自尊。
「謝謝你送我回來。耀東!」
王子菲的眸子在路燈下晶亮晶亮。不管是照片還是本人,他都讓她打心里喜歡。雖然,她有些感到他並非很熱情。可是,她卻是個勇往直前的女生。有他父母給的手機號碼,公司地址,她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奪下他。
據他父母講,二十九歲的他,至今還沒有交女朋友。是因為他工作太忙。
這樣的情況,對她來講,最能被接受。她認為,只要女生主動,向他示好。在他每日忙碌的工作中,不斷的出現在他周圍。對他表示關心,他一定會為她感動。
「不客氣。」
他淡淡的露出笑容。卻讓她在瞬間迷失了心智。心‘砰砰’的亂跳著。
「那麼再見了,耀東。下次見。」
女孩絲毫沒感覺到他對她的毫無興趣。他連個電話也沒有向她要,更不用說,再約見面的事。可是,已經被他嚴重吸引了的她,壓根不介意。也沒有注意這麼重要的問題。開心的,一步三回頭,進了她家的樓道。
紳士般的做好應該有的禮節,在她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後,他快速啟動引擎,跑車飛一般的離開了這幢大樓前。
而走上樓梯的她,卻在樓道的窗前,傻傻的盯著他的跑車,快速駛遠。最終徹底消失。
仿佛有十萬火急的事正在等著他回去。這一路,他的車速如同在飆車,速度驚人。
他心中,有著擔心。是突然而至的擔心。
那女人,現在,正睡在他的床上。可是,他卻突然想到,她有可能會瞬間醒來,然後,穿上床頭櫃上放置的新衣服,偷偷離開。
如果那樣,他就有可能再也找不到她了!
除了她的模樣,他現在對她一無所知。他甚至壓根就沒有翻看扔在浴室地磚上的她的黑色小挎包。他連她,是什麼身份都一無所知。
所以,他要快點回到酒店才行。要盡快,回到她的身邊。讓她沒有突然離開他的可能。
在如此急切的心情之下,他用最短的時間回到酒店。
在推門進房之後,看到她安然在床上熟睡的冷艷小臉,他瞬間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好險,她總算還在!
再次進浴室梳洗後,他也沒有心思再象往日那樣,坐在桌前,對著筆記本電腦忙到半夜。披著睡衣的他,直接上了這張床。
掀開薄被,穿著單薄睡袍的他,也鑽入被內,與她同蓋一被。
身邊躺著個讓他心動的陌生女人。這讓他的心,不免的蕩漾著春色。而因為靠她很近,他側著身,在微弱又昏黃曖昧的壁燈光下,仔細的,近距離的盯著她冷艷迷人的容顏。他的視線,最後,悄悄落在她嫣紅的小嘴上。
心快速猛跳著。心里有了想嘗嘗鮮的念頭。
撐起身體,俊臉微微往她的小臉上一探。溫熱的嘴唇快速湊近她的小嘴。從上往下,睨著她的小嘴。
那嘴型還真誘人啊。就象兩片嬌俏的花瓣。讓他忍不住就想要咬上一口。她清香的氣息輕輕灑向他。心頭一窒,再也沒有任何思考或猶豫,他的唇已經覆上了她的小嘴。
雖然,她剛才吐過那麼髒的污穢物,但洗澡時,他已經幫她洗的干干淨淨。此刻,他的唇吮著她,伸出的舌順著她美麗的唇形舌忝著她,竟覺得,她的味道特別的香甜。
就這樣,只在她的嘴唇上流連忘返著,他也足足撐著身體吻了很長時間。如果不是她的小嘴發出‘唔唔’聲,讓他嚇到,他可能還會吻她更久。
把她的雙唇吻的有些紅腫,他才戀戀不舍的停止動作。安靜的喘著氣平躺在她的身邊。使勁克制著,想要撬開她的牙關,好好品嘗她小嘴味道的念頭。
這是他出生以來,頭一次,對一個女人燃起了渴望。但他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他對自己說,來日方長。不管這女人是誰,不管她心里有沒有其它男人,他都將盡一切的可能,讓她成為他的女人!所以,不急在一時。
關上燈,他閉上了眼楮。忍著不去想象邊上的她未著片縷的撩人模樣。他想讓自己盡快熟睡。一切,等明天早上再說。
明天將是新的一天,他要和她正式認識一番。
片刻之後,即將被自己說服,就要進入夢鄉的他,卻被快速湊近的溫軟身體大力踫觸。
一條修長的腿擱在了他只著單薄睡袍的小月復之上。那腿上溫溫的體溫穿透薄薄的布料滲入他的肌膚,從小月復處彌漫開來,直至全身的所有脈絡。他的心瞬間再次狂跳。
而此時,毫無意識卻做了這麼大膽撩人舉動的小女人,又大膽的伸長手臂,把手伸入了他敞開著的領子內。小手靈活的找到了最舒適的位置,放在他健碩的胸肌上。
那小手柔女敕的觸感,讓他頓時睡意全無。他咬了咬牙,想要把她的小手從他的胸膛前挪開。但抬手的瞬間,他的手卻無意間踫到了靠著他很近的她胸前的誘人溫軟。指尖的觸感讓他舍不得移開,也忘記了要把她的小手從他的胸膛上移開。
房間的壁鐘在‘滴答滴答’不斷發出聲響。黑暗中,傳來他急促又似乎在克制的喘氣聲。
他不想要輕薄她。所以,沒趁她喝醉酒就偷偷要了她。可是,她自己湊上來的,他卻沒有辦法推開。因此。這一夜,他就被她手腳並用的抱著睡。而他的手,也不輕不重的放在她某個溫軟的部位,舍不得移開。
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好不容易酣然入睡,已經是深夜時分。
翌日,陽光透過薄紗窗幔灑向室內。
因酒醉,昏昏大睡了一夜,才蘇醒過來的天月,還沒有睜眼,就敏銳的察覺到她的胳膊和大腿似乎壓著一個溫溫的物體。而她的胸前,似乎也有一只手。
心中頓時警鈴作響。腦海中如片斷回放,很快出現她在酒席中的一幕。她喝了很多種酒,然後去找洗手間。進入洗手間。到最後,她只記得,她吐了。隨後的一切,她一無所知。
皺著眉心,在快速回憶起這一切時,她慌亂又快速的睜開雙眼。
印入眼簾的是一個緊閉著眼楮的男人的俊美側臉。那是個陌生的男人,而她正側身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
看屋里的擺設。一眼就可以看出,那是一家酒店的豪華房間!
她竟然,和一個陽生男人同床共眠。而她的胳膊和腿還可恥的圈著他的身體。而他的手還似有似無的踫觸著她的胸。
這是怎麼一個狀況,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會這麼的荒唐!?
她在心里大喊著發出疑問。掙扎著從他的身體上移開她的腿和手臂。退開幾公分後,她掙扎著坐起身,薄被從她的身體上瞬間滑落。
身子一涼,她猛的低頭。這一次,她再也控制不住的雙臂環胸,大聲尖叫。
現在的狀況已經超出她能承受的負荷。這一切,讓她原本的清冷和淡漠瞬間消失。她終于意識到事情有多麼的嚴重。
她竟然沒有穿衣服。她渾身的光溜溜。昨晚,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個躺在她身邊的男人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可惡!難道,她保存了二十一年的純潔,竟然因為一場酒醉就輕易的被毀掉了嗎?!她想擁有如父母親一樣讓她渴望已久的完美愛情,再也沒有資格獲得了嗎?!
在此時此刻,她有種想要流淚的沖動。
「真吵!」
她的大聲尖叫,成功的喚醒了他。伴隨著晨起的沙啞嗓音,他睜開深邃迷人的眸子。
他的視線很快瞥向坐在床上的她驚慌的臉蛋。她此時無措害怕的神情已經驅走了她臉上冷清孤傲。此刻的她,儼然是個年紀尚輕,涉世不深的純結丫頭。
她冷冷的眸底竄上的無法克制的擔心與慌張頃刻間讓他的心頭浮上了保護欲。
「你,你是誰?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她雙臂依舊緊張的環抱在胸前,轉頭瞪著剛才發出‘真吵’兩字,現在正從床上坐起身的陌生卻長得及為俊朗的年輕男人!
可即便他長的人模人樣,帥的足以和他的父親與兄弟相提並論,但她對他的戒備心,卻無可避免的增生。
如果,這個男人敢回答說,他昨晚對她做了骯髒的事。那麼,她一定不會客氣。她會把從小所學的拳腳功夫全用在他的身上。她會狠狠的揍他一頓,否則難消她的心頭之恨!
「還能做什麼?!你昨晚,主動向我投懷送抱,還自己月兌掉衣服,在我面前艷舞一番。你說,我一個大男人,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憐香惜玉,翻雲覆雨一番。」
他對她剛竄上的保護欲隨著她眼底濃濃的含著戒備心的怒目瞪視而悄然遠去。此刻,他有了捉弄她的壞心眼。
這個長相冷傲的女人,其實,只是一個可愛的小女人而已。他可不會被她眼底射出來的寒刀所嚇退。她會是他的!他堅定著自己的想法。
咬了咬下唇,她極力忍住怒意。轉頭,往床頭櫃一瞥。這里只有一個紙袋,沒有她的衣服。聰明的她,很快便猜到那袋子中可能裝著的東西。
轉過身,讓他的視線無法觸極她身體的正面。她的雙臂從胸前移開,探手伸入紙袋。果然攥在手心的是衣服,而且是女款。看吊牌。還是新的。
也不管是不是給她的,她用最快的速度,抓著衣服,從內衣,到性感的連衣裙,一件件的往身上猛套。
片刻後,她下了床。她儼然成了一個穿著粉色迷你連衣短裙的性感惹火的女生。粉色,是她很少觸及的顏色。可今天,她卻意外的,從內到外,一身的幼稚粉色。
「你這樣穿,比一身黑,要漂亮多了!」
她穿衣的瞬間,壓根沒留意他的舉動。此刻,才驚覺,他穿著睡袍的高大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已站在她的面前。深邃迷人的眸子還閃著驚艷的暗芒。
怒從心起。她壓根不會有心思留意他的俊美迷人。就象她原先計劃好的那樣,穿好衣服後,她就要揮動拳腳,狠揍他一頓。
剎那間,在他毫無防備,目光全聚集在她惹火嬌軀上之際,她揮起攥緊的小拳頭,出其不意的攻向他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