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己經走到了簡雪的身前,而簡雪己經是昏迷狀態,他月兌下外套小心的裹住她的上半身,動手扯掉封口膠,解開粗繩。
「小雪,小雪?」他的大手心疼的模掉她額頭上的汗水,發現她的臉都己經紅腫了,再檢查其它地方,發現小腿上還被掃了一槍滿是血,額上青筋瞬間暴跳如雷。
輕柔而小心的將她的頭枕靠于胸前,打橫將她抱起,在走出門口的時候對方磊道,「先廢了手腳!」
三個男人被他的殘忍嚇得腿軟的跌倒于地,下一刻痛苦的尖叫聲自破水泥屋子里面傳來。
車上,費璋雲抱著簡雪,心疼的吻了吻她的唇,紅腫的臉上的還印著未干的淚痕,大掌輕柔的撫上去。
「小雪,對不起,我來晚了。」心髒深處痛得驚鸞,忍不住將她的頭壓于心髒處,黑眸微微的濕了。該死的,他一定要盡快查出來,將那人大卸八塊!
摁下摁鈕對前面的人道,「到陳大夫的私人診所。」然後隔離板又隔開。
隨手拿過放于一邊的醫藥箱,拿出藥水皺著眉頭給她處理臉上的紅腫,擦完之後適時的到了陳大夫那兒。
陳大夫名叫陳子鳴,五十多歲,是費家的專用大夫,跟著費老太爺闖江湖幾十年,現在都還沒有退休。
陳子鳴一看到他抱著簡雪進來了,立刻皺眉,「怎麼又受傷了。」唉,他都不想說了,好不容易回來了,回來不到兩個月又受傷了,這跟五年前有什麼分別?
「廢話少說,給她處理傷口。」費璋雲懶得理他,一慣的命令語氣,但語氣里還是有絲尊重。
陳子鳴早習慣了他的脾氣,也就沒作聲,只是憐惜著簡雪這孩子。
半小時後處理完了,費璋雲又帶著簡雪到了德彼醫院。
費璋雲靜靜的坐于床邊,大手輕握著簡雪打著點滴的手,拇指覆輕輕的撫著她的手心,想起了五年前的事,他的心滿是後悔與心疼。
簡雪的眉心突而微微牽動了下,被他握著的手也動了下。
費璋雲一整晚都陪著她,舍不得走,反正小米己經送到了沈非家照顧。
「小雪?」見她動了,他傾身兩手支于她身體的兩側,微俯軀與她的臉相隔一公分,就等著她睜眼。
她听到了他的聲音,以為是幻听,但又想見到他,很努力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果然是他。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算是明白了,她有危險想到的第一個人還是他,就像五年前一樣,一樣是他沒變……
她張嘴想說話,卻扯動了紅腫的臉頰,一下子痛感侵襲了她,眉頭皺得更深了。
「別說話。我都知道,知道你想說什麼……」他伸手抱起她,細吻著她的耳朵、頸項,撫慰著她還是惶惶不安的心。
因為他疼惜的動作,簡雪忍不住再次落淚,兩手抱緊他的腰,嗚嗚的哭著。
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哭,她一哭他的心就像是被捅了幾刀般,眉間盡是化不開的緊鎖,還有眸子內那抹濃得醉人的心疼。
他還說不會讓她再受傷,會寵她上天,幸福快樂的待在他身旁。可是今天他卻沒有及時的找到她,是他的錯,都是他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