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好?你心里面打著什麼如意算盤,以為我不知道?」江穆恩怒氣更甚,「你簡直是愚蠢之極,不要以為我看著衛老爺子的面子上不敢把你怎麼樣?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敢和慕容御串通來牽制我,否則,他日我定讓你悔不當初!」
江穆恩狠狠的警告完之後,就直接理就理衣領,大步朝過道的出口處而去,決然憤怒。
仍跌坐在地上的衛景一盡管拼盡了全力隱忍,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滑落了兩顆下來,一臉的冷笑,她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可能會讓他更加討厭她,但是,沒辦法,但知道江穆恩為藍心笛的家人做的那些事之後,她就知道,他認真了,就算慕容御不提點,她也會這麼做的,她恨江穆恩的無情,既然她得不到的,怎麼能讓別的女人輕易到手。
藍心笛被司機送回白玉蘭別墅之後,什麼話都沒說,直接把自己扔進了那注滿了溫水的浴缸里,頭頂上的水晶燈明亮耀眼,可她還是感覺不到那絲光明。
躺在溫暖的熱水里,明明全身都被陷在一片暖意之中,可藍心笛卻忍不住的雙手環胸,來抵制住怎麼也停不下來的冷顫,身體上的疼痛,不停的在提醒著她,那一幕的自己有多不堪?
那是多麼可怕和屈辱的回憶!如果說起初在岳陽面前,甚至其他的所有人面前,她可以讓自己仍然冷傲如常,好似一切都不介意,那麼此刻,在一個人的時候,她再也冷傲不下去了,她清楚的記得那個男人是怎樣邪笑著不顧她的掙扎,粗魯的si扯掉她舞裙,甚至蒂褲,又是怎樣毫無前奏的浸入她的身體,瘋狂掠奪,刻意摧殘,無休無止。
甚至最後,他滿意了,卻只是猛然起身,將她想一個破布女圭女圭似的,隨手往地上一推,當著她的面,整理好他自己幾乎沒有多大變化的著裝,狂妄的在所有人面前對她評頭論足。
「咚咚……」吳媽輕輕的敲了下,開了口,「藍小姐,你好了嗎?如果好了就先出來一下,先生有東西交代必須馬上拿給你!」
吳媽的出現很及時的把藍心笛從痛苦不堪的回憶中拉回了思緒,可是她的話卻讓她更是冷笑出聲,帶著一絲無所謂的淡然立起了身,順手扯了條浴巾圍好,面無表情的拉開門,走了出去。
蒼白的小臉上淚痕明顯,嘴角破損,又因為剛好沐浴出來,肩膀上luo露的肌膚晶瑩剔透,而那些烏青紅痕也就更加明顯,冷淡的面容讓這個看似狼狽的女子淒美得讓吳媽不覺為之一震。
「有什麼事?你說吧!」藍心笛毫不顧忌的望著吳媽,聲音冷淡無比。
吳媽沒有介意她的冷淡,轉身端起了她之前放在櫃子上的托盤遞到藍心笛面前,「藍小姐,這個藥,是先生特意交代了,一定要讓你及時吃下去的。」
「這是什麼?」藍心笛冷哼。
「避孕藥!」吳媽低著頭,沒有絲毫隱瞞的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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