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聞什麼?」看著她使勁的往自己身上嗅,慕容御不解的問道。
「嗯,我想確定一下,你是不是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啊?」藍心笛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畢竟外面的美女那麼多。」
「嗯,美女是挺多的!如果有,那怎麼辦呢?嗯?」慕容御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戲謔的說。
「騙子,小騙子!」慕容御終于控制不住自己,迅速的佔有了她,在屬于自己的美妙領地里縱情馳騁,原來,他竟然是如此的害怕她如此堅定的誓言。
清晨,藍心笛緩緩睜開眼,才發現自己正躺在了那個熟悉的寬闊溫暖的懷抱里,嘴角揚起一抹淺笑,心底竟然瞬間有種被溢滿了幸福的甜蜜,如果說注定她要和他糾纏不清,那麼,她寧願在彼此擁有的這段時光中,是如此美好的存在過。
「沒有,我說的是真的,我從沒愛過,可這一次,我想愛一次,至此一生!」藍心笛的聲音很輕,可卻異常的堅定。
他突然放松了力道,輕輕的吻了吻那被他咬紅了的地方,撫慰般的含住她的耳垂,魅惑的答非所問的說道,「心兒有想過我嗎?」
藍心笛听到他的話後,不由得頓住了腳步,明知道不該問,卻還是管不著自己的嘴巴,轉身看著他,故意玩笑般的說,「怎麼?有很多女人跟慕容先生說過愛嗎?」
剛想說點什麼緩和一下氣氛,可慕容御卻已經坐到了她旁邊,直接將她摟進了懷里,褪去了那份冷意,壞笑著在她的耳邊低聲道,「我一直有個疑惑,不知道心兒能不能幫我解惑呢?」
「很愛是有多愛?」慕容御突然停止了撩撥她,俯身上前,微眯著雙眼,死死的盯住她迷離的眼神,魅惑的誘哄著。
世人都說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淺唱低吟間,兩個人的聲息相應,氣息纏綿,只是在無限的夕陽風光下,屋子里那場艷美的盛宴中。
慕容御緊緊的擁著她,愛憐般的輕吻著她的鬢角,側臉,滿意了,才順手去拿她手里的十字繡,輕笑著低問,「這是什麼?還繡花麼?」
「那愛我嗎?」慕容御暗啞著嗓音一說完,就抑制不住的又開始深深的吻她。
「繡什麼抱枕嗎?家里面多的是,無聊!」慕容御倒是也不和她爭了,淡淡的說著,只是一味的繼續在她的脖頸間偷著香,you惑的說道,「其他的我都不要,只要你,陪我再回去睡一會兒,嗯?!」zVXC。
慕容御卻是直接咬上她的耳朵,邪笑著魅惑的說,「還餓?小妮子胃口不小嗎?昨晚上沒喂飽你嗎?」
藍心笛皺起了眉頭,臉色僵了幾分,突然有些後悔自己這一次的沖動了,她在明知道他對她心懷恨意的時候,竟然還敢如此大膽的對他說出心聲,也許,在他眼中也終究是個笑話吧,她是不是真的太愚蠢了?
「我都做了十幾天的和尚了,光是一夜怎麼會夠啊?」慕容御並沒有真的餓狼捕食般沖上去,反而是一臉笑意的看著她裝傻買可憐的樣子,反而覺得有趣多了。
藍心笛扯著不拿給他看,臉色泛起了紅暈,結巴道,「你,你胡說什麼啊?這是我自己的東西,你別管!」
「這是什麼?」熟悉的男性聲音,暗啞中帶著一些慵懶的在她身後響起,幾乎是在音落的瞬間,她再次被人從後面摟進了懷里。再讀讀小說閱讀網
「有多愛?」慕容御沿著她的頸項,一路向下,一點點的膜拜著她的點滴。
「哦,好!」藍心笛扯了扯嘴角,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我有必要因為這個騙你麼?」慕容御突然就冷下了一張臉,淡淡的說道。
「不,你,你別看,改天我繡個抱枕給你看,好不好,這個你就不要看了!」說著,藍心笛就迅速的彎下腰身,胡亂的把布和線裹在了一起。
無邊的愉悅中,她放任著自己輕泣低吟,她覺得那是他帶給她的幸福,可是在貪婪的肆意中,他放任著自己喉間的聲聲低吼,他卻覺得那是她帶給他的壓抑和心悶。
想到這里,藍心笛輕輕的從他的懷抱里鑽了出來,悄悄的下床,去浴室洗漱好,換好了衣服,剛想抬步下樓去弄早餐,就看到了自己昨天隨意扔在了椅子上的十字繡,拿起了看了看,確實不好,有點丑,明明是朵大而嬌艷的紅牡丹,都快被她繡成殘花敗柳了。
「嗯……就是……」,慕容御憋住了笑,好似真的在認真思考般,「就是為什麼心兒以前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都清冷得像個冰雕,現在卻白天溫順乖巧,晚上更是狐媚得像個小妖精?」
「愛!」藍心笛已經沒有辦法思考了,帶著一絲申銀著呢喃出聲。
「因為……」,藍心笛低下了頭,臉頰滾燙,可還是鼓起勇氣嘀咕了一聲,「因為你知道的,我昨天晚上不是已經說了嗎!」
微微的動了動,藍心笛這才想起,他昨天傍晚就回來了,然後,他們好像連晚飯都應該沒有吃吧?那不是吳媽他們全都猜到他們在做什麼啦?
「想!」藍心笛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道。
「勝過一切,至此一生!」藍心笛的聲音顫抖得更加厲害,嬌喘連連,她只知道,這短短的十幾天,她終于發現,原來她是如此的思念著他,這一刻,她願意讓自己跌落在他帶給她的無邊幸福和甜蜜中!
「小傻瓜,是逗你的,還不快去準備吃的!」慕容御好似看透了她的心思,斂起笑容,淡淡的說了一句,听不出語氣中是寵溺,還是無奈。
到底,是誰亂了誰的身?誰騙了誰的情?誰又偷了誰的心?
「因為什麼?嗯,乖,告訴我!」慕容御的聲音低沉而暗啞,笑容更深邪魅異常。
「很愛!」藍心笛抓住身側的床單,聲音幾乎哽咽。
「和尚,你騙誰呢?我才不信!」藍心笛撅起嘴,不屑的說道,卻在心里得意的補上了一句,就算是真的,也就幾天吧,他背上的傷口才得月兌痂,就算頭幾天想做什麼,也就是有賊心而已吧!
「很想!」藍心笛的聲音,有些微微的顫抖著。女如怎啊。
看著他剛才還是肆意的邪笑著,馬上又是寒意盡顯,藍心笛不禁有了一絲的恍惚,他的情緒變化也忒快了點吧?
「你別咬我,你說,你是不是開始就回來了,還換了衣服的?」藍心笛篤定的說著。
「狠心的女人,還想把我泡浮腫了不成嗎?」慕容御惡狠狠的說著,可嘴角卻是彎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俯,狠狠的咬了她的側臉一口,痛得藍心笛不滿的尖叫抗議著。
「至此一生,我不信,騙人!」慕容御死死的看著身下衣衫褪盡的女人,媚眼如絲,不禁心神蕩漾,渾身燥熱,可還是保持住了他應有的冷靜。
男人狠狠的咬了她一口,魅笑出聲,根本就不管她的驚慌尖叫,一把打橫抱起,再次扔向了床鋪,藍心笛趕緊投降舉起枕頭,跪在床鋪上,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你能不能不這樣了啊?我真的想下樓去了,而且你昨天晚上不是才……」
「什麼?疑惑?」藍心笛反身看著他,一臉認真的問,見他不再冷冰冰的了,心下也松了口氣。
藍心笛終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幽幽的說,「那還不簡單嗎?直接扔浴池里,倒它二十瓶瓶洗潔精,泡上個幾天不就好了。」
「江局,御少這次提供的信息,我們已經去核實了,好似並不準確!」姜明看著江穆恩,淡淡的說著。
藍心笛掙扎著躲開男人埋首在她脖頸間,蹭著的微癢,不滿的嬌嗔道,「你別鬧了,我餓了,我要下樓去找吃的了!」
藍心笛的臉「唰」的一下子就紅透了,卻還是昂起頭反駁道,「你胡說什麼,我才不是這樣的呢,我現在這樣只是,只是因為……」
「呵,你都是我的,還有什麼是我不能看的,嗯?」慕容御輕笑一聲,非要扯過來不可。
一說完,趁著慕容御發愣的瞬間,藍心笛就推開了他,連鞋子都沒有穿,直接跳下床,就往門口跑,只听見身後慕容御狂放的笑聲,「哈哈哈,心兒果然夠勇敢,竟然也跟我說愛?」
「嗯,也不多,就千兒八百吧!」慕容御反手撐在床鋪上,雙腳抖動著,很是得意的說著。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羞恥啊?壞蛋一個,放開!」藍心笛一邊伸手推著他的腦袋,一邊嬌笑出聲埋怨著,語氣柔美動听。
「有多想?」兩個人此時都有些意亂情迷,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說出來的話,是帶著怎樣甜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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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江穆恩冷冷的說道,「看來金錢豹這只貪心的老狐狸想要得更多,他還真是太小看御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目前是要先模清楚御少讓我們查的人的底細,還是?」姜明低聲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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