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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boss,強制愛 心悸,自殺

作者 ︰ 沐榆

低調奢華的書房里,視屏通話設備已經開了將近半個多小時了,一個碩長的身影才終于出現在了屏幕中,成熟而穩重,只是神情中的冷淡讓人無法忽視。

「你終于肯和我通話了?」,江穆恩慵懶的靠在椅背上,臉色平淡,並沒有因為對方的態度而生氣。

程蕭只是靜靜的凝視著攝像頭,雙唇緊抿,一句話都不說,像是在等待著他交待的恭敬下屬。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目光滿是不屑的冷諷道,「那我是不是不該對你的大度和包容好好的說聲謝謝呢?可惜,慕容先生,我不需要,你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事,做過了,是再也回不了頭的。」

一想到這個,衛語彥全身一個冷顫,但還是強裝著鎮定,雙眸含著淚滴,試探性的說道,「御,你知道的,我只有這次找人去萊茵河找了藍小姐麻煩,我只是嫉妒,生氣,並沒有要真的害她,我知道不管是你,還是穆,肯定都護著她的,我是個女人,我的丈夫和她糾纏在一起,那你想我怎麼做?」

他只能趕緊抓起被扔在地上的絲巾,動作利落的抓起她還汩汩冒著鮮血的手腕死死的纏緊,捆住,然後將她拿著刀片的手掰開,咬了咬牙,還是伸手將她抱了起來,直接往門口沖了出去。

她,藍心笛,就是忘不了那些被他掌控,被他逼成孤身一人,把她踩碎了自尊的愛,蔑視得一無是處……所以,她現在該忍。

保鏢把慕容御推到附樓的時候,慕容御的眼楮突然眯了起來,感覺到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江穆恩的手落下來,輕輕的握住了她的小手,將她的手指骨節一根根摩挲過去,再細細的,緊緊的,握在掌心里,暗啞著嗓音,認真的說道。

「你是說她留在白玉蘭了?」,江穆恩蹙起了眉頭,像是在問他,又像是在肯定的告訴自己,他早該料到她會這麼做的。

「還不滿意嗎?」,慕容御只是抬起冷眸看著她,「語彥,我一向都不曾虧待過你,如果這上面的條件你覺得還是不夠,那你說,你還想要什麼?」

「你不是一直在擔心她嗎?其實一年前我就找到她了,前段時間她也回國了,已經讓慕容御在查那個案子了,應該很快就能撤案,她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不是我反對,而是你現在真的不是最好的時機。」

之前,慕容御有告訴過她,她以前的房間還在,最重要的是岳陽的那幅畫就在里面,她隨時可以進去,但現在,她卻不敢了。

都對他把那些事情一一的做一次,他說得可真輕松,藍心笛輕輕的笑了笑,那笑,是自嘲中的淒美,臉上如同雨後的青山,清透秀美得惹人心悸。

半晌之後,任何沒有任何聲音,但憑著職業的敏銳,他好像嗅到了一絲血腥的味道,想了一下,他還是微微的推開了那扇半開的門。

說完,就直接放開了她,挺拔的身影坐直,雙臂轉動著輪椅,走了出去,只留下她一個縴細的身影木訥的坐在墊子上。

藍心笛的小臉瞬間蒼白後,馬上又變成了憤怒的漲紅,艱難的在接受著面前的這個男人,還是那個曾經將她傷得體無完膚的男人。

「太太!」,保鏢大喊了一聲,可衛語彥早已經陷入了昏厥,根本就沒辦法再給他任何的回應。

程蕭靜靜的凝視著他,半晌後,才輕輕的吐出一句,「你呢?三年前你是怎麼跟我保證的?」

他很想要把她圈在懷里,像三年前那樣,哪怕是冷狠殘忍到無情的強制告訴她,她就是他慕容御的女人,哪怕她再怎麼反抗,都要牢牢的禁錮著她,任她哭鬧掙扎都不放手!

慕容御凝視著她的小臉,臉色冷冽了幾分,淡聲道,「那你還想怎麼辦?」

藍心笛面色清冷的端著上面放著水杯和裝著藥片的小盒子,擰開了門,走了進去,可一看到眼前的場景時,瞬間有頓住了腳步,卻已了然。

偌大奢華的臥室里,那個縴弱的女人帶著一絲傲氣的挺直了腰桿,就算是被一個如此冷傲霸氣的男人扣緊了頭,可還是保持平靜如水的模樣。

「當當當」,書房的門口傳來敲門聲,慕容御的眸光動了動,才低聲道,「進來!」

震驚的看到了頭靠在床沿上,癱在地毯上的衛語彥,正一手還拿著刀片,另一只手卻已經垂在了地毯上,血肉模糊一片。

果然,眼楮里看到了除了一室的凌亂,還有那鋪著高檔乳白色地毯上那些鮮紅的一縷血跡,頓覺不妙,想都沒想,直接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程蕭臉色依舊平靜淡然,半晌之後,唇角才勾起一抹異樣的笑,讓人琢磨不透,輕飄飄的說著,「江局,你才回來,事情比較多,就先去忙吧……放心,我近期不會馬上回來的。」

「先生……」,一個黑色制服的身影敲響了書房的門,眸子里深沉起伏著,還帶著些許焦慮緊張走進去,低聲道,「先生,我們剛才去白玉蘭接人的時候,穆少的人說那位小姐以後就住哪里了。」

慕容御這一次沒有反駁,只是靜靜的看著身旁那個始終平淡無驚的縴弱身影,好似一切都與她無關似的,他清楚的知道,此刻她的心里也就是這麼想的。

可是,現在他不敢了,他的心就好像時時都被她狠狠的揪著,她的不屑和冷漠就像是最鋒利的刀,稍不留言,就會讓他痛得鮮血直流,他更害怕她一個不願,再次徹底消失不見。

一個縴弱的女人在那個冷傲的男人面前哭得梨花帶雨,揪著他的衣擺不放,苦苦的哀求著,如果是陌生的人見到這一幕,一定會心疼這個女人,可在藍心笛看來,卻只是一場可笑的戲。

江穆恩的臉色,鐵青了一些,最安全?有他慕容御在,還能安全嗎?他完全不顧這里是不是白玉蘭的大廳里,猛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冷笑著問道。

只是保鏢剛走上二樓,就看見房間的門是半開著的,門口還有著散落在地上的錢包,手機,衣服,像是被人撒氣後亂扔的一般。

江穆恩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跟他開口了,三年了,整整三年,這個他看中的千里馬確實沒有辜負過他的期望,可是,他知道,這三年里,他也在憎恨著他們所有人,只是選擇了隱忍的屈服罷了。

慕容御嘴角漾起了笑意,伸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大掌順勢滑下去,捏住她光滑柔女敕尖細的下巴抬頭,重重的親吻了一下她的唇瓣。在我穆成。

衛語彥卻雙手一顫,文件從她手里掉落了下來,還是努力的笑著,「御,你開玩笑的是不是?我是你的妻子,我不在我們家住,你這樣讓我搬出去是什麼意思?我不要!」

直到看見那個輪椅緩緩滑出了她的視線,藍心笛整個人像是被抽離了游魂般的癱軟坐了下去,前兩次她很激動,沒有任何的感覺。

他記得在巴塞羅那剛遇到她時,她很反感他主動提起慕容御或者是這里的一切,她說那會讓她覺得惡心,可現在呢?她要做的事,不一定要留在這里,她不惡心了嗎?

衛語彥已經停止了眼淚,被這一幕完全驚住了,她曾經怎麼哀求,他都不曾吃過藥,這女人還是這副模樣,他居然也能容忍。

書桌前,慕容御將剛剛簽署好的文件扔在了一邊,鋼筆隨意的扔在了桌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眸色淡漠的凝視著她,「我想上面的內容你會看得很清楚的。」

在衛語彥離開後,藍心笛始終似笑非笑的看著慕容御,好似在看著什麼很有趣的東西一般!

垂眸看了一眼衛語彥,她直接走向了還有些怔愣住的慕容御,把托盤放在了桌面的空地上,淡漠的說道,「小芬說你怎麼都不肯吃藥,那傷口怎麼會好,諾,吃了吧!」

慕容御臉色鐵青的推著輪椅走了過去,一把將藍心笛的手腕狠狠的扯了過來,冷眸看著江穆恩,「不要逼我讓人請你出去,我的女人有什麼委屈,我來承受就好!」

如果你現在對她都能做到如此,那麼慕容御,我藍心笛在你眼里又算什麼?你又能容忍我多久呢?

慕容御深邃的眸子里帶著一絲異樣,輪椅前行了一點,在她面前停下,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逼著她睜開眼看向自己,淡淡的問道,「真就這麼不想看見我?」

藍心笛也不反抗,清眸毫無畏懼的看著他,開口道,「你真的該走了,不要忘了,你親愛的老婆剛剛可是哭著跑出去的,小心她出點什麼事,你就後悔萬分了。」

「到底听清楚沒有?」,慕容御蹙起了眉頭,特別不喜歡這感覺,直接俯首,湊近在她面前低語著。

藍心笛一個激靈,像是猛然清醒,她很清楚的明白了這個男人在說什麼,抽回了手,平靜的說道,「我為什麼一定要依附著你們任何一個人,我只想自己做完自己的事,如果你當我是朋友,就別再說這樣的話了。」

這跟前兩次她在失控時不一樣,此刻,她很冷靜,也很清醒,藍心笛的神經瞬間繃直,卻並沒有躲開,只是有些驚詫的望著他。

慕容御凝視著她良久,被她眼底的不屑徹底打敗,修長的手指攥緊在了一起,冷冷的垂下眼眸,看著桌面,低語道,「她和你是不一樣的!對她,喜歡或者不喜歡,我都會照顧一些,可你,不行!」

程蕭的眼皮,重重的跳了跳,他已經不再青澀的俊臉蒼白了幾分,彷佛等待了許久般,終于還是等到了她的消息,啞聲道,「她怎麼樣?」

眉頭緊蹙著,難道是她已經走了嗎?可剛才門口的人向他匯報說,衛語彥哭著跑進來後,就一直沒有出去啊?

「我喜歡就好,現在,閻狐已經在開始查你說的那些事了,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你好好的待在我身邊,不要再讓我第二次強迫你,你知道的,我如果真的要做什麼,江穆恩他是沒有辦法的。」

「御,你這是……」,衛語彥驚訝的看著眼前的文件,顫聲問道。

慕容御一直凝視著她的背影,鷹眸中閃耀著復雜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低語道,「以後?」

慕容御久久凝視著她的眸,還是勾起了唇角,說不出是真的笑,還是冷笑著,沉聲說道,「你很關心我和她的事,只是,不要忘了,就算她真的出了什麼事,也是因為我要護著你的原因,所以,你以為你就躲得開關系了嗎?」

薄如蟬翼的睫毛輕輕的顫了顫,藍心笛才輕啟薄唇,淡淡的開口,「是我自己想要留下來的,他沒有勉強我!他說得很對,有些事,我要讓他相信我,就得給他足夠的理由,而且這里對我來說,最安全。」

臉色蒼白著,死死的咬唇流著淚水,雙眸中迸發出了犀利的寒光,她衛語彥怎麼會甘心?怎麼會呢?衛語彥松開了手,直接轉身往外走,雙手死死的緊握成拳。

那個女人早就該死了,還能留到今天,是她衛語彥還是太仁慈了嗎???zVXC。

藍心笛目光淡淡的看著他,強忍著心底即將噴發的怒氣,冷聲道,「是嗎?可我不喜歡待在這里,更不惡心和你再有絲毫的接觸!那該怎麼辦呢?」

至少,她不會現在帶著自己滿腔的仇恨去看那幅畫,那相當于是在吊唁岳陽,這樣會讓她更加忐忑不安,愧疚至死!

像是擔心她會突然又離開了似的,慕容御在書房里沒待一會兒,還是不放心,跟著去了旁邊藍心笛的房間里,正好見她在地毯上鋪著的一塊白色墊子上做瑜伽,舒展身姿,好似已經沒有了剛才離開時的那些情緒,這才稍微的放心了一些。

程蕭的眸子里,有暗沉的顏色在凝聚著,冷笑了一下,冷諷道,「你以為我還有當年那麼好騙嗎?三年前出事的時候,你告訴過我,她不會有任何事的,你保證過慕容御會放過她,可結果呢?」

「很好!」,江穆恩簡短回答,微眯雙眸的看著他,「她還有個孩子,這些年過得還不錯,關鍵是,她現在有自己想做的事,連我都不讓插手,更不會希望你摻和進來,懂?」

江穆恩離開後,藍心笛並沒有喝慕容御多說什麼,而是直接上樓,去了小芬之前幫她準備的客房休息了,躺在床上,她怎麼也睡不著。

說到後面,衛語彥的話甚至都有些結巴了起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眼淚忍不住的使勁往下滴著。

他不知道,如果真的還有那麼一天,他是不是真的會瘋掉?可他不知道的是,最後,他還是逼得她不得不消失不見。

「從今天開始,你可以自由的住在這里,不用回酒店,要住那個房間都行,你自由安排。」,慕容御實在被她看得有些發 了,才淡淡的說道。

說完最後一句,程蕭便從容不迫般絕然的起身離開了,這是與曾經的那個程蕭完全不同的氣質。

黑色的夜幕,慢慢的降落下來。

說完,江穆恩就直接站起身,極其不願,可還是抿緊了薄唇,轉身漠然的朝門口走去了,他知道,藍心笛現在並不願意他在這里和慕容御爭執起來,他不想把她留下來,可他卻那麼懂她。

江穆恩無奈的嘆了口氣,沉聲說道,「你小子倒是沒有真的讓我失望,這麼快就在G市風生水起了,可是,這並不能說明你跟我談條件的籌碼,說吧,你現在申請調回C城,是有什麼打算?」

說著,他眸子里甚至多了一絲猩紅,「如果你現在說她死了殘了,也許我還會相信,可是你說她過得很好,那有多好?你覺得我還會信你嗎?」

慕容御看著她,知道她是故意的,如果不是隔著一張桌子,他的腿還不方便,他早已經將她扯進了懷里,狠狠的吻上去了,她永遠都不會知道,她說出的話,同樣的很傷人。

這個男人,其實很危險!!!

「你還是這麼沖動,終究會壞事!」,江穆恩有些不滿意他過激的反應,冷聲道。

「隨便你!」,藍心笛冷漠的說了一句,就直接轉身走到了沙發邊坐下,挑起了二郎腿,嘴角浮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大有一副要留下來看看這幕苦情戲的意味。

她未動,卻也算是默認了。

「唉……」,江穆恩好看的鳳眸盯著已經黑掉的屏幕,說不出的嘆息和感慨,或許,他應該勸藍心笛不要那麼固執,她應該主動和程家聯系一下,至少讓那些關心她的人安心。

慕容御的嘴角抽了抽,他還以為他這樣說,她又會像以前那樣,凶他一頓,然後強迫他吃下去呢,看來,這些都是他的奢望了。

低聲的說道,「我還有事情要去處理,最多明日,閻狐那邊就會有結果出來,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在這之前,你一定留在這里,這也是為你好!並不是要限制你的自由。」

長長的睫毛顫抖著,藍心笛那清透的小臉僵了僵,其實她知道,這個男人現在真的對她已經夠容忍了,可是怎麼辦?

「你真的決定要住在這里嗎?」,江穆恩蹙起眉,還在回想著剛剛進來時,慕容御那種淡然釋然的眼神,開口問道,「他不是現在根本就不會勉強你嗎?為什麼要自己留下來?」

藍心笛緊抿著唇瓣,不想再理他了,索性閉上了雙眸,繼續開始保持靜心。

慕容御的臉色微微的柔和了下來,可在看到拿藥蓋里的藥片時,臉色很快難看了起來,還是無辜的說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吃藥!」

「我不要,絕對不要,我的也是你的,你把這些過戶給我干什麼?御,你知道的,我愛你,你不能這樣對我的……真的不可以……」

衛語彥渾身發顫著,看來是已經毋容置疑了,慕容御一定是知道了整件事,那其他的事,他查到什麼了嗎?

說完這段話,慕容御深邃的目光里有著一片慢慢的疼惜和愧疚,他們之間的糾纏,從來都是他開始的,他只想這次能對了。

慕容御深邃的眸子愈發的幽深了幾分,凝視著她半晌後,才緩緩的開口,「不是說恨我嗎?不是說要把那些傷害全都還給我嗎?那你就該留在我身邊,把我曾經對你做過的事,你都統統的,一件不落的對我做一次,這樣你才能真正的好受一些,不是嗎?」

慕容御極度不喜歡被她如此漠視的感覺,眸色冷了幾分,沉聲道,「如果出去,讓司機送你,讓人跟著你,去哪里打電話給我說一聲,不要讓我找不到你,知道嗎?」

藍心笛搖了搖頭,「他怎樣挑釁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不管我自己有多麼不想和他有任何牽扯,可我還是要一點點從這里開始,替我討回所有的公道,否則,那些傷,那些痛,我永遠都忘不掉。」

「心笛,你跟我回去,我可以幫你討回一切的公道,無論是誰傷害過你,你相信我,不要再這麼固執倔強了,就算是為了我,你離這個男人遠一點,好不好?」

「他這算是在變相挑釁,我江穆恩還護不了你,只有他慕容御才可以決定你的一切嗎?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

冷冽的目光掃向了樓梯口,附樓跟主樓的設計不一樣,他現在這樣沒有辦法上去,只得沉聲說道,「你上去看一樣,跟她說,我在下面等她!」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曾經說過,衛語彥是唯一一個不會欺騙你的女人,她為你付出了全部,你會永遠相信她,她也會是你慕容御必須要娶的人,那麼現在,我倒是很好奇,慕容先生對她到底好到了什麼程度?」,藍心笛看著他,不屑的說道。

「你不要太用力,她的右臂半年前受過傷!」,江穆恩同樣臉色鐵青著,在剛剛看到慕容御那麼粗魯的拉她時,明顯看到了她疼得眉頭都蹙了起來,否則,他怎麼會放松,沉聲說道,「御,她早就不是你的女人了,你如果真有時間,應該去管管你那個到處咬人的女人。」

慕容御看著她的樣子,微閉了一下雙眸,緩緩睜開,冷聲道,「我對你已經說得足夠清楚了,我不會再對她放手,你如果喜歡慕容太太這個稱呼,我也可以留給你,但是,我絕對不會再留下你去傷害她了。」

緩緩的抬起頭,清澈的眸子凝視著他,幽幽的說道,「慕容御,如果以後有一天,你真的愛上了一個女人,而那個人卻不會把你的真心當回事,只是把你當成玩具,你就會知道現在的你有多殘忍,不管是曾經的那個藍心笛,還是你的衛語彥,你知道你狠起來有多狠嗎?」

「我都知道了,你可以走了!」,藍心笛閉著雙眸深呼吸著,淡淡的說道。

次日書房。

可這些都跟他這個小保鏢沒有任何關系,不是嗎?穩了穩心緒,還是恭敬的開口道,「太太,太太,你在嗎?老板請你下去一下,他想跟你談談。」

藍心笛靜靜的坐在江穆恩對面,神色平靜,可是心底的煩躁郁結並沒有完全退去,她現在腦子很亂,原本只想好好的休息,可江穆恩竟然這麼快就來找她了。

說完,她就直接起身準備離開了,什麼都不願意再跟他多說,否則,她怕她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這個女人現在都已經讓他慕容御對她服軟,失控了,他還能有什麼以後呢?

可剛才不一樣,她知道,那是心悸的感覺,就如曾經在他每一次對她溫柔一點時,她心底都有這樣的感覺,三年了,她的心難道還沒有徹底死絕嗎???

不過,她的這一點反應,讓慕容御心里騰起了幾分滿意的語言,淡淡的說著,「那我走了!」

藍心笛的眼皮跳了跳,抬起清眸,凝視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懶懶的問道,「為什麼?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以後也會有我自己的家,我不需要待在別人的地盤上吧!」

******

極其不願意的看了看那水和那藥,迫于藍心笛就坐在沙發上,慕容御最後還是極其痛苦般的拿起藥片,端起水杯,一仰頭吃了下去。

「我耳朵沒聾,听到了!」,藍心笛突然睜開眼,沖著他吼了一句,有點像是在耍小脾氣般。

「是!」,保鏢恭敬的點了點頭,就直接往樓梯口走去了。

「老板,老板,太太她自殺了……」,保鏢抱著衛語彥用最快的速度往樓下跑,邊跑邊大聲的嘶喊著。

听到聲音,慕容御雙手緊緊的抓緊了輪椅,冷冽的雙眸中滿是震驚和心痛,她竟然連命都不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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