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衛語彥笑著走到藍心笛前面,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笑得更加肆無忌憚了,「怎麼?灰姑娘的夢想破滅了?別以為你長得有幾分姿色,就能讓御真的被你迷住了,告訴你,三年前他可以棄你如草芥不如,現在,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藍心笛在心里淡淡一笑,原來頭腦再精明的人,也終究難做到淡然處之,看來是她以前高估這個女人了,突然眼角含笑的望著她,堅定的說道。
「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嗎?御說過,三年前的那件事算是他替上官瑾蘭對不起我,以後要好好的補償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威脅到我了,至于你,如果不是你鬧自殺的這一出,你覺得他還會讓你留在白玉蘭嗎?」
藍心笛目光沉靜的望著他,眼中有了一絲譏諷的笑意,什麼話都沒說,卻給了很大的一個不屑的冷哼。
「煮菜?你的心思少往旁邊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逃避什麼?你最好是別再重蹈覆轍了!」,崔嘉佳適時的對著她警告了起來。
慕容御一愣,隨即嘴角浮起了邪笑,嘶啞道,「調情?這個詞,我喜歡,如若不做點什麼,怎麼對得起這個‘情’字?」
面對他又突然不由分說的火熱狂吻,藍心笛奮力的抗拒著,想用手推開他,可因為自己的頭和身子都被他緊緊的鉗制著,她根本就使不上什麼力氣。
現在已經是七月下旬,天氣更加燥熱了一些,讓人的心也跟著著急,藍心笛原本以為這兩天衛語彥就會對她再動手的,可哪知道,她那邊一直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動靜,這樣反而讓她著急了。
「衛語彥,你這樣做就不怕慕容御查出來後,不放過你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上官瑾蘭身上嗎?」,藍心笛的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可還是一臉不相信的說道。
突然站起身,兩步跨到她面前站定,他垂下眼眸看著她,低語,「你為什麼那麼做?為了我?」
「藍心笛,你這個踐人,你給我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衛語彥氣得快吐血了,直接很沒有品,大聲罵了起來。
討厭他的強勢侵佔,藍心笛有種厭惡痛恨到極致的感覺,再次用力的咬住了他正在攻擊的唇舌,這一次,帶著心中無法抑制的恨意和怒氣,幾乎用盡全力,直到嘗到了那腥咸的血腥味,才猛然松開。
「放心吧!等把這件事了了,我就陪你去C城,小可樂這麼可愛,他們一定會喜歡的,既然放不下,那就去爭取一次,我都被你感動了,哥他又不是無心,怎麼會不被你感動呢!」,藍心笛走過去攬住崔嘉佳的肩,看她一臉哀傷的看著小可樂,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
俊逸的臉頰上滿是復雜的掃向藍心笛,準確的說應該是死死的盯著她,沒有出聲,只是就那麼看著,好似要看透她心底到底在想些什麼似的。
聞言,慕容御的動作停滯了一下,但很快又氣惱的吻了上去,悶哼道,「不準我踫,那你想誰踫?」破三他以。
藍心笛如蘭的氣息帶著一絲溫熱的噴灑在他的臉上,癢癢的,很是曖昧親昵,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寒冷至極,「慕容先生今晚到這里來,不是為了跟你太太痛恨的人調情吧?」
藍心笛心底的弦緊緊的繃著,她知道衛語彥其實就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如果她現在堅持的話,以衛語彥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那麼,也就是說,這一次,完全就足夠成立了。
這三年,他都沒用踫過任何女人,也沒有任何女人能讓他情動一分,可這個該死的女人出現後,不僅又讓她的在沉寂了那麼長的一段時間後開始復蘇,更是沒見她一次,就更加強烈,哪怕只是輕輕的一個擁抱,他都需要極力的去壓抑自己對她的渴望,才不能讓她再多恨他一分。
藍心笛沒有移開目光,也沒有閃躲,就那麼淡淡的望著他,面無表情,她沒有忽視掉他的任何神情,她在等,等他開始發怒,露出他原本就陰狠無情的丑陋面目,撕破他這些日子以來在她面前所表現出來的愧疚,悔恨的偽裝,也讓她更徹底的看清楚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查出來?」,衛語彥勾起了唇角,冷哼道,「別說是衛家會幫我處理掉這一切,就是我這些年對他,對上官瑾蘭的付出,你認為他會懷疑我嗎?就算是真相大白了,你也別指望他會因為你而把我怎麼樣?」
「得了唄,以前在巴塞羅那的時候,我也沒見你這麼想過啊?」,崔嘉佳有些不屑的說道,「是誰曾經每天都除了練舞,就是表演的?」
「你說的這些,未必都是真的,我不信,反正他說了會保護我的,就一定會護著我,我絕對不會因為你的片面之詞,就懷疑他,而再次離開的!」,藍心笛淡淡的說著,就直接起身往門口走去,還不忘留下一句話,「對了,讓小芬她們別收拾了,說不定那天,我就是這里的女主人了!」
「唉,感動個什麼呀?我做這些,也就感動感動我自己好了!」,崔嘉佳撅了撅嘴角,轉頭對著藍心笛,無奈的說著。
但隨即又想到了什麼,淡淡的說道,「說道放下,那我問你,他,你又能放得下嗎?如果放不下,你打算怎麼辦?反正我是一直覺得江穆恩這麼好的男人,你錯過了會後悔的哈!」
看著藍心笛冷冷的表情中,眸光卻在變幻著,慕容御在心底告訴自己,她這樣做,也許真的只是覺得不公平,只是單純的想要刺激衛語彥,泄下心頭之氣,根本不是故意布局讓衛語彥鑽。
說道程蕭,崔嘉佳不禁苦笑了一下,往屋子里走去,正好看到小可樂正好小臻歡樂的坐在地毯上玩著一地的積木,說不出是喜是悲,其實,她哪里有勇氣去見程蕭,多半見著了,他又怎會還認得她呢?曾經的那個胖妞,也有瘦到如此精干的模樣。
可是,只要稍微一抬眸,看到那熟悉的絕美容顏上淡漠冰冷的神色,卻又深深的刺痛著他的心,他只能選擇不看,猛的用力一扯,她整個人再次毫無反抗余力的重重撞在他懷里,右手摟著她的肩,將臉湊近她,抵上她的額頭,幾乎是鼻子都能踫到她的鼻子。
「小笛子,你快別洗了,小臻的衣服你干嘛非要自己洗呢?」,崔嘉佳雙手環胸的依靠在浴室的門框上,有些無奈的看著藍心笛,總覺得她剛才跟他們說的那個什麼計劃不太靠譜。
身體盡力的躲避著,雙手用力的推著他的頭,可她的力氣在他面前,從來都是小得可伶,只能趁著他放開她唇瓣的同時,似氣極,恨極的大聲嘶喊道,「放開我,不準你踫我!」
她冷冷的抬眸近距離的望著他,話語中滿是譏諷,眼中卻是溢滿了恨意,如果夠力氣,她一定會狠狠的一腳把他從窗戶踹下去,也不要讓他對她總是為所欲為。
慕容御一陣氣悶惱怒,迅速伸出手臂,將她的縴腰扣緊,拉到自己的胸前,切齒低語,「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撒謊了?為什麼這麼做?你是嫌她不夠恨你,還是嫌你以後的日子要過得平靜不夠刺激?」
藍心笛嘴角浮起了一抹笑意,果然,衛語彥雖然確實很聰明,可就是無論如何都容不下她藍心笛的,既然她和江穆恩把一切都布好了,怎麼能讓她再輕易躲過?
慕容御心一橫,抬起頭,用力一扯,藍心笛身上的白色連衣裙,就那麼滑落肩頭,他直接將她往不遠處的沙發上一帶,將她緊緊的壓在沙發上,瘋狂的吻著她的唇,她的臉,然後,是她的下巴,頸項,鎖骨……
正當她依靠在窗戶上,陷入沉思時,只听見「叮」的一聲,是她的手機短信響了起來,藍心笛走過去拿起來一看,是江穆恩的︰已找人準備動手,把東西隨時貼身帶著,一切小心,這邊有我,安!
深吸一口氣,藍心笛微微的退後一步,沒錯,她就是說了那麼多謊去刺激了衛語彥,就是逼她更恨她,伸出小手重重的拍開了他,幽幽的如繞口令般的說道,「沒錯,我就是故意的,我的日子不好過,我也不會讓她好過,她不好過,就會找你吵,找你鬧,你也不會好過,你不好過,我看著就好過了。」
「證據?呵呵……」,衛語彥冷笑一聲,湊近她面前,不屑的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你太低估我衛語彥了,別說是請人解決掉你這麼個小人物的證據,就算來個大人物,我衛家也一樣可以輕松的搞定,三年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親自安排的,包括你們能找到那些所謂的假象證據,都是我讓人做的,你到現在都還什麼都不知道,你還敢出現在御面前,你說你不是想找死,是想干什麼?」
那薄涼的唇瓣已沾染著的炙熱,貪婪吸取著她的甜蜜,大手更是游移著,帶著勢必要將她佔為己有的趨勢,藍心笛整個人卻如遭電擊,渾身忍不住的輕輕顫栗著,此刻的慕容御沒有了那晚誘哄她的溫柔,而是如最初那時的強勢狠厲。
「我為什麼不信?穆親自帶人幫我查過,不只是現場的證據,還是之後的一系列調查,都是上官瑾蘭做的,她現在人已經死了,也算是給岳陽一個公道了,我又何必陷在過去的痛苦中,而放棄眼下的幸福呢?相信這些,衛小姐應該比我更懂吧?」,藍心笛很快一掃剛才疾首痛心的表情,反應得意的說道。
慕容御感覺到她的反抗,本能的微微退開一點,俯下頭,卻正好從她敞開的領口間,從上往下的看到了她胸前隱約間的無限惷光,那曾經都是他所熟悉的絕妙景致,大掌握緊,似乎都還能憶起那美妙的手感,讓他的小月復再次一緊。
衛語彥氣得雙手都攥在了一起,明顯的是藍心笛的話戳到了她心底的痛楚,咬牙切齒的說道,「藍心笛,曾經我認為你是天真,現在可更覺得你愚蠢了,竟然連這種話,你也相信!」zVXC。
幾乎是在音落的同時,他的右手就迅速的捏住了她的後腦勺,薄唇猛的吻上了她的櫻唇,狠狠的蹂躪著。
這樣也好,她就會被刺激得到最後忘記所有的一切,真正的開始從新生活,再想起那個「愛」字時,她也不會這麼痛苦,最好是連「恨」都不再有了,那便是她最好的解月兌,徹底忘記!
越是瘋狂的想念著她的味道,慕容御抱緊她的雙臂就更加的用力,藍心笛竟然有一種要被他勒死的感覺,額頭都滿滿的沁出了一層細密的薄汗,只是忍不住,開始掙扎了起來
她的話,再次如那鋒利的矛,狠狠的扎進慕容御心髒,尖銳的刺痛著他的整個人,她的恨真就這麼重嗎?連他要護著她,給她曾經她最想要的平靜安穩的日子,她都不要了嗎?
「不吃就算了!」,藍心笛沒有回答她,而是隨便敷衍著就走向了小臻他們,「哎呀,寶貝們,你們都在玩兒什麼呢?帶我一個唄!」
她又給崔嘉佳發了條短信,讓她務必保證對小臻寸步不離,而她這兩日都不方便再去看小臻了,對于小臻她是不擔心的,畢竟有人一直在護著他的。
「所以,藍心笛,你最好是放聰明點,趕緊給我離開,否則,接下來,可真的就不會有第二個岳陽了。」
絕對不能讓他得逞,藍心笛心中的那些抗拒,憤怒,憎恨,以及曾經的那份羞辱感一股腦兒的涌現了出來,他難道還真要讓她再次曲意承歡嗎?
可是就算這樣,他還是沒辦法對她凶起來了,雙臂再次用力,將她拉回自己的懷里,死死的抱緊,不留一絲縫隙,藍心笛極力的掩飾著自己心底的顫抖,只能面無表情的就那麼站著。
慕容御痛得「啊!」的一聲低吼著,迅速的退開抬起了頭,卻並沒有放開她,只是雙眸充滿猩紅的危險光芒死死的盯著她。
大手緊緊的抱住她的頭,整個身體鉗制住她,薄唇緊緊地再次覆上去,霸道的撬開她的貝齒,滑了進去,藍心笛卻正好逮著這個機會,用力的狠狠一咬。
藍心笛的嘴角抽了抽,趕忙撇開了頭,好似突然來了興致似的,「誒,要不我們今晚自己做飯吃吧?我都好久沒吃過自己煮的菜了!」
藍心笛也絲毫不畏懼,同樣滿是怒意的仰頭回望著他,等待著他接下來是bao怒,還是拂袖離開,可慕容御卻像是看懂了她心底的想法般,再次凶狠的俯下頭,狠狠的繼續蹂躪著她的兩瓣已經紅腫的唇瓣。
「嘉佳,對不起!都是我拖累了你!」,藍心笛晾好衣服後,走到她面前,誠懇的說道,「要不是我,你現在應該已經帶著小可樂去找哥了吧!」
「放心吧,以你的驚世舞姿,何愁沒成就?不用想那麼多,萬事不都還有我們嗎?」,崔嘉佳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正當她把這一切做完之時,門鈴聲突然響了起來,藍心笛本能的反應是不是衛語彥要對她動手了,可門剛一打開,那個高大的身影就走了進來,盡管藍心笛站在門背後,可還是感覺到了他渾身透出的那股冷冽的寒氣。
藍心笛聳了聳肩,正好把最後的一件格子小襯衣清好,準備晾起來,不免自顧自的感慨道,「你以為我願意啊?那時候是因為有J的照顧,我想要趁著機會多存一點錢,小臻以後要是做手術,還需要很多錢的,現在我又沒有其他的事,就想把這些沒做過的,都做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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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御帶著一絲的怒氣,直接走進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藍心笛也沒有說什麼,大致猜到了他為何而來,直接把門輕輕的關上走了過去。
「唉,你懂什麼呀?我兒子的衣服我肯定得自己洗啊,我才不想讓別人來弄呢!」,藍心笛抬頭淺笑道。
「呼……」,崔嘉佳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郁悶至極,每次跟藍心笛討論這個,就是這個結果,絕對不會有第二種情況,氣死她了。
如百合般的淡淡幽香,緩緩的飄入慕容御的鼻翼間,如此的熟悉,如此迷人,讓她不禁心一動,居然快速的出現了異常的反應,連呼吸都微微急促了起來。
慕容御抬起頭,下唇上慢慢滲出來的鮮紅液體,很是刺眼,也讓藍心笛心中閃過一絲驚意,還有些微微的痛楚,卻仍舊冷冷的望著他,
她不明白,他慕容御的女人何其多,哪一個姿色會遜于她藍心笛,難道說她的身體,對他來說,真的就有這麼大的吸引力,可以讓他再一再二的去強迫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