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心笛不知道慕容御到底是怎麼了,只是這樣的他,讓她的心底都在微顫著,澀澀的,說不出到底是什麼滋味,可這樣隱忍著哀傷的他,卻像極了每次小臻受到了委屈,悄悄蹲在窗簾背後的一幕。
無奈的輕嘆了一聲,縴細的手臂還是繞了過去,輕柔的纏上了他的頭,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兩下,而慕容御也感覺到了她的動作,悶哼一聲,閉緊雙眸,不顧一切的將她死死的抱住。
帶著身體里那些悲痛的傷,他將頭深深的埋在了她的胸前,那麼嬌小柔軟的身軀,卻帶給了他巨大的溫暖,雙臂突然用力,幾乎用盡了要將她狠狠揉碎,塞進自己身體里的力道。
藍心笛清澈的眸子就那麼凝視著他,凝視著他像只無頭蒼蠅似的,不停的問著她同樣的問題,而她就那一動不動,看了很久,直到他要翻身下床去找醫生時,她才突然淺笑了一下,輕聲說道。
藍心笛緊閉了一下雙眸,渾身都緊繃著,不僅沒有反對,反而點了點頭,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相信他?不是嗎?如果可以,慕容御早在三年前就知道衛語彥要她的命時,就該阻止了,否則,岳陽也不會為她丟了命。忍奈嘆卻。
慕容御突然從她胸前抬起了頭,眸色猩紅欲滴,向上移動了一點,抵著她的額頭,深邃的眼眸中帶著蒼白劇痛,近距離的盯著她,低啞道。
江穆恩看著那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他根本就看不到藍心笛,只能看見慕容御的背影,好似兩個人原本就是一個人似的,俊逸的臉龐蒼白著,原來他無論怎麼做,還是抵不過這個男人的出現。
輕輕的挪動了姿勢,讓兩個人更貼緊的抱住了她,藍心笛起初還掙扎一下,可他卻死死的拽住她,戲謔道,「你抗議個什麼勁,我說的是曾經愛上過,你不可否認吧?還是說你現在也還愛著?」
「怎麼了?問你呢?是不是哪里還痛啊?」,慕容御的情緒似乎已經恢復了正常,深邃的眸子里滿是焦急擔憂,還承載著她從未看見過的蝕骨痴戀。
慕容御被她如此動人的模樣給看得目光灼熱了起來,深邃的鷹眸中閃過一絲精光,俯首再次欺近她的臉龐,彼此呼吸交融著,啞聲低語,「是不是覺得我很帥?被我迷住了?」
他不敢直視她清澈的眸子,不敢告訴她,事情恐怕不能如她所願,不敢去看她清澈中那探究的視線,只能輕輕的擁住她,輕哄著,讓她安心!
「慕容御,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你還有如此自戀的時候?」,她嘟起嘴角,有些打擊的說道。
「唔……疼……」,藍心笛的秀眉忍不住蹙了起來,在他換氣間,嚶嚀般的呢喃著,似乎不知道該怎麼來緩解他賜予她的這種難耐的感覺。
慕容御被那一抹梨渦淺顯的笑給徹底震撼到了,她真的好久,好久沒對著他笑過了,久到他都已經快要忘記了原來她的笑是可以如此明媚他一個世紀的。
慕容御的呼吸愈發的粗重,忍著渾身劇烈的顫抖,大手沿著枕頭游移到她的發頂,再緊緊的扣住她的頭,修長的手指伸入發絲間,沿著她的頭皮,輕揉著她的發絲。
可就算是這樣,短短的幾句話,還是讓兩個人之間,好不容易在這麼多的隔閡和怨恨中才醞釀出來的一絲溫馨氣氛,給潑得一干二淨。
藍心笛一時真的窘得不行,恨不得直接暈過去算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去回答江穆恩,好似一下子突然變得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似的。
慕容御深邃的眸子復雜不安著,他明顯的感覺到了她散發出來的恨意,可卻什麼都不敢再做,只能緩緩起身,將她還打著點滴的手放好,扯著被子輕輕的蓋在她身上,低啞道,「難過了?不相信我了?」
「唔……唔……」,直到她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被一個重物壓住時,才忍不住悶哼出聲,有些痛苦的申銀著。
而那個早已經全身都糾纏在病床上去了的男人下意識的將懷里的人兒抱緊,甚至俯身將她整個人都緊緊護在懷里,不讓她此刻嬌羞,尷尬,窘迫神色,以及那起伏不定的喘息,都讓別的男人窺探半分。
慕容御深深的凝視著她的眸,深邃的鷹眸中流光輾轉著,沉聲低語,「她會有她該有的懲罰,你只要好好照顧你自己就可以了,其他的不要管了!」
慕容御緊緊的抱著她,卻是再也忍不下去,拿開了她帶著針管的手在枕上,帶著一絲猩紅的眸子俯首吻下去,藍心笛意識到他的靠近,突然睜開眼,笑著大力躲開了,讓他直接親在了枕頭上。
半晌之後,藍心笛還是低啞著嗓音,輕輕的問道,「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慕容御只是淺笑不語,眼眸中是壓制不住的情愫,早已泛濫成災,半晌後,才輕笑著呢喃,「好,是我想得美,那我給你一輩子的時間來討這個說話,要是不夠,下輩子,下下輩子都給你!」
壓住了心中的情緒,他還是沉聲道,「警方那邊已經將衛語彥帶回去了,但是衛家的人以懷疑她現在生病了,進行了保釋,很快就會帶她出去,而且……」
頓了一下,江穆恩還是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慕容御,就轉身走了出去,還帶上了門,作為兄弟,他始終是不夠卑鄙,他怎麼能拆他的台???
還綁著針管的縴弱手指,輕輕的顫動了兩下,還是本能的彎曲了起來,握住了他的大掌,還蓄著指甲的指尖觸踫到了他掌心,輕輕的摳動了兩下,微癢,卻帶給了男人蝕骨的溫暖。
不要讓小臻成為第二個我!真的很痛!
「我沒事,只是頭還有些痛而已,大概是身體里的毒氣還沒有完全排出去,這個本來就不能急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行!」
可偏偏男人一向就是霸道慣了的,在欲念被點燃的那一刻,根本就顧不了這些,一只健碩的臂膀摟著她,不讓她因為躲閃滾落床下,而另一只大掌,早已不老實的扯開了一些隔在兩個人之間的薄被,大手早已拉開了薄薄的衣服,直接逗弄著她的敏感,讓她最本能的隨著他一起情動。
「你覺得我還會給你再傷害自己的機會嗎?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還會準許你存在我和小臻的身邊嗎?」,藍心笛仍舊虛弱的唇瓣輕啟著,若有似無的說著。
藍心笛微喘著伸手推開了伏,在她身上的慕容御,臉色也漸漸恢復了冷淡,想起了衛語彥對她做過的一樁樁事情,一再的想要她的命,還有岳陽最後一句話都沒有留下的離開,那些傷,那些痛苦她怎麼能忘得了,容得下呢?
男人修長的手指一路探入她的被子里,直接隔著她單薄的病服,不輕不重的揉捏著她縴細的腰肢,她低低的嚶嚀著,雙手本能的顫抖著,連打著點滴的吊瓶都在跟著輕輕的晃悠著。
他的力道不大,可卻吻得很深,甚至還是不是的輕咬著她的下唇,牙齒摩挲著,藍心笛受不住這種刺疼與酥麻之間的折磨,全身都輕輕的顫了起來,蒼白的小臉,有了一絲的紅暈,卻顯得更加柔軟無助了。
「你胡說什麼,誰愛上你了?」,藍心笛目光閃爍了一下,語氣中有些心虛的尷尬。
此刻,慕容御的眼眸中宛若翻涌的巨浪,被她如此坦然對待的感覺真的很美妙,他甚至有種飄在雲端,踩不到地面的感覺。
藍心笛被他的這句話嚇到了,清澈的眸子閃爍了一下,抱住他脖子的那只手臂更緊了緊,細長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他的頭發,她好似明白了什麼?又好似什麼都不知道?
深邃的眸子變得更加幽深了起來,只因為哪里面不自禁的涌起了濃濃的情愫,俊逸魅惑的臉俯下去,鼻尖對著她的鼻尖,與她親昵相觸,兩個人的呼吸縈繞在一起。
可明明他渾身的氣場還是沒有變,霸氣,凜然十足,依舊宛若掌控人命運的天神般!
「你先走吧,穆他肯定有話和我說!」,藍心笛看著他,淡淡的說道,「慕容御,我沒想過你有一天會為了我而做些什麼,但是,能不能這一次,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能不能不再護著她,我知道,她對你來說很重要,比什麼都重要,可你要公平一點,不是嗎?」
慕容御整個人一顫,頓時尷尬無比,天啊!他都在做些什麼?她現在還是個病人,她的左手還在打著點滴呢?
藍心笛的嘴角抽了抽,在她的印象中,這個男人從來都是高高在上,說話動手淡漠的,給人一種陰冷得不敢靠近的冷意,何嘗有過如此近人的時候?
修長的手指覆上她的額頭處,輕柔的按摩著,另一只手也沒閑著的輕握住她打著點滴的小手,拿至唇邊,薄唇輕輕的吹著氣,吻著,啞聲呢喃著,「這樣呢,這樣呢,會不會好一點了,還痛嗎?」
「你想得美,放開!我還沒跟你好好的討個說法呢?」,藍心笛冷著一張臉,怒視著他,卻分明多了份嬌嗔的味道。
說道最後,她清晰地捕捉到了他鷹眸中一閃而過的那絲帶著殺氣的冷冽,睫毛顫了顫,還是輕聲的問道,「她呢?現在怎麼樣了?」zVXC。
終于,那蝕骨的親昵已經不能滿足男人本身的渴望,深情繾綣後,那種天生的霸道佔有欲,讓他驟然咬住了她的下唇,用力的啜著,惹得她不耐的嬌吟著。
這樣的強勢的霸道,好似才是他慕容御的本色,可這樣的吻,也更能點燃兩個人之間的火苗,藍心笛開始還掙扎著反抗,可漸漸的就完全沉醉在他的高超吻技中,眼神漸漸迷離了起來。
「你想太多了!」,藍心笛放下手臂,癟嘴輕語著,嘴角卻漾起了一抹淺顯的笑意,宛若妖嬈盛開的花朵般燦爛奪目。
長而翹的睫毛不停的輕顫著,她幾乎是忘記了拒絕,忘記了反抗,就像是一條被扔進溫水中魚,慢慢的沉睡下去,根本不知道這水漸漸的就會變成將它煮熟的沸水。
如蘭的氣息,就那麼噴灑在了慕容御冷硬的俊臉上,微癢難耐,她一只縴細的手臂還纏繞在他肩頭,慕容御如此近距離親昵的凝視著她,被她這樣單純的一個動作給弄得有些恍然失控,溫柔的氣息在貼近彼此的呼吸間流竄著,漸漸曖昧了起來。
「你舍不得的,藍心笛,你是舍不得我的,你自己說過的,愛我‘勝過一切,至此一生’,如果你不原諒我,你就是個騙子,騙子!」
「你會的!」,慕容御蒼白的薄唇在離她2厘米的地方,吐出的字,肯定至極,深邃的目光死死的緊逼著她的,像是要透過那清澈的眼中,看到她心底深處的秘密般,低啞道。
藍心笛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整個人都傻傻的看著他,這樣的慕容御,就像是個被遺棄了的孩子,在大哭了三天三夜之後,又被父母撿了回去般,再也沒有了任何的鋒利,只剩下小心翼翼的恐慌。
藍心笛愣愣的瞪大了眼楮任由他親吻著,沒有熱烈的索取,只有如如羽毛般拂過的觸感,卻把她的全部注意點都集中在了他的觸踫上,震撼極大。
因為此刻,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稚女敕的迎合,健碩的身軀顫得更厲害了,雙臂將她勒得更緊,當舌尖再次撬開她的貝齒吻進去時,不再是輕柔的溫暖著,而是用最火熱的激情卻跟她糾纏起來。
他的眸子深邃得如墨滴般,壓抑著劇痛,臉色緊繃著,身體顫抖著,用他的鼻尖,小心翼翼的去觸踫她的,那樣的纏綿繾綣。
「就這麼不相信我?卻信他?」,慕容御神情中滿是受傷和劇痛,削薄的唇瓣緩緩的吐出這幾個字。
「心兒……」,慕容御在兩個人唇瓣的摩挲間,情不自禁的呢喃出聲,雙臂更緊的擁著她柔軟嬌小的身軀,大掌甚至扯開了被子,本能的去揉著她往自己的懷里壓,用最輕柔,也是最磨人的力道深深的吻著她。
慕容御深邃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瀲灩的光芒,看著她嘟嘴的可愛小動作,臉色揚起了一抹邪笑,卻又滿是寵溺,啞聲道,「我哪有自戀,說的都是實話而已,你難道敢否定我一直都很帥的事實嗎?」
江穆恩幾乎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情景,而到了嘴邊的話,也能就那樣被活生生的給噎住了,大掌不自覺的攥在了一起,凝神深呼吸一口氣,才沉聲道,「心笛,我有事和你說!」
淺淺的離開,輾轉著換一個角度,從唇角處再輕輕的吻上去,耐心的廝磨著,好似要將她心底掩藏得最深處的渴望都給點燃起來。
而病房的門,卻在這時,忽然被人從外面猛的推開了。
直到一股炙熱,摩擦過她的貝齒,慢慢的侵入她的唇間,將她柔涼的舌尖纏住,溫暖著,交融著。
「藍心笛,給我一個機會吧?讓我來彌補那些罪孽!不要讓小臻成為第二個我!真的很痛!」,慕容御死死的抱緊她,粗啞的嗓音呢喃著,渾身輕輕的顫抖著。
為了不被他強迫的接受著,她主動的回吻著,想要緩解他這種蝕骨磨人的力道,可卻不知她這樣溫暖的動作,在慕容御眼中,卻像是在撫慰他不必再擔心那些不堪的丑聞,更不必再心痛她不給他贖罪的機會。
就那麼盯著她看了半晌之後,才低啞呢喃道,「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一點傷害了,我慕容御還有能力護著我的女人不受傷,這樣的事,再也不會發生了。」
藍心笛抬起小手,縴細柔白的觸模上去,輕踫著他的臉,微微的推開了一點,輕柔的目光對上他的視線,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這次真的不會護著她了?你不騙我?」
藍心笛清透可人的小臉上僵硬的扭曲了一下,閉眸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她現在真的不想和他討論這個問題,這樣的慕容御明顯是不正常的,她不想犯傻。
「有精神了?」,慕容御的眸色黯淡了一些,幾乎是切齒的低問著,還沒等她回答,大掌就直接扣緊了她還帶著笑意的下巴,準確無誤的吻了下去。
「哼!誰稀罕!」,藍心笛癟嘴冷哼一聲,直接閉上了眼楮不看他,可嘴角的弧度卻沒變。
慕容御的眉眼都帶著笑意,扳過她的頭,冷哼道,「你敢說你那麼早就愛上了我,不是因為我長得帥麼?」
殊不知,這世間,最難莫過于一個謊言,需要千百個謊言去圓!
他不知道該如何肯定的去回答她,他也不知道他這樣算不算是護著衛語彥,更算不算是騙她,只是這一刻,慕容御害怕再看到她失望和疏離的模樣,只是本能的點了點頭,好似在肯定的回答她,又好似只是無心細小的一個動作,卻不知,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終將讓他悔恨至深!
藍心笛的眉頭蹙得緊緊的,一直沒有松開,半晌後,才可憐兮兮的呢喃著,「頭疼,你扯著我針管了,手也痛!」
「哼,那是你自己覺得而已!」,藍心笛別開頭,不屑的說道。
他的這個動作,讓藍心笛的目光柔和了起來,還戴著針管的手臂抬上去,觸踫著他的臉,仔細的看著他,像是在確定他是不是再給她肯定的答案,半晌之後,才舒展了眉頭,好似選擇了信任般。
冷峻的臉頰貼在她柔軟舒適的病服上,鼻翼間有著藍心笛特有的幽香,和淡淡的藥水味,卻讓他覺得那麼好聞,那麼安心!
柔軟的雙臂帶著原始本能的攀上他撐在她身體兩側的臂膀,緩緩上移,直至肩頭,再下意識的攬緊,她就像是那條魚一樣,閉上了雙眼,憑著感覺配合著他不斷換著角度親吻的動作。
她知道,江穆恩肯定是已經開始對衛語彥動手了,可她更知道,衛語彥背後有一個衛家,還有一個慕容御,所以,她才想著直接走法律的途徑,至少這樣,把事情鬧到了,他們想護著她,想幫她遮掩,也不能盡全,不是嗎?
慕容御的動作才猛然停下,發現自己整個人都已經壓在了她身上,趕忙退開身子,側躺著,大掌撫模著她的臉頰,眼眸中滿是焦急,粗啞的嗓音急切的低語著,「怎麼了?怎麼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原本就是額頭抵著額頭的親昵著,他的薄唇稍稍的往下壓一點,就直接貼上了她的唇瓣,不曾用力,若有似無的輕踫著,蠱惑人心。
慕容御見她傻愣著,更加焦急了,大手不是模模她的額頭,就是親吻著她插針管的手背,不停的問著她,「怎麼了?怎麼了?到底哪里不舒服……」
「如果,我說如果我真的後悔了,我知道我當初有多過分,有多錯,有多少罪孽,你還願意給我一個悔過的機會嗎?」
她說話的語調很平穩,沒有絲毫的情緒,就只是那麼淡淡的問著,卻仍舊帶著一絲的不確定和不信任。
慕容御捏著她另一只小手的指尖力道漸漸放松,動作很慢,卻一下一下的刺痛著人心,看著她那張又恢復了冷淡的臉,他只能選擇妥協。
「是誰告訴過你,她對我來說比什麼都重要的,藍心笛,我告訴你,三年前,我也不是為了她,三年後,她依舊不值得我為她做什麼,就算曾經相信過她,那也只是還債而已!」
說完,他就直接俯身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個不舍的吻,這才徹底放開了她,起身離開,可走到門口時,還是停下了腳步,背對著她低語道,「記住,她永遠都及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