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為什麼不和他一起走?要跟著我!」,慕容御的聲音有些低沉,可音調卻很柔和,顯然也平靜了下來,一個字一個字的低聲問著她,不敢再大聲了。
藍心笛輕吸了一口氣,才淡淡的說道,「我有事情要問你,趕快開車走吧,我們換個地方,我不想待在這里!」
慕容御的眉頭緊皺了一下,彷佛已經知道她要問什麼了,原本還撫模著她發絲的大手捏緊了一些,眸色中閃過一絲復雜。
「謝謝你給我的信任……也請相信我,我真的不想,也不願再傷害你!」,慕容御低沉魅惑的嗓音從兩個人相貼的唇瓣間發出來,俊逸的五官,因為沉醉和隱忍,而眉頭仍舊微微的蹙起呢喃道。
藍心笛整個人都全部僵住了,腦子里只回響著這麼一句話,也只有這麼15個字,在來回的,不停的,如露天廣場上的電子顯示牌似的,不停的滾動閃現著。
「唔……唔,疼……」,藍心笛整個人都開始發顫,身體更是被他狠狠的揉碎著,鼻尖,額頭,甚至是後背上,她都能明顯的感覺到沁出了一絲的薄汗,這樣粗魯的力道,咯得她骨頭都疼了。
藍心笛清澈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流光,抬眸看向他,輕聲道,「你一向很看重衛語彥,無亂我跟你說什麼,怎麼解釋,你都不會信,慕容御,其實我知道,一個人在很多時候,相信或者不相信一個人說的話,都是可以根據自己的意願來決定的,別人控制不了,也沒辦法去改變。」
可他卻根本不準,因為他害怕听到她說「慕容御,我也愛你,只是曾經而已,只是愛過而已!」
慕容御有些害怕她吞吐的話語,雙手直接將她抵在他肩頭上的小手拉下來,強勢的反剪著,撇在她的身後,然後,直接一口咬住了她早已嫣紅,微腫的唇瓣。
慕容御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發絲一點點向下,觸踫到她的小臉,大拇指輕輕的摩挲著,深邃的眸子里有著復雜刻骨的情緒,和壓抑著的痛楚。
他知不知道,他每次的力道有多大,根本就不顧及她能不能承受得了,根本就不顧及她也只是血肉之軀,那能禁得起他如此的凶狠,而原因無非只是他並不是真的心疼她而已。
「可是,今天我想跟你說的是,無論你說什麼,我都選擇相信你一次,所以,慕容御,你如果想好了,以後還想要我和小臻,你完全沒必要再騙我什麼,因為你任何的理由,我都可以理解!」
藍心笛愣愣的听著他的話,眼神有些迷離,腦子里更是發懵般的「嗡嗡」作響,這會是慕容御那個冷很無情的男人會說的話嗎?她好像在做夢般,可為什麼唇瓣上的觸感卻又那麼真實呢?
「不,不要……」,終于,她再也承受不住,在他強烈的攻勢下,哽咽出聲。
藍心笛明顯的感覺到,她的心在慢慢的沉淪進去,帶著隱隱的一絲酸痛,慕容御粗喘著,悶哼著,大掌死死的掐住她的縴腰,恨不得就這麼將她揉碎了,一口吃進肚子里去。
慕容御的臉色一直是淺笑著的,魅惑異常,原本冷冽的鷹眸中,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仍由她垂眸推攘著他,大手只是扣緊了她的腰肢,滿臉縱容寵溺般的好似她只是坐在他的腿上玩鬧而已。
原來她,還是那個她,是那個最初的她,就如他曾經說過,就算經歷過這麼多的事,可她骨子里那些單純的性子還是沒有變過。
「慕容御,可是我,可是我……」,她伸出雙臂抵著他的肩頭,試圖去推開他一點,想要急切的去解釋什麼。
「藍心笛,這是你自己說過的要信我,那麼,以後請你一定要好好的相信我……而且,你說過你愛我,就要一直愛我,不準不愛!」
話音一落,他就不再滿足這樣柏拉圖式的親吻,她的唇瓣那麼的柔軟香甜,曾經一再的蠱惑著他的心智,讓他失控,現在,他又怎麼能只滿足于這樣的淺嘗輒止呢?
藍心笛愣了一下,清澈的眸光輕顫著,白希的小臉更加紅艷了起來,好似還多了一份心虛般,抿緊了唇瓣,不再言語,猛然的推開了他,整個人都想往旁邊躲開。
深邃的鷹眸中幽深得不見底,卻異常的明亮,慕容御听到她的哭訴,微微退開了一點,卻並沒有放開她,反而是朝著她的鎖骨處,狠狠的咬了下去……
在她平靜卻又著一絲驚詫的目光中,探身過去,長臂一伸,直接勾起了她的縴腰往自己身上帶,閉上雙眸,憑著感覺,削薄冰涼的唇瓣壓了下去。
帶著一股恨不得要將她柔軟的手骨捏碎,和他的手指長在一起,合二為一般的力道,在她小手上的每一寸的肌膚上,都留下他的痕跡。
在她的驚呼中,快速的吻住了她的唇瓣,趁著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之時,撬開了她的貝齒,深深的吻進去,纏住她的she,相邀共舞。
唇瓣相貼,他的涼薄強勢,在她的溫熱柔軟上輾轉反側,可盡管霸道,卻也溫柔得讓她瞬間一度失神,淪陷進去。
慕容御的神色更加愉悅了,完全像是一個家長,在縱容著自己還未成年的小孩般鬧脾氣,使小性子,原本堅毅的五官輪廓,此刻,都沾染上了那麼一絲愉悅。
他卻並不想放開她,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捏緊了她的下巴,扳向自己,大拇指輕柔的摩挲著她的唇瓣,解救掉被她咬緊的下唇,啞聲呢喃道,「這是我的,不許你欺負它!」
她抬頭,清澈的眸子中帶著一層薄薄的水霧,平靜的說著,好似在抗議,申訴,又好似在簡單的跟他陳述一件事實而已。
曾經,她說︰慕容御,我愛你,勝過一切,至此一生!換來的只是他所有無情的殘忍。
可她的話,卻終究是活生生的讓他停住了所有的動作,俊逸的臉龐上滿是疑惑,半晌後,嘶啞低沉的嗓音才緩緩開口,「對不起!我剛才有點失控,太急切了!而且,地點也不對哈!」
現在,他說︰藍心笛,我愛你,我好像真的愛上你了!換來的又將會是什麼呢?藍心笛不想去設想,更不敢去真的相信,因為,她也不知道,這愛,是否真的就是愛了?
雙臂突然用力,緊緊的纏上她的腰肢,將她直接抱住向上一提,藍心笛整個人就面對面的坐在了他的腿上,更是幾乎在她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瞬間,他的早已變得火熱,而非涼薄的唇瓣就重重的覆了上去。
「你……唔……」,藍心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呼吸瞬間凌亂,縴細的手腕有些無措的伸出去抵住他的雙肩。
慕容御深邃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精光,俯身緩緩的抵住她的額頭,嘴角不經意間揚起了一抹會心的弧度,啞聲戲謔道,「嗯,我可以認為你這樣說,算是在吃醋嗎?而且還是吃的那陳年的老醋!」下你快字。
「慕容御……你,你放開……」,趁著他換氣的空檔,她終于顫聲低吼了出來。
牙齒輕輕的摩挲了一下她如果凍般香女敕的下唇瓣,嗓音愈發暗啞的呢喃道,「好,你現在不愛我了,你只是曾經愛過,那麼現在,現在換我來愛你,好嗎?嗯?」
「慕容御,你明明剛剛還是要愛我,怎麼每次都能這麼狠?」,藍心笛有些委屈的癟著嘴角,幽怨出聲。
「可現在呢,是你自己說的要愛我,可為什麼對我還是這樣,而且我都給你說了疼,你還是不停,還是這麼狠的欺負我,說什麼她不及我,應該是我在你心里,永遠都比不上她吧!」
「我,我也想過要相信你……可,可是你能不能也相信我……而,而且我已經不愛你了……」,她的額頭微微蹙起,嚶嚀般的呢喃道,有著明顯的不滿。
男人完全不解她的意思,火熱的晴欲就如滾燙的岩漿般,還在他的身體血液中狂烈的奔騰著,而且就算是停住了動作,他扣緊她小手的大掌依舊隔著她薄薄的紗裙,帶著凶狠的力道,死死的鉗制住她的身體。zVXC。
他呼出的熱氣,悉數都噴灑在了她頸項間的肌膚上,鷹眸中的欲念更加濃重,暗啞著嗓音呢喃道,「你知不知道我愛你,藍心笛,我好像真的愛上了你,所以,以後不要再和別的男人那麼親密,更別讓其他男人踫到你,我會受不了的,而且,我也絕對不允許,一點都不允許!」
「你都在說些什麼呀!」,藍心笛索性板起了一張臉,帶著一絲幽怨的淡淡說道,「我只是在說你為什麼每次對我都特別狠,你看,你都把我弄疼了,可是,我明明以前看見你對她就溫柔得很,簡直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說著,她還在使勁的掙扎著,好似一定要掙月兌開他的束縛,試圖迅速逃離他的身邊一般。
將她的小手按在她的後背上,大掌的力道再順著手臂緩緩摩挲著下移,一點點抓住她的小手,修長的手指,將她縴細柔女敕的小手五指分開,一根根的卡入她的指縫間,再試試扣緊。
慕容御一直就那麼親吻著她的唇瓣,並沒有火熱般的深入,好似很喜歡這種親昵的感覺,在听到她的話後,一時淺笑了起來,可你仔細去看,不難發現那俊逸的臉上,有著一絲淡淡的悲涼。
「慕容御,以前你每次不尊重我,對我凶,對我狠,卻對她無限的縱容,溫柔時,我就在想,沒關系,你只是不愛我而已,不愛無罪,你沒必要把對她的溫柔也給我……」
「嗚嗚……疼……」,她終于是忍不住,嚶嚀嗚咽般出聲,呼吸被他死死的堵住,整個世界好似都只注意到他的存在,被他狠狠的佔有著,被迫接受他賜予的一切,清眸中漸漸騰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他真的太狠了,她疼啊!
一開始,他還顧慮到她的感覺,只是輕輕的吸吮著,並不敢用力,直到感覺到她的眼神開始迷離起來時,吸吮的動作才越來越重,吻得也越來越深,藍心笛整個身體,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被他死死的禁錮在懷中,根本就無法動彈。
「你胡說什麼?」,藍心笛原本清透的小臉上還帶著紅暈,可因為他這麼一句話,直接讓她的臉更是瞬間漲紅到了極致,干脆直接別開頭,咬唇不語了。
短短的兩個字,輕淺抽泣的聲音,卻埋首在她身上的男人渾身猛然一震,停住了所有的動作,深邃如璀璨星光般犀利的鷹眸中,強壓下那份火熱奔騰的,緩緩抬頭,深深地凝視著她。
藍心笛掙扎了半晌,仍然一動動不了,不禁有些惱怒了起來,抬眸憤恨的等著他,厲聲呵斥道,「慕容御,你放開我,不要每次都耍無奈,我憑什麼要吃醋啊?你有什麼醋好讓我吃的!」
他說︰藍心笛,我愛你,我好像真的愛上你了!
原來是這樣!慕容御的心,瞬間異常活躍了起來,修長的手指,優雅的描繪著她的五官,最後還是落在了她因為不滿抗議,而微微嘟起的小嘴上。
原來這種感覺如此的美好,是他從來不曾有過的,但好似,從最初開始,除了她之外,便沒有任何一個女子在他面前如此過,他根本沒辦法縱容任何的女人在他面前如此鬧著,吵著,掙扎著。
沾染著笑意的俊臉愈發的魅惑人心了,削薄的唇瓣緩緩的張開,柔聲呢喃著,「好,好,你沒有,是我,是我吃醋,是我在吃哪陳年的老醋,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