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管你們是怎麼想的,反正我覺得這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的,而且是很清楚我們之間所有事情的人,並且他們不止一天的在籌備這些陰謀了。」
「正所謂,空穴不來風,新聞中的事情並不是一點沒有,只是被故意扭曲編纂,拿來抹黑我而已,但是,御,我感覺對方的目的不是我,只是要借我來中你麻煩,所以,你要想清楚,才能真正的把這件事情解決掉,不要成天都打打殺殺的,你說對吧,閻先生?」
藍心笛一口氣說完了一大段話,而最後一句,卻突然轉向了閻狐,弄得閻狐一愣一愣的,原本緊繃肅殺的氣氛,因為她輕淺柔和的聲音蔓延著,而漸漸輕松了不少。
「御,事情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怎麼阻止他們用這些事來達到他們惡心的目的,所以,希望你能明白!」
江穆恩的心弦緊繃,冷聲道,「對,要翻出那些老新聞卻是沒什麼意思,可要是所有的媒體都以最快的速度,以一樣的證據和說辭,惡心的披露藍苑當年為報夫仇,故意勾引當年的商界奇才慕容銘誠,迫使慕容銘誠和愛妻上官瑾蘭反目成仇。」天編拿備。
把藍心笛送回白玉蘭後,慕容御只告訴她,你就是這里的女主人了,然後,就直接離開了。
藍心笛突然快速的伸出食指,旁若無人的放在他的薄唇上,巧笑點頭道,「不用解釋,我知道,這一次,我甘願被你圈禁!」
「而最後,他的兒子慕容御竟然和藍苑的女兒走在了一起,更是把那個女人帶回了慕容家,還讓已經瘋癲了十幾年的上官瑾蘭最後死于藍苑女兒之手。」
藍心笛心里咯 一下,再對上慕容御冰冷的鷹眸時,突然覺得心底發虛,發寒,也害怕,幾乎呢喃的低聲道,「早上的新聞的事,你知道了嗎?上面說我母親和你的父母……」
「我……」,慕容御看著她,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承認,他剛才做的處理決定方式,的確是太過沖動了一點。
「為什麼作為慕容太太的衛小姐在傳言已經瘋了之後,慕容先生卻和這位小姐在一起了,還是說慕容先生是因為這位小姐,而故意傷害了衛小姐,準備讓小三上位呢?」
「並且還直接說出了她的所有的目的,幾乎是把一心一意愛上她的慕容銘誠踩在了腳下侮辱,從此讓這個商界奇才備受打擊,精神失常,最後和自己已經精神出現了異常的前妻相互舉槍攻擊。」
不,他慕容御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手上握著的籌碼是什麼,那是會讓慕容御再也沒有辦法和藍心笛走在一起,更是讓他們都承受眾人譴責和良心折磨的砝碼。
「十幾年前的事,他們再拿出來說,還有什麼意思?」,慕容御聲音透著讓人畏懼的寒氣。
怎麼可能?她的母親怎麼可能會是那樣狠毒的女人呢?怎麼會故意去勾引慕容銘誠,甚至耍手段讓慕容家家破人亡呢?
昨夜,慕容御一直沒有回過白玉蘭,也沒有打電話,甚至連音信都沒有一個,她原本以為他是處理這些事情太忙了,可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在整件事情背後操控的那個人,不僅有著足夠的資料和新聞點,而且還有足夠強大的背景和野心,否則,怎麼會清楚那些是他慕容御現在奈何不了的媒體。
可不知道這個小區的保安都是干嘛的?不僅沒有人來制止這一幕,反而越來越多的記者不知道從哪里涌了出來,一時之間,照相機,攝像機,都朝著他們閃亮了起來。
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一覺醒來,卻是這樣晴天霹靂的消息,不,她的母親明明是個溫婉的女人,絕對不會是報紙上說的那種婬亂不堪的舞女。zVXC。
意外這個詞,太捉模不定了,誰都控制不了,那明明是老天爺的事,可他們卻很清楚,這個男人偏偏就有制造意外的本事。
閻狐完全沒有想到,竟然記者這麼快就得到了消息,跟著他追到了這里,他本來是沒有打算帶著藍心笛和小臻一起走的,可慕容御執意要如此。
江穆恩使勁的勸解著他,如果真的讓衛語彥把上官瑾蘭的那本日記公布出來,那藍苑所做的一切事情,到時候都會慕容御恨意刺骨,絕對不會放過藍心笛的。
他為什麼不見她?是因為相信了那些新聞嗎?不,不管怎樣?她必須要見他一次,一定要解釋一下中間肯定有什麼誤會,她母親絕對不是那樣的人,而且肯定是有人故意夸大了事實。
听到閻狐的話,保鏢便不再阻攔了,藍心笛直接大步跑著沖進了屋子,可真的走到書房門口時,卻停住了腳步,穩了好久的心緒,才緩緩地推開了門。
江穆恩眉頭更加緊皺到了一起,顯然已經確定他要做什麼了,搖著頭不屑的說道,「御,你還真是把事情想得太天真了,衛荊南要的是你手上的帝國,可衛語彥要的是什麼,你知道嗎?她要是藍心笛死!」
江穆恩一推開慕容御的辦公室大門,就「霹靂啪啦」的說了一堆,才把自己扔進辦公室里的沙發上
「這樣不就解決一切了嗎?」,慕容御冷冽的鷹眸凝視著他,嘴角勾起一抹淺顯的笑意,緩聲道,「他們不就是想要這個嗎?那好啊,我就成全他們,也成全我自己。」
江穆恩伸手擺了擺,蹙起眉頭急切的說道,「不行,御,你我都得馬上派人出去找到衛語彥,我們必須要跟她好好談談,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接下來,他們發出的新聞肯定是跟都已經離世的伯父,蘭姨和心笛的母親藍苑有關系!」
原來,他以為他們只是愛錯了人而已,你叫他怎麼去接受,慕容家那場不敢被人提及的悲劇,竟然只是因為一個已婚女人的刻意陷害而已,如此的不堪。
「不僅如此,慕容御更是像他父親當年一樣,不顧廉恥的和自己仇人的女兒在一起,逼瘋自己的妻子,還想要迎娶她過門,完全不顧自己的親生父母……」
只見男人削薄的唇瓣緩緩啟開,冷狠無情的話語響起,「閻狐,把今天這些人都給我一一記下來,再管不好他們的嘴,那我就不想只看到他們發生意外,還有他們的家人一起!」
她知道他不是愛抽煙的人,該是有多煩悶,才會如此,索性一狠心,直接坐到了他腿上,雙臂纏上他的脖頸,柔聲抱怨道,「御,你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我等了你一晚上,你知不知道?」
他現在都快要瘋掉了,都已經讓政aa府出面干預了,可也只能干預到一些大型的主干單位,那些八卦小報,網絡網站,完全沒有辦法全部控制。
畢竟是三人難敵四面,何況慕容御要顧著小臻,根本就顧不了藍心笛,索性藍心笛一直抓著他不放,不過心里還是忍不住嘀咕道。
藍心笛本來想說不用了,可一想到他現在一定不止是那些捕風捉影的八卦新聞要處理,而是還要和後面操控這一切的人斗,那承載的壓力怎麼會小?索性也就默默的點了點頭,至少這樣,他會安心一些。
所以,他帶過來的兩個保鏢根本就不夠,只得連自己都伸開了雙臂,護著他們朝停著的車子方向走去。
「不,不,是藍苑的錯,但是,實情絕對不是這樣的,我父親他不會如此不堪的……」,慕容御整個人癱軟在沙發上,低啞著嗓音說道。
而現在的這一切所造成的影響和後果,都還只是他們的開始,一想到他們bao出新聞的順序和點,江穆恩的心里一顫,衛語彥那個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她不知道的是,這一次,她是真的心甘情願的踏入了牢籠,再也無法走出來了!
「早就跟你說過了,現在社會這媒體的力量有多強大,你偏不听,現在好了吧?所有的風向都轉向了你,而且已經開始煽風點火的燒到上一輩去了,你就不覺得奇怪?」
藍心笛一愣,瞬間就明白了過來,點了點頭,就心急如焚的奔向了白玉蘭主樓,可門口的保鏢卻及時的攔住了她,「藍小姐,老板有重要的事要忙,吩咐了誰都不準去打擾,你還是先回去吧!」
江穆恩一把掀開了他,大聲道,「慕容御,你知道我說的這些都是事實,而且實情只會更加殘忍!」
果然,他們一走出小區電梯,想要走向停車場時,那些原本還是在小區中玩耍的路人,卻突然掏出了隱藏起來的小設備,朝著他們就瘋狂的撲了上去。
「御,你一大早的抽煙干嘛?對身體不好!」,藍心笛走到他旁邊,直接伸手拿掉了他修長的指間中夾著的半支煙,滅在了早已滿缸的水晶煙灰缸里,心底微微泛疼。
書房里的窗簾沒有拉開,只開了燈,滿屋子都是刺鼻嗆人的煙味,設置書桌前的那個男人好似都被煙霧繚繞著。
「最後更是因為他先開槍,打中了上官瑾蘭的肩頭,以為自己殺死了自己的妻子,就一路瘋跑到慕容家老宅的閣樓瞭望塔上,抬步跳了下去,一命歸西!」
那些惡心得透頂的言論詢問聲,並沒有讓慕容御的表情發生任何的變化,卻清晰無比的傳入了藍心笛的耳中,特別是當她听到了藍苑的名字時,抓住他手臂的力道都加大到了極致,拽得死緊,小臉蒼白一片。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慕容御冷冽的眸子閃過一絲帶著殺氣的光,沉聲問道。
在保鏢打開車門的時候,慕容御直接將小臻放進了車廂最里面,有拍著藍心笛的後背讓她坐進去,整個人凌厲的一轉身。
簡短普通的幾句話,卻帶著一種殺伐決斷的血腥殺意,震得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都畏懼著開始後退,是的,他們可以大肆是報道著慕容御公然威脅他們,卻沒辦法保證意外不發生在他們身上,他們的家人身上。
他之前早就知道上官瑾蘭是因為慕容銘誠愛上了一個叫藍苑的舞女,產生了婚外情才會導致上官瑾蘭抑郁成疾,而他們相互開槍的那一幕他當時是看到了的,只是他忙得撲向了上官瑾蘭,而忘記了慕容銘誠跑出去,後來他回去時,慕容銘誠就已經死了!
江穆恩很想勸他,可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處理,早就知道慕容御根本就接受不了他父母,他自己童年的悲劇命運都只是一個女人復仇的結果。
「慕容先生,據知情人士透露,你旁邊的這位小姐就是當年你在‘萊茵河’公開宣布過為你情婦的舞心小姐,是嗎?」
以前,她每次見到慕容御冷冰冰的模樣,心里都有些泛虛,可此刻的慕容御不僅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場,甚至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這些人怎麼都不害怕呢?
慕容御抬眸近距離的看向她,俊魅得攝人魂魄的雙眸中滿是血絲,冷冷的看著她,「你何時變得如此虛與委蛇了?」
深邃冷冽的鷹眸中,帶著嗜血般的冷狠魅惑,只是掃了一眼,讓原本還在喧鬧的人群頓時嚇得沒有一個人敢再發音問出一個字了。
「好,你說什麼都可以,那我現在就送你們過去,行李我會讓穆給你送過來的!」,慕容御旁若無人的摟緊她,薄唇輕輕的印著她額前散亂的發絲,淡淡的說道。
「你先和閻狐去處理吧,讓我安靜一下!」,慕容御滿臉劇痛的閉上了眼楮,揮了揮手,啞聲說道。
藍心笛抓起他的手,捧在自己的雙手間,淺笑著柔聲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嗎,要是不是那些人亂寫我,害怕我看到之後生氣了,你才不會管呢,所以呢,既然人家是要借我來對付你,你就更要沉得住氣了,我還是比較喜歡以前那個永遠一副高高在上,冷眼觀望世界的慕容御!」
閻狐看著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最後還是淡淡的說道,「老板在書房里,你去吧!」
否則,慕容軒淙不會瞞著他,而上官瑾蘭也不會為了不想把恨意全部轉嫁到他身上,而裝瘋那麼多年。
慕容御冷冷的掃了一眼,淡漠的轉身坐進車里,他知道,這場游戲不會這麼輕易解決,但是,他唯一能保證的就是今天的這一幕不再流露出去。
「慕容先生,衛家一直不願意對此事做出任何回應,如果你提出離婚,將會對衛家做出何種補償呢?」
「慕容先生,有傳言說,你因為害怕衛家的勢力,而不敢公開提出和衛小姐離婚,所以故意設計把她確診為精神疾病,請問這些都是真的嗎?你怎麼看?」
「小芬,你幫我照顧一下小臻,不要讓他出去!」,藍心笛幾乎是顫抖著抓住小芬的手說完,就轉身要往外面跑。
「御,我知道你現在一時沒法接受,可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必須先找到衛語彥,你不能讓她把老爺子當年好不容易壓下來的悲劇,再度搬上台面,你讓已經安息的伯父和蘭姨情何以堪?」
當他坐著帝國大廈最高的地方,冷冽的鷹眸凝視著那些沒隔半小時就會有點新的bao料抖出來的新聞時,心中已經有了數。
他想要告訴他的是,衛家利用了這麼龐大的計劃卻設計了這一連串的事情,甚至利用了最容易被操控的利器,大眾媒體,難道只是僅僅只想要讓慕容御離婚,賠償帝國出去。
短短的幾句話,不僅閻狐愣了愣,更然慕容御深邃的眸光完全柔和了下來,勾起唇角,啞聲道,「那你跟我回白玉蘭,在這件事情沒有解決之前,就乖乖的待在那里,不要往外面跑,我不是想要再把你圈禁起來,我只是擔心你和小臻,我……」
可是,報紙上面等著的不僅是只有內容,還有十幾年前的老照片,而且還都是上官瑾蘭保存下來的,怎麼能讓人不相信呢?
「慕容先生,你能否正面回應一下,其實在你結婚的這幾年,一直和這位舞心小姐在一起,而且她更是因為母憑子貴,現在要鯉魚躍龍門,一朝成為慕容家的當家主母嗎?」
「所以呢?」,慕容御看著他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卻只是淡淡的問道。
「原本恩愛的兩夫妻更是為了一個女人相互仇視,甚至讓上官瑾蘭出現了抑郁瘋癲,但最後藍苑竟然當眾和其他男人歡愛,絲毫不顧及為她請來大批媒體做見證,為她精心安排了浪漫大型求婚的慕容銘誠。」
可小芬卻及時拖住了她,帶著一絲為難和糾結的小聲說道,「藍小姐,先生在主樓,你可以去找一下!」
江穆恩淡淡的說完,眼里帶著一絲擔憂,可卻沒再多說了,而是直接拉開門走了出去。
正在這時,閻狐一臉疲憊的從里面走了出來,藍心笛趕忙走上去,「閻狐,我要見他!必須見!」
慕容御原本是抱著小臻的,感覺到那些人的異動之後,猛的將小臻的頭按進了自己懷里,不讓任何人窺見,而藍心笛也本能地伸手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埋首靠過去,這樣會讓她感覺到安心不少。
終于,有人堵在了他們前面,拿著小型話筒問道,「慕容先生,請問你和衛語彥小姐相互愛慕多年,最後更是結為連理,可最近有新聞說衛小姐已經瘋了,這都是真的嗎?」
江穆恩的眼里閃過一絲凌厲的光芒,不滿的說道,「藍心笛的資料現在已經全部公布出來了,而且對方早就在我們沒有察覺的時候,已經把一切的準備工作都做好了!」
慕容御的眸光中滿是嗜血的光芒,突然起身,一把抓住了江穆恩的衣領,拳頭捏得嘎吱作響,恨不能死死的揍他一頓,只覺得整個背脊都在陣陣發涼,啞聲道,「你都在胡說些什麼?」
在沙發上等到後來都睡著了的藍心笛都沒有等到慕容御回去,可一大早就被小芬焦急萬分遞給她看的報紙,給震驚得幾乎連站都站不穩了。
「御,你相信我,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誤會,是故意有人誣陷亂編的,我母親怎麼可能會做那些事,她不可能會那樣的,你相信我,肯定是有人故意的!」
江穆恩先是一愣,接著就微微的蹙起了眉頭,帶著一絲不確定的問道,「你是想要離婚娶她?」
藍心笛顫抖著雙手撐在沙發扶手上,才勉強著沒有讓自己倒下去,那種令人難以置信的新聞怎麼會是真的呢?
「無所謂,她並沒有任何錯,反正成為我慕容御的女人,早晚有一天,她也會被大眾熟識,現在就當提前預練好了!」,慕容御起身走到他旁邊坐下,神情自若的說道,反正他已經想好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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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而且很清楚!」,慕容御冷聲的打斷了她的話。
「慕容先生,現在更有人透露,其實這位舞心小姐就是你的父親當年婚外情的那個舞女藍苑的女兒,難道說你們父子的口味都是一樣的嗎……」
藍心笛蹙起了眉頭,盡量讓自己平靜一些,直接走到窗戶邊,拉開了窗簾,推開窗戶,頓時一股清晨涼爽的風撲面而來,也讓她原本焦躁的心情平復了一些。
說著,藍心笛直接伸手捧住了慕容御的臉,迫使他看向自己雙目焦急且悲切的望著他,她現在需要確定的是他並沒有完全相信那些誣陷。
慕容御俊美如斯的臉上,縱然是滿臉的疲憊,可唇角勾起的那抹笑容卻還是如此迷人,若有似無的說道,「我母親當年親自找人跟蹤調查的結果,所以的證據和內容都在,怎麼可能說是被人瞎編亂造呢?你以為我當年為什麼會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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