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腹黑小王爺 102深宮丑聞

作者 ︰ 西年華

陰暗的天牢里,封寒鈺怔怔的看著寧小婉堅定的臉,半響才點了點頭,道︰「阿寧,你要記得一件事,無論何時都要緊緊地跟在我身後,明白嗎?」

「我知道。」寧小婉重重的點頭,向他保證。

封寒鈺不再說話,閉著眼楮運氣療傷。一炷香後,內力恢復了九城,他便帶著寧小婉一溜煙的消失在天牢里。就在兩人離開天牢的剎那,一個人影快速地閃進了天牢,待在封寒鈺原先的牢獄中,定定的看著兩人消失的方向。到了固定的時間,牢頭走過來,隨意的瞟了眼牢里的人便走開了。

誰也不知道,天牢里的人其實早已經換了一個。

御書房,獨孤德文和獨孤傲得意地笑著,他們真是高估了封寒鈺的智商,輕而易舉的就將他制服,毫無反擊之力。

「父皇,兒臣原先還以為封寒鈺會有多厲害。嗤,他也不過是仗著自己有些小聰明,就敢玩花招。在父皇面前,他不過是小小的螻蟻,父皇想要對付他,就如捏死一只螞蟻那般簡單。」

「哼,」獨孤德文冷冷一笑,「傲兒,你明日就帶著這份詔書去大理寺,將封寒鈺給繩之于法。」

獨孤傲停住笑,不以為然的皺了皺眉,「父皇是怕夜長夢多。」

「他畢竟是羅剎宮宮主,這般輕易的就被抓住而且毫無動作,實在是令人費解。朕不想再等,羅剎宮若是失去了宮主,不過是一盤散沙,對付起來易如反掌。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將封寒鈺給殺了。」

「兒臣明白。」說罷獨孤傲就帶著詔書退了下去。

歇了會兒,獨孤德文便感覺到有些乏了,他朝著門外叫了幾聲,突然的發覺很不對勁。今夜,似乎安靜的有些過了頭。

「來人,來人呀!再不進來,朕就砍了你們的腦袋。」

「皇上還是別叫了,他們恐怕是不會來了。」一個冷冷的女聲傳來,獨孤德文驚訝的轉過身,只見寧小婉正倚著屏風,恨恨的看著他。而他的脖子上,正架著一只劍。冰涼的抵著他的喉嚨,只要稍稍用力,他就會送命。

「呵,朕早就料到了會是如此。」獨孤德文突然地笑了,朝著虛空中打了個響指,得意的對著身後的封寒鈺道︰「小小天牢自然困不住你,可這固若金湯的御書房,你來了就休想活著出去!」

「是嗎?」封寒鈺淡淡一笑,快速地點了獨孤德文身上的幾個要穴,拉著寧小婉坐上龍椅,悠閑地泡了杯茶,仿佛這里本來就是他經常待得地方,毫無生疏之感。

獨孤德文眼神微眯,看他們還能笑多久!

「你是在等最精良的暗衛?」封寒鈺一手拿著茶蓋,一手端著熱茶,轉似不經意的問道。

獨孤德文陡然瞪大眼楮,「你,難道是你?」

「阿鈺,那也算是最精良的侍衛?」寧小婉翻著白眼,似乎極為不屑的說道︰「就這水平也敢稱是最精良的暗衛?我看比羅剎宮地位最低的殺手還不如。皇上,難道你是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這些沒用的暗衛上?」寧小婉眨著眼楮,不解的問道,氣的獨孤德文險些暈了過去。

「好,好得很。封寒鈺,朕果真是小看了你。然而,你想要這個皇位,不過是痴人說夢。朕從來就沒有低估你的實力,你以為這般容易的就能闖進皇宮是偶然嗎?」獨孤德文冷笑。

「哦?那又如何?」封寒鈺放下茶杯,四指敲著桌面,「天下間,還沒有困得住我的地方。而且,你的預料未必總是按照預期發展,你相不相信,不需一炷香,你就會大大方方的將皇位讓出來,且不傷害我分毫。」

獨孤德文冷冷的注視著封寒鈺,突然地哈哈大笑。

「哼,痴人說夢。朕恨不得將你千千刀萬剮,焉能讓你活著出皇宮。三娘,還不出來?」獨孤德文厲聲喝道。

須臾,一個徐娘半老的女子無聲無息的飄了出來,在離寧小婉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站定。

「三娘的武功,絕無僅有,就算是你,也敵不過她。」獨孤德文眼神陰狠的看著封寒鈺,「朕要讓你生不如死,這個女子,你為她出兵東夷,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和實力,想必對你是十分重要的。朕就讓你親眼看著她死在你面前,呵,你放心,朕不是這般心狠之人,你是你娘最疼愛的孩子,朕會滿足你的願望,讓你在九泉之下與她團聚。」

砰!

一枚銀針擦著獨孤德文呼嘯而過,在他臉上留下一道鮮紅的血痕。

「不要讓我再從你口中听到我娘的名字,否則,我就將這個國家給滅了。」

「你……」

封寒鈺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獨孤德文,眼眸中足以毀滅一切的陰狠,讓這個身居高位殺人如麻的帝王都忍不住膽顫心驚。

然而——

再恐怖的人倘若是有弱點在手,只會不堪一擊。

「三娘,動手。」話落,封寒鈺還未看清,那女子就朝著寧小婉撲了過來,饒是動作敏捷的封寒鈺也吃了一驚,只是抓住了寧小婉的半片衣角,眼睜睜的看著她被那女子抵住了脖子,艱難的喘息著。

「哈哈,」獨孤德文瘋狂的笑著,封寒鈺此刻通紅的雙眼在他看來舒服極了,他就是要看他痛苦。他越是痛苦,他的心里就越來痛快。

「封寒鈺,你拿什麼和朕斗?前太子之子?哼,若不是朕寬宏大量的饒你性命,早在二十年前,你就死了。應該說你的運氣十分之好,這張臉像極了你娘,一點也不似朕那沒用的皇兄,因為這個原因,朕才讓你活到今天。你裝瘋賣傻的那一套,在朕看來不過是兒戲。」

「不許你侮辱我爹,你個殺兄弒父的畜生!」封寒鈺恨恨的瞪著獨孤德文,若不是寧小婉被人捏著脖子,他早就將他給殺了。

「畜生?」獨孤德文眼眸發狠,不過片刻卻突然地哈哈笑起來,「畜生?哼,若不是父皇偏心,非要讓膽小懦弱的大哥做儲君,我怎麼會殺了他呢?自小,我就比皇兄不知努力了多少倍,論野心,論文采,皇兄哪一點比得上我?父皇瞎了眼,才會如此。既然他如此偏心,對我所有的努力都視而不見,我便自己搶奪想要的東西。自古以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嗤,」封寒鈺冷冷一笑,「你所做的這一切真的是為了你的野心和不甘的才華嗎?」

獨孤德文笑意未減。

「你之所以殺了我爹,難道不是因為他不願意和你行那苟且之事,你一怒之下就決意奪了他的儲君之位,想著自己做了皇帝就能將他據為己有嗎?並不是因為皇祖父偏心,而是你對爹爹骯髒齷蹉的心思被他發覺,為了保護爹爹,皇祖父才將爹爹立為太子,並且讓他迎娶了我娘,也替你指了婚,總以為這樣你就會收回骯髒的心思。」

「哼,」獨孤德文眼中一片狠戾的冷光,「誰叫他多事的要在我和皇兄之間插一個女人進來。如果只有我和皇兄,定然會過的無比快樂,皇兄也不會移情別戀,甚至厭惡我。這一切都是他的錯,他該死。」

「那我爹爹呢?你為什要殺了他?還有我娘,你竟然那樣對她,當著爹爹的面強佔了她?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爹爹在死去的那一刻還恨著我娘?」

「哈哈,皇兄就該恨她。我要讓皇兄看看,他愛著的女人是多麼的水性楊花,不值得他愛!這個世界上,最愛他的,只有我,只有我一個人。有的時候,我常想,若是人能不長大該多好。如此,皇兄就能永遠的只喜歡著我一個人。」

獨孤德文已經陷入了癲狂,不住的痴笑著,「我問過皇兄,如果他願意和我在一起,我就放棄皇位,和他一起隱居于世外,不會被任何發現,也不會讓任何人嘲笑。可是你知道他說什麼嗎?」

獨孤德文仇恨的目光瞪著封寒鈺,整個人陷入了最恐懼的噩夢之中,「他竟然說,說我很髒,不配做他的弟弟,他的心里只有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只有她!那我呢?愛著他這麼多年的我呢?你說,他是這麼的殘忍,這麼無情的傷著我的心,將它弄得支離破碎。所以,我要他死,他死了,就只屬于我一個人,誰也奪不走。」

「誰也奪不走?」封寒鈺突然地拿出了一個琉璃瓶,「現在,你日日夜夜最寶貝的東西可是在我手中,你說,誰也奪不走,嗯?」

「朕要殺了你!三娘,快動手。」獨孤德文狂吼出聲,然而話落半響,那女子卻分毫未動。

「三娘,你在做什麼?還不快動手?」

「二哥……大哥原來是你殺的嗎?」顫抖著的嗓音,泄露了女子心中的慌張,仿佛是支撐了自己多年的信念突然的轟塌。

「三娘,我說什麼你沒听到嗎?快動手!」

「大哥……大哥是你殺的。」女子如鬼魅般的貼近獨孤德文,發狂的眼眸一片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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