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冷宮距離大門的路段不算長,但對于肚子痛的上官夕月來說,這段路可謂漫長極了,跟在上官夕月身後的鐘總管早就不耐煩了,但又不敢催她,只好滿臉不屑地跟在後面,眼看就要到大門,上官夕月伸出雙手把額頭上的冷汗給擦掉,挺了挺腰,咽了口水,繼續向大門外的馬車走去。
終于來到了馬車旁邊,站在馬車的冷一看到上官夕月,就馬上行禮喊道︰「屬下見過王妃,王爺她們都已經準備好,都已經在馬車上了。馬車上的炎軒听到了,只是將緊閉的眼楮睜開,並沒說什麼,而旁邊的斐妃跟玲妃分別坐在炎軒的兩則,正想盡心思讓炎軒注意到自己!
上官夕月看到了眼前的馬車,蒼白得嘴唇緊抿著,你妹,人倒霉起來,居然連輛馬車也欺負自己,上官夕月不由得回過頭來對著鐘總管冷眼到︰「還站在那干嘛,還不扶我上馬車!」
「是,王妃!」鐘總管不願意地回應道,然後跑了過去,扶著上官夕月上了馬車,要是平時自己哪里用得上這牆頭草鐘總管扶自己上車……
剛進馬車,就看到了炎軒坐在最中間,斐妃跟玲妃分別含情脈脈的偎依其,好衣服坐享美人的情景,但上官夕月看來就三個混賬,特別地礙眼……
上官夕月坐在了距離他們最遠的位置,剛坐下,上官夕月就沒看他們一眼,自己頭靠著馬車,雙手交叉放在肚子上,閉上了眼楮,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
注意到了炎軒看著上官夕月的眼楮眯了一下,斐妃自作聰明地以為炎軒在生氣,就對著上官夕月姍姍地說道︰「我說姐姐是不是忘了向王爺請安,听說姐姐身體不怎麼舒服,但該做的禮儀還是要做的,姐姐!」
上官夕月聞言馬上睜開眼楮,轉向了斐妃,目光凶狠地冷言到︰「這麼說你的罪也不少,我好歹也是王妃,你只是一個侍妾而已,在這拽什麼,你見到我都沒行禮,憑什麼我就要向王爺行禮!想說我之前就最好先想清楚自己的處境!有些話該說就說,不該說就給我閉嘴!」說著,上官夕月把頭轉向了另外一邊,把背背向了他們,然後繼續閉著眼楮。
馬車里,斐妃跟玲妃聞言後,一陣驚訝,沒想到上官夕月在炎軒面前也敢這樣子說話,要知道在王府里,不,應該在炎國內,都沒人敢這麼跟炎軒說話吧,更令兩人驚訝的是,炎軒听了上官夕月的‘大言不慚’後,竟然淡如止水,幽幽地閉上了眼楮,完全沒有要怪責上官夕月的意思。
斐妃看著閉著眼楮的炎軒,感覺剛剛上官夕月說自己的時候,炎軒眼中分明有絲絲的笑意,雖然一閃而過,但自己還是注意到了,想到這,斐妃再看向上官夕月的時候充滿了狠毒,上官夕月,炎軒這男人永遠只能屬于我,要是你擋在我面前的話就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