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夕月的淘聲大哭的聲音充斥著整個房間,有些事情一直藏在心中躲避著,但總有會被逼親自面對,無法再躲的時候,既然這樣子,與其拖拖拉拉,倒不如來個痛快的了斷……
自快斷無。身體似乎都因為哭泣而抽盡了力氣,上官夕月漸漸把雙手環上了炎軒精壯的腰肢。
感覺到上官夕月自動抱著自己,炎軒身體一顫,這是她沒有在自己算記或者強迫她的情況下抱自己的,血紅的嘴唇不禁廓然一笑,把下顎輕輕放在懷中被自己緊抱著的人,磁厚的聲音響起︰「月兒……」
良久,上官夕月終于停止了這次的淘聲大哭,只是偶爾會听到她用鼻子呼吸的聲音,上官夕月,你要記得,哭完這一次,你就不能再為這事還是眼前的男人哭了,凡事不過三,這種哭得傷心欲絕的事情哭過一次就好了,就為了以後的生活,對自己好一點吧……
「王爺放心好了,上官夕月的身體好得很,就不用勞煩王爺操勞了,我現在想知道的就是王爺什麼時候把小佩刀物歸原主?」
良久上官夕月才姍姍開口︰「放心,我上官夕月絕對不會讓膽子那麼大敢讓王爺去做作殲.犯.科的事情,我的事情只要王爺一句話或者一個點頭就行了!」
「這佩劍是耶律寒送給我的,他是給我用來防身的!還是王府上哪條條例是規定不能用耶律寒送的小佩劍?王爺大可以告訴我!」剛剛自己說話的聲音連自己都感到冰冷……
炎軒微微一怔,第一次看到上官夕月是這種表情對著自己,心突然覺得好慌,就連想起上官夕月說討厭自己時,心也沒那麼慌過,握緊了手中的小佩劍,喉嚨有點干澀,但聲音說起來卻是低沉又磁性︰「月兒,要是你喜歡我可以命人再打造一把更加漂亮精致的小佩劍給你,只要提出條件,我都可以答應!」再讀讀小說網
「嗯,你說吧!」炎軒的聲音听起來有點微微沙啞。
「把王爺的衣服給弄髒了,等一下你把衣服給我,我幫你重新清理一次!」上官夕月的聲音帶著沙啞,但沒听出任何異樣。
上官夕月就一直盯著眼前的炎軒,炎軒見上官夕月沒回答自己的話,沒再問下去,總覺得現在上官夕月雖然離自己只有一步之隔,但感覺面前的上官夕月好陌生,陌生得有點像自己不認識她一樣……
說話的同時上前一步,一手環著上官夕月的腰肢,一手就扣著上官夕月的下顎,憤怒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上官夕月的血液都在瞬間凍結,感覺好冷……
扣著上官夕月下顎的手一緊,上官夕月雖痛得冷汗直飆,但也沒有坑一聲。
還在抽泣中的上官夕月,听到了炎軒這一聲呼喚,雙手不禁更加用力地環著炎軒的腰肢,這一下就好好放縱一下吧,就這一會兒……
看懷里因為自己的話有點走神的上官夕月,炎軒冷言︰「既然做不到,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離開王府的事情!」
軒的話讓上官夕月感覺掉進了千年寒冰里面,全身上下都是冷的,冷得忘記如何回答。
狹長的鳳眸瞬間一睜,寒冷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最終的目的就是只有一個,就是你要我放你出府,是不是……」听到上官夕月的話時,自己的心簡直就是被人千刀萬剮,痛得血流不止,瞬間似乎全身血液逆流,全身每一處都要快爆.開一樣,原來由始至終,她都是想著要離開王府,離開自己……
看著炎軒變得有點嗜血的樣子誰看到都會倒吸一口涼氣,退避三舍,但只有上官夕月直勾勾地對上了炎軒那充滿暴風雨的鳳眸,淡淡地答道︰「就如王爺所說的,只要王爺給我解藥,放我出王府就可以了,這對王爺來說很簡單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只要王爺一聲令下或者一個眼神,一個點頭,就可以了!」
上官夕月的聲音讓炎軒微微一震,隨之慢慢地把懷中的上官夕月放開。
絲絲不安在心頭,但上官夕月還是開口︰「我說話從來不喜拐彎抹角的,王爺請直言!」
「就是用你的身體來換取自由!」
「我要你把我身上的毒的解藥給我,然後放我離開!」
在心里,上官夕月冷冷地警告著自己,深深呼了口氣,環著炎軒腰肢的手慢慢放開,知道垂到了兩邊去……
「我從來不喜歡用髒了的衣服,這沒事,過後把它給丟了就可以!」這會炎軒沒留意到上官夕月聲音的異樣,只覺得以為那是因為哭泣所以才會變得沙啞。不禁在手中加緊力道……
「哦,只要我提出條件,王爺就什麼都答應?」炎軒的話讓上官夕月嘴角扯出了一絲嘲諷在炎軒看來卻是更為刺眼。
這時炎軒血紅的嘴唇扯出一絲令人心寒的蜇人笑容︰「放了你出府,好讓你去找耶律寒,跟他雙樹雙棲?」zVXC。
上官夕月突然的轉變,讓炎軒二丈模不到頭腦︰「月兒,你是不是不舒服?」
上官夕月還是那一副淡然的樣子︰「我沒說我要去找耶律寒,出來了王府,我愛到哪里就到哪里,天下之大,總有能容納我的地方!」奈何就是王府就不容納下自己向往自由的心……
說著,上官夕月避開炎軒欲伸過來模上自己額頭的大掌,哭得通紅的雙眸對上那狹長的鳳眸,只是這一次,上官夕月再沒有像之前刻意避開炎軒那蝕骨人心眼神,紅腫的雙眸中只看到淡定,冷漠,甚至會讓人有種錯覺是連陌生人都不如……
「哼,不是找耶律寒?你娘家的人是不可能會讓你回去的,除了他,你還有其他認識的人?」
完全看不到上官夕月的表情,因為她是低著頭的,炎軒的眉頭緊緊地湊在一起︰「月兒,你先說一下這佩劍真的是你的?為什麼我在耶律寒身上看到過的一模一的樣?」說著,就想伸手把上官夕月給環著,但被上官夕月一個閃躲,給躲開了。見上官夕月閃躲著自己,炎軒狹長的鳳眸有點黯然……
一感覺到炎軒環著自己的手離開了,上官夕月往後退了一步沒有看他,只是低著頭,冷冷地說著︰「既然這樣子,那把小佩刀還給我,物歸原主!」
「既然王爺不用我把衣服給清理,那可以放開我嗎?」
炎軒全身緊繃著,忍著一涌而出的殺人沖動,緊緊扣著上官夕月的下顎,冰冷的聲音在上官夕月頭頂響起︰「想要出府也是可以,不過我炎軒可是從來不做虧本生意的!」
「對,只要月兒想要的,不是作殲.犯.科之事我都答應!」炎軒說完這句話後,不經意咽了咽口水,有種不祥的預感,此時心里更是堵得慌……
但事情都已經來到這一步,成功與否就要看自己的表現了,不著意地呼了口氣新空氣,嘴上掛上了甜美的笑容︰「的確,我娘家那邊是不可能會收留被休掉的我的,但我從沒說過我要回上官府,王爺覺得我會可能回那毫無親情可言的府邸?那就是王爺不了解我而已,我說要出府,但從來沒想過要靠誰過日子,至于耶律寒是元國大皇子,在炎國也不會呆很久,現在的他不單單是我剛認識那個凌了,整個元國的希望都在他身上,以他現在的身份,我沒那個能力能站在他旁邊,在向王爺提出這一請求時,我已經考慮多時,希望王爺能成全!」
耳邊再次響起炎軒的聲音,上官夕月在瞬間恢復了冷靜︰「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答應你!」心里覺得愧對這幅身體的主人,但現在自己已經走到了這一步,猶如鋼索上跳躍只要錯一步,就會掉進萬劫不復的深淵下面,目前就只能一步一步往前走,雖不知前面等待自己的是什麼,但自己心里清楚,要是在這時候停下腳步,自己就會掉進那萬劫不復的深淵中,生生世世受盡煎熬,至少現在還可以賭一次,甚至是賠上清白……
炎軒緊握的手發出骨頭洛洛的聲音,脖子上青筋畢露,一雙狹長的鳳眸猩紅的盯著上官夕月︰「你確定你知道現在你在做什麼?」
嘴角扯出一絲苦笑︰「我上官夕月很清楚我在做什麼,現在我是用身體換取自由,既然我都答應了,那王爺就先給我解藥,然後再給休書!」一直听說王府里,炎軒會在一定時間里給鐘總管一些解藥,讓眾侍妾從那取解藥,而且解藥都是剛剛好,不多不少,就算鐘總管有想要多收集解藥,好用來在府里的侍妾撈油水,但炎軒每次都只給得剛剛好,從沒試過多或者少的,後來鐘總管就再沒打這注意。而毒藥跟解藥都是炎軒一手制造的,從沒人能從他口中得知如何制造這毒藥,而炎軒會把解藥跟毒藥愧戴在身上,上官夕月相信炎軒身上一定會有解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