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六位弟子,花不完哈哈大笑,鬼谷一脈果然實力超群。不過自從自己前來召來西施與蘇淺薇之後,鬼谷才成為一個真正的門派。話說這二半吊子連個美女都沒有,怎麼能說是標準的門派呢。
話說什麼內功外功,什麼靈丹妙藥都是浮雲,真正可以提高練功效率的秘訣只有一個︰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為啥諸葛亮比龐統牛逼,周瑜比司馬懿滋潤,當然是因為他們有妹子。
這時山下再次傳來一陣震天廝殺,蘇秦驚道︰「莫非王翦和白起殺回來了?」孔子、老子、墨子也是面露驚惶,雖說鬼谷神秘莫測易守難攻,但真要是一萬精兵攻山那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事兒。
畢竟三子剛剛領教過始皇盟帝國鐵軍的厲害,此時自然有些杯弓蛇影膽戰心驚。
于吉和司馬徽同時一笑︰「是大師兄和二師兄來了。」
花不完心道早入門果然懂得多,他緩緩登上瞭望台,山下兩只千人隊正在激烈交鋒,看旗號確實是孫臏與龐涓的隊伍。此二人一在齊國盟,一在魏國盟,乃是超級無比霹靂特種死對頭。孫臏智謀武藝尤其是一雙**的招子都在龐涓之上,這也就罷了,可是魏國第一美女許柳煙喜歡上了相貌英俊的孫臏,而許柳煙正是龐涓意中之人。
再加上在鬼谷論道中大敗于孫臏,各種不爽相加,加上鬼谷之中兩人不死不休的天命。龐涓終于趁機陷害孫臏,並摳掉了孫臏的兩個膝蓋,害的孫臏成為了廢人一枚。
不過齊國盟田忌大將軍愛才如命,利用外交之際以馬車迎回孫臏並拜孫臏為軍師。而許柳煙亦隨之前來齊國,嫁給孫臏為妻。
這下子龐涓可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于是跟孫臏的梁子算是越結越大。而孫臏由小白臉美男子變成一級殘廢,再好的休養也是對龐涓懷恨在心。所以這一對仇家無時無刻不想著怎樣取走對方的姓名。
龐涓打探到孫臏率領千人隊前來鬼谷,便事先在山腳埋伏。鬼谷向來提倡兩人火並,才不講究什麼鄙視內戰。所以張儀與蘇秦火星踫地球般一講連橫,一講合縱,操控著六國與始皇盟的戰斗。而衛莊蓋聶更是坑爹的打個沒完,反倒是司馬徽與于吉都不愛殺戮,兩人之間倒是相安無事。
「嘿,一塊上來看看吧。我這大弟子和二弟子在山腳練兵呢。」花不完在瞭望台看得真切,笑著招呼台下諸人。
眾人隨之登台,山腳果然精彩萬分。
龐涓坐在青銅威武馬車之中,手舉青旗,一千步兵以二龍出水陣結合,飛也似的殺向孫臏陣營。期間箭矢如飛,飛蝗一般罩向孫臏陣中。
孫臏卻只是坐下一輛木制輪椅之上,不悲不喜的望著眼前的一切。只見他輕輕舉起令旗揮動三下,帳下士卒齊喝一聲︰「不動如山。」
孫臏的一千步兵以不變應萬變,同時舉盾形成盾陣,如同泰山降臨不可摧毀。
龐涓見初攻不成,再搖軍旗,二龍出水陣化作一字長蛇陣,蛇頭猛然沖向盾陣。當先士卒三人合持一個木柱,正是沖擊盾陣的絕佳力氣。
孫臏令旗輕揮四下,帳下士卒再喝一聲︰「其徐如林。」
盾陣緩緩後退,陣型絲毫不亂。但顯然一字長蛇陣的速度更為迅速,不過多時便逼近盾陣。眼見便要盾毀人亡,這時孫臏方才不緊不慢的輕搖兩下,這次士卒同聲喊出的卻是︰「難知如陰。」
盾陣頓時化整為零,一千人的步兵陣營竟然化為一百組十人小隊。一百只小隊以看似不規則的線路胡亂行走,實則卻是有跡可循頗為嚴整。難知如陰,隱蔽得像陰雲遮天不見日月星辰一樣。這一百只小隊如同一百只螞蟻,面對這條千人大蛇非但毫不膽怯反而愈發輕松,一字長蛇陣主攻舌頭,剩余蛇身卻進入了一百小分隊的攻擊範圍。
孫臏目露微笑,他知道龐涓自然不會被嚇到,他要做的就是趁龐涓反應之前發動必殺一擊。只見他令旗左指,在空中畫一個圓圈,十個小分隊猛然沖向蛇尾之處。這百人速度極快,面對蛇尾大陣並不急于進攻,而是拋出一堆宛若石塊一般的東西,這石塊落地之後轟隆一聲爆炸,但卻並未造成太大殺傷,反而冒出一股煙霧。
孫臏等待的就是這一刻,煙霧遮擋了龐涓的視線,也就隔斷了龐涓與一字長蛇陣的聯系。意欲擒龍,必瞎其目,目瞎而心不靈,心不靈而無所顧。
孫臏迎風而立,手中令旗大搖。士卒齊聲高呼一聲︰「動如雷霆!」
一百小隊再次組合,化為十隊,如同十根利箭一般插進龐涓的一字長蛇陣。每百人裝備十只長戈沖鋒,又有十只盾牌護身,最末二十名士兵手持強弩硬弓射殺敵軍。剩余六十名士卒手持長劍負責來往支援。
轉眼間手足無措的一字長蛇陣遭受重創,在齊國兵卒配合默契的屠殺下,一字長蛇陣瞬間崩潰,約有百余人瞬間在刀砍箭刺下受傷倒地。
「小龐還是這般不堪。」許柳煙站在孫臏身上,望著節節敗退的一字長蛇陣目露微笑。
「不,柳煙,你錯了。我想龐涓絕對不會輕易戰敗,不信你看……」孫臏搖搖頭,這麼多年的作戰,雖然他從未敗給過龐涓,但卻知道龐涓絕非如此輕易便可戰勝的對手。
果然不出孫臏所料,龐涓暗罵一聲取過一面大鼓,親自舉起兩根鼓槌凶猛敲擊。但听得鼓聲時重時輕,便是龐涓利用聲音來傳遞命令。
果然一字長蛇陣中的士卒在重新領到命令後密集靠攏,如同恢復正常的聾啞人般長舒一口氣,重新組織起新一輪有效的防御。
「呵呵,看來相公還是很了解小龐的。」孫臏望著許柳煙傾城一笑,不由有些恍惚出神。真是紅顏禍水,如果沒有許柳煙,自己是否會與龐涓反目成仇?龐涓是否會像從前在鬼谷修行時那般,與自己兩下無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