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婉給了如初一個眼神,如初立即識相的退了下去,當房內只剩雲婉和順治時,雲婉忽然蹲,竟一點點拾起了那些碎碗,順治見此立即阻止她。
「都餿了的東西還撿它作甚」
雲婉聲色淡如幽蘭的開口道「奴婢只是擔心這瓷片傷了皇上」
聞言,順治心下一軟,立即彎身將她扶了起來「佟答應……你……」
看著順治的欲言又止,雲婉面色平和的又道「不讓皇上龍體有損,是奴婢應盡的職責」
順治緊緊抓著雲婉那柔弱的肩膀,久久之後問道「究竟是你的職責,還是你的在乎?」
當兩人四目相對時,雲婉的心陡然顫動起來,那種熟悉的氣息和容顏分明就是容非,明明就是……
「奴婢……奴婢……」
「你回答不上來,是因為你不想承認你的心里其實也是在意朕的」
雲婉眼中忽閃一抹晶瑩,面對這個男人,原來自己依舊會心痛,順治握上她的手「罷了,我也不強你所難,不過,你是朕的後妃,有些事,就算你想避,也是避無可避的」
就在雲婉眼神閃躲,以至氣氛尷尬的時候,沈福海已經提著兩個神色驚懼的人進了芙蓉軒。
沈福海行了個禮回道「回皇上,這二人一是負責答應小主膳食的廚子,一個是御膳房的總管太監」
順治聲音冷冷的問道「是誰給你們的膽子,竟敢拿此等污物膳食給佟答應吃」
廚子率先說道「回萬歲爺,此事真的不甘奴才的事啊,奴才給答應小主們做的膳食都是一樣的,且都是嚴格的按照答應小主的規格來做的,這些飯菜絕對不是出自奴才的手,還請萬歲爺明察」
順治冷眼睨著跪在地上的人不停的顫抖著的太監總管「那這麼說來,就是你這膽大包天的狗奴才做的了?」
「奴……奴才冤枉啊」
順治對著那個太監總管用力的踢了一腳「還不說實話,再不說朕就摘了你這狗奴才的腦袋」
「奴才……奴才知錯了」見順治發威,太監總管立即在地上磕著響頭求饒。
順治雙手負在身後,聲音比之先前更加冷硬「為什麼要如此苛刻佟答應,最好給朕說實話」
那太監總管猶豫了一下,雖然他背後的勢力足夠強大,可再強大還能大過皇上嗎,為了自己的小命,還是招了吧,太監戰戰兢兢的說道。
「是……是皇後身邊的塔娜,她威脅奴才,若不按她說的去做,皇後定不會饒了奴才,所以奴才才……才換了答應小主的膳食的,如若不是塔娜威脅,就算借奴才十個膽子,奴才也不敢怠慢答應小主啊」
看著臉色青黑的順治,雲婉聲色不動的站在一旁,似乎事不關己般,只是冷眼旁觀著一切,她從無害人之心,即便深知這後宮的黑暗,她都自求自保不曾動半點心思,可今日,實在是那個人欺人太甚。
順治重重的嘆口氣,之後對著沈福海擺了擺手,沈福海眼色老道的立馬上前,招呼了兩個太監,不顧那太監如何哭叫,還是上前將那御膳房的總管太監拉了下去,至于那太監會有怎樣的下場,這個便心照不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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