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廢了娜木鐘和淑妃的封號,雲婉在一旁緊握著若嫻的手看熱鬧,直到此事驚動了孝莊,娜木鐘和淑妃的鬼吼鬼叫才算消停下來,均一臉無辜的抱著孝莊大腿委屈的低泣著。
「皇額娘,今日之事誰也管不得,朕一定要廢了她們」
孝莊嘆口氣,她就知道,依著娜木鐘那頑劣的性子早晚是要出事的,可以往都還能暗著來不給皇上什麼把柄,這次怎麼就這麼糊涂呢,孝莊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之後又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悼妃,悼妃是娜木鐘的親妹子,因體弱多病又自小長在孝莊身邊,所以孝莊對其是格外的喜歡,她感嘆,若是那兩個有悼妃這一半的恬靜不愛惹事,她便也不用如此費神了,但眼下這闖了禍的兩個都是她娘家科爾沁的人,即便她再失望,也不能坐視不理。
孝莊看著順治艱難的開了口「就當看在哀家的份上,且饒她們這一次吧,況且佟鄂貴人的胎兒也算是沒有大礙,稍稍懲戒就罷了」
順治不依「皇額娘總是護著她們,若是下次她們連朕都準備毒害了是不是皇額娘也準備放過她們」
「她們怎麼會呢,您是皇上,她們是你的妃,她們敬你為天怎麼會害你,福臨啊,你舅舅下個月就要來京城了,你這個節骨眼怎能將她們廢了,眼下殘明的勢力正在復蘇,咱們萬萬不能缺了科爾沁這個得力幫手呀,就算你不看哀家的面子,也請皇上顧念大局吧」
如雲婉想的一樣,順治是個極懂大體的皇帝,即便後院已經亂成一鍋粥,但是對于朝堂的事,卻永遠也不會魯莽用事,最終不過是罰娜木鐘和淑妃閉門思過兩個月,沒關系,細水長流,日後還有機會將她們全部拉下馬的,只不過眼下最麻煩的還不是這兩個人,而是……雲婉掰著手指算了一下,之後嘆息一聲,距離烏雲珠,也就是董鄂妃進宮的時間是越來越近了。
回到芙蓉軒,雲婉屏退了所有人,之後對著扎哈道「佟鄂貴人是因為久跪傷了胎氣嗎?」
扎哈搖了搖頭「這倒不是最關鍵的,這流產的征兆到是像聞了麝香之類的東西所致的」
「麝香?嫻姐姐平日仔細的很,就連你也說她宮里很干淨可以放心的,這麝香是打哪說起呢」
「起初,臣也覺得很差異,不過,臣剛剛在坤寧宮的時候聞到了一種很刺鼻的香料」
「那是蒙古嬪妃最喜歡的藏香,難道你是說……」
扎哈將一小包香灰遞給雲婉「沒錯,里面的確有麝香,剛剛在離開坤寧宮的時候悄悄取了一點那藏香的香灰,剛剛細細查看下,果然是這個東西有問題」
雲婉想到了什麼忽然冷笑起來「難怪那些女人都不懷孕,原來始作俑者是它,這件事你且別聲張,那香灰也留著,現在還不到算賬的時候」
「是」
「依理說,太後也喜歡這藏香,可太後先後卻誕下了三個女兒還有皇上,若是這藏香里面的麝香劑量能使人不孕這沒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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