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凡番外
人人都說我是一個幸運兒，我是顧家唯一的孫子，被視為盛華集團的JIE班人，可是只有我知道，那不過只是一個虛妄的身份，我不過只是老爺子手中的一顆棋子，打從被老爺子從孤兒院帶回來的時候，我便知道了自己的命運。
在米蘭的那幾年，我盡可能的揮霍，我不能讓那個人得逞，我要讓他知道他選擇了我就是個錯誤。
對于記憶里最深刻的女孩，我總是記得很清楚，因為那是我生命里一抹光明，也是照亮我未來路途的一盞明燈。
七月的米蘭不似南京，有著驕陽似火的大太陽，而我習慣性的將籃球轉在手中，走在校園的路上，時而有些個打扮花枝招展的女生朝我吹口哨，我自認為自己很帥，也呼應般的朝她們丟下廉價的微笑媲。
沿途我看到了一個女孩，黑黑的頭發披在肩上，長長的連衣裙似乎蓋到腳踝，她的個子不矮，估計在一米七左右，那是我第一次遇到陌筱，她純澈的像一抹清泉，我故意將籃球拋到了她面前。
「不好意思，我沒拿穩。」我小跑過去將球撿了起來，我見她沒有怒意，便覺得這樣的女孩子脾氣很好丫。
「沒關系。」
這是陌筱第一次和我講話，她的聲音很好听，不似那種清脆悅耳，更多了些柔弱。
「你是中國人。」
我听著陌筱的中文很標準，便猜出了一二分。
「是的。」
就這樣我以最愚笨的搭訕方式和陌筱有了交集。
後來和陌筱待久了，我才發現自己真的很不了解她，她不會在我面前流淚，也不會在我面前鬧脾氣，她會用她理智的頭腦讓我覺得她與實際年齡不符的成熟。
直到三個月後的一天，陌筱接到了一個電話，開始不斷的哭泣，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陌筱流淚，也是第一次覺得自己並不是想象中的萬能。
也是那一天我知道了陌筱的秘密，那個電話是陌筱的哥哥打來的，他告訴陌筱爸爸坐牢了，媽媽死了，是爸爸殺了媽媽，因為媽媽要跟別的男人走，所以爸爸一怒之下才錯手殺了媽媽。
陌筱屬于那種經歷很多不幸的女孩，她出生在農村，沒有城市里孩子的那般嬌寵，甚至連上學的學費都是困難，重男輕女的思想在農村依舊沒有被扼殺，家里所有能賣的都賣了來供應哥哥讀書，可是哥哥卻在初中時迷上了混混，從此家里只能改投對象，讓她來讀書，等她大學的時候，終于獲得了出國的機會，可是面臨著窮困的境地，她靠著自己的雙手一點點打工賺到了學費。
當陌筱對我說出這些的時候，我除了緊緊將她擁在懷里，什麼都干不了，我在她耳邊喃喃細語，筱，我以後一定要給你最好的生活。
我突然想起了自己，我是顧家唯一的孩子，這是別人所看見的，我只是顧家在孤兒院抱回來的一個孩子，沒有人知道這樣光鮮外表下的丑陋，沒有知道我並不是真正的少爺命，我只是一個替代品，替代那個不可能出生的孩子。
米蘭大學的四年，我和陌筱相知相愛，可是卻因為老爺子的一句話，我必須在結束學業之後回到南京，必須和莫家千金莫小白結婚，當我听到老爺子在電話里那麼說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再一次沒有爭取幸福的能力。
「我不會娶莫小白的。」
這是我第一次違抗老爺子的命令，只是為了能給陌筱一個未來。
「是為了米蘭那個女的？」
老爺子的話讓我覺得自己被赤果果看穿，原來我的一舉一動全在老爺子的視野里。
我才知道自己的渺小，知道自己月兌不開老爺子的掌控。
「我愛她。」
就算老爺子反對，我還是會選擇陌筱，想到她那日哭泣的眸子，我就沒辦法置之不理。
老爺子似乎被我激怒了，「顧凡，你以為你的愛值多少錢，沒有顧家，你覺得她還會愛你嗎？」
「你當她和你們一樣只知道錢嗎？她愛的只是顧凡，沒有顧家光環的顧凡。」我第一次對老爺子動怒，因為老爺子的話玷污了陌筱的品格。
「好，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那我就看好你如何為你的愛情收場。」
老爺子這一次很憤怒的掛了電話，而我為我的勇氣而感到興奮，那種激動充斥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我不再頂著顧家的光環活于陌筱面前。
驕傲如我，當我一無所有的時候，陌筱卻回國了，甚至沒有完成米蘭的結業課題就選擇了回國，也許真的被老爺子說對了，沒有了顧家的顧凡是存活不下去的，慢慢的我開始不再排斥顧家的光環，也不再相信愛情。
從米蘭回國以後，老爺子竟然將盛華集團全權交付給了我。而唯一的條件便是讓我娶莫家的千金莫小白。
而那三個字讓我覺得打心里的厭惡，從小嬌生慣養的鼎盛千金，該不知道什麼是貧窮，什麼是夾縫中生存，可是為了向老爺子證明我的能力，加之陌筱的背叛，我選擇了和莫小白經營一段沒有感情的婚姻。
楊帆給了我一堆莫小白的數據，這個女孩果真是被莫家驕縱慣了，大學暗戀一個男生叫蘇瑾城，竟然為了那個男生從南京追到了米蘭，而那個蘇瑾城還有女朋友，莫小白這樣小三的行為讓我心中更為確定了這是一個心機很重的人，後來再看到江莫宇也插手進來，我突然覺得莫小白這個女孩子太厲害，竟讓喜歡她的男人去GOU引蘇瑾城的女朋友，事情好像越來越有意思。
那一次徐茵茵在停車場等江莫宇，我是有意在那等了很久，終于逢到機會可以和徐茵茵有接觸。
我故意將事先準備好的莫小白和江莫宇的照片放在了徐茵茵面前，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我才提出和她合作，等她去了米蘭，我本讓楊帆定了晚一天的機票，可是想想還是決定就坐徐茵茵那般飛機的下一班去，對于這次去米蘭，我是勢在必得，而我也為即將上演的好戲做了充足的準備。
從某種意義上說，我覺得我和徐茵茵是一樣的可憐，我們的愛情全教一個叫莫小白的女人破壞了，所以這也是我為什麼選擇徐茵茵的原因之一。
米蘭對于我來說是一片讓人傷心的地方，這里有我和陌筱全部的回憶，也有那被我埋葬的愛情。
徐茵茵和我想象的一樣給力，剛到機場便給了莫小白致命的一擊，我雖然沒看到當時的情景，但是也能想象她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和別人相擁時的痛苦。
後來徐茵茵發信息告訴我莫小白在「SHU」酒吧喝醉時，我掐滅了手中的煙頭，從賓館趕去了「SHU」，我看著莫小白和蘇瑾城發生的一切口角，我听著莫小白倔強的不肯認輸的語氣，我竟有一絲錯覺，我覺得她是那樣的可憐。
當她走到我面前，低聲的在我耳邊說「楚蕭，帶我走的」的時候，我便順了她的意，雖然不知道這楚蕭是誰，但是我的目的便是讓莫小白愛上我。
誰知道剛走出「SHU」莫小白就蹲在路邊哭，沒辦法我只能馱著她進了我的車，一路上莫小白要麼是罵罵咧咧，要麼是不停的哭。
我將他抱到了我住的賓館，看著一身狼藉的她，想到了陌筱的背叛，想到了她身上的光鮮，我便有了一種摧毀她的沖動。
她像一個精致的洋女圭女圭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而我恰恰不願意看到這樣美好的她，因為打心眼里認定了她便是那個罪魁禍首。
事實也證明了我的沖動，那一晚我奪走了她最美好的東西，我看著她破碎的眼淚，輕輕替她拭去。
本以為她早上醒來發現這一切的時候會痛苦，可是當他進門時看到她時，他發現她並沒他想象中的那麼脆弱，她把他買的早飯就那麼狼吞虎咽的吃完了。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一個女孩子這麼狼狽的吃相，那一刻，我對自己昨晚的行為有了一絲的歉疚。
後來她竟讓我送她去機場，是啊，這麼個生活在溫室的花朵，怎麼會經得起那樣的打擊。
我沒有拂了她的意，帶她去了機場。
正巧給了我機會去更多的接觸她，何樂而不為。
誰知道剛上飛機沒多久，我就發現了她的異樣，看著她死死握著的拳頭，額頭有些冷汗沁出，可是她只是說了暈機。
鬼才會信，暈機會這樣，可是我還是沒多說什麼。
莫小白第一次讓我感覺到這也許並不是我想象中那樣的女孩。
而後，我一直在她身邊，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我要她愛上我，這是她欠我的，欠筱筱的，所以我會讓她知道，自己幸福被破壞的感想。
當有天喝醉了，貝思思拉著我的衣領警告我要好好待小白的時候，我才發現，她的朋友是那樣的可愛，不，我忘了，她是那樣的可愛。
這一次，她是清醒的，我抱著她，我發現她好像瘦了，比在米蘭那時候瘦很多。
可是我還是寵溺說她像一只豬，有一百二十斤，看著她憋紅的笑臉，喊著只有九十斤，就九十斤，才發現，此刻的她是那麼的可愛。
抱著她確實有些硌人。
是不是因為那個男人，是不是因為還在想著他，所以瘦了，我的心里竟有了一絲惱火，說不出緣由。
這一晚，我成功的拉進了她和我的關系。
也成功的進行了我計劃的第一步。
不過也是接觸多了，我發現其實她並不是那麼心機重的女孩，也許是她掩藏的太好，想起她偷偷讓江莫宇去GOU引徐茵茵，就心里感到惡寒。
她終究還是太會演戲了。
當陌筱再一次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她還是當初那樣，總給人冰冷的感覺，可是我恨她，在老爺子的威脅之下，就不聲不響的離開了。
「凡，我回來了。」那一天陌筱穿著白色的裙子，看起來還和以前一樣的清純動人。
我沒有抬頭，只是朝她淡淡一笑。
她的眉頭緊蹙，每次遇到不高興的她都愛這樣，這一點還是沒變。
「你見到我不開心嗎？」
她有些失落。
「你不該再出現的。」
確實，她不該再出現的，本就是她自己選擇的路，現在再出現，又能如何。
當陌筱挽著我出現在凱悅的時候，我看見了莫小白，她看到了我和陌筱，這一刻，我突然覺得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往常我都是在情場的高手，可是這一次，我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事。
看著她若無其事的走到了電梯里，我才發現自己想多了。
因為要去見江莫宇，所以無所謂嗎？
莫小白，你真是我見過最沒有感情的女人。
我推開了陌筱，回了公司，卻始終沒辦法接受她去見江莫宇這件事。
想到晚上約好了去慶源酒店，可是等到打烊都沒有見到她的人影。
哪一次我這樣等過一個人，原來在莫小白的心里，我甚至佔不了任何位子，以前是蘇瑾城，現在是江莫宇。
沒有回家，直接去了公司。
我在頂樓抽煙，看著夜幕下的南京城，想給她打電話，可是始終沒有按下去。
我知道她對《依蓮》的設計很上心，可是想到早上江莫宇送她來公司，還有昨天夜晚，他們原來是在一起的。
所以駁回了《依蓮》的設計，沒想到她的反應那麼大，竟然橫沖直撞來了辦公室。
看到她惱羞成怒，我總算覺得平衡了一些。
我卻不知道，這一次的事情會鬧得那麼嚴重。
也沒有料到江莫宇的出現會打破我的計劃，看到她和江莫宇在一起，我知道自己對她，也許並不是剛開始的目的。
陌筱說，我愛她。
我被她的說法震驚到了。
我愛她嗎？
如果五個月的時候不夠了解一個人，那麼得多久才能了解。
所以我問自己，我愛她嗎？
也許是覺得她獨特，所以會有那種想要她的沖動嗎？
直到江莫宇再次出現在公司門口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真的是在乎她的。
她早已不知何時，不知何地，已經在他的心里佔了一席之地。
可是我不能給她幸福，就算他不在乎她曾破壞過他的生活，可是他必須要為盛華的未來考慮，鼎盛是一塊肥肉。
那是我和楊帆計劃很久的，我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去放下那麼大的肥肉不吃。
萬萬出乎意料的就是，莫耀堂夫婦的死去。
我沒有想到會鬧出人命。
當楊帆告訴我莫耀堂夫婦因為公司倒閉的事而雙雙自殺的時候，我慌了，我不敢想象莫小白是如何承受這麼大的事故，而這一切是我造成的，我只是想拿到鼎盛這塊肥肉，並沒有想過要置莫家于死地。
看著她瘦弱的肩膀擔負起那樣多的困難，我卻無能為力，看著江莫宇在她身邊照顧她，我卻只能在遠處看著，看著她變得郁郁寡歡，我只能每天在公司看著她。
幫她還去了那些欠款，只是想她能輕松一些，可是我錯了，她並不是害怕那些債務，她怕的只是一個人，怕的只是孤單，而這一切都是拜我所賜。
我從來沒有怕過什麼，可是這一次我怕了，我怕她知道一切真相之後，她會恨我，可是我更加不想她不快樂。
借著工作的緣由，只是想帶她去意大利散散心。
故意將她的座位，安排在了他的身邊。
看著她淡漠的眼神，再也沒有當初的那一份熾熱，也沒有那一份朝氣，淡淡的心疼油然而生。
所以開口問她好不好，她只是說了一句不算好。
她總是那麼倔強，這麼大的事故如果叫不算好，那麼多大的事，她才肯對他說出來呢？
听著她看似抱怨的話，我才知道，原來她是在乎的，她並不是那麼無情，起碼她會介意陌筱對于我的意義。
威尼斯確實是我這麼些年來，最快樂的時光，哪怕是那時候和陌筱一起的時光都沒有讓我覺得如現在這般快樂。
我听著何夕說她那藍色絲帶的少年，那一刻，我發現自己真的不懂她，總以為自己愛她，卻始終沒有了解過她。
她的一顰一笑，她赤腳踏進海水里，還有那張金發小伙留下的照片，更是有意大利面館的一幕一幕，夕陽之下，她的笑臉，太真，太美好。
以至于現在回想起來，不禁泛著心疼。
可是陌筱的突然來找我，結束了那段最美好的時光。
我看著機場，何夕幫她扣上大衣的扣子，我生氣了。
是的，我不喜歡別的男人對她那樣的好，可是我獨獨忘了當她看見我和陌筱時候的心理。
看著徐媚兒故意的挑釁，如果不是蘇瑾城突然幫她，也許我就會制止徐媚兒這樣過分的行為，可是我又錯了。
是何夕對她太好，也是蘇瑾城對她太好，這一刻，我生氣了。
確實，我多想在她身上貼下我的標簽，我不喜歡別人動了她，哪怕只是因為保護她。
顧名思義，我將她看成了自己獨有的東西。
每個人都在保護她，獨獨只有我，在傷害她。
回了國，我以為一切都會好，一切都會正常，可是我錯了。
當江莫宇帶她離開的時候，我怕了。
我怕我真的就那麼失去了她，可是我不能。
老爺子還在虎視眈眈，我不能這麼任性的只要她一個，我必須處理好所有的事情，才能給她未來。
我讓她等我兩個月，我以為我可以。
可是偏偏我錯了。
是老爺子太厲害，還是我太大意。
我總以為老爺子最在意的是盛華，最在意的不過是錢，可是我錯了，老爺子最在意的不過是想把我打入谷底，而他贏了。
當我趕去醫院，看著她靜靜的躺在病床上的時候，那樣慘白的臉色，是我這一輩子唯一的噩夢。
莫小白，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折磨我，可不可以回到我身邊，我握著那冰冷的雙手，我看著微微隆起的小月復。
我不敢去看，甚至不敢去想，每每午夜夢回，我總是能看見你含著霧氣的眸子，莫小白，這天涯海角，你讓我去何處再尋你。
前世回首，今生錯過，來世，可不可以等等我。
何夕番外
你在你的城池，我攻城略地，當刀尖沒入你的皮膚，我才發現我愛上了你，可是我不後悔，因為除了毀滅你，我再也想不到如何將你留在我的身邊。
「爺爺，她死了。」
我看著病床上的她，這時候，她那麼安靜，那麼乖，好像搪瓷女圭女圭一般。
而我握著手機，背對著她，看著這夜幕下的南京，那麼美，萬家燈火。
「我知道了。」
我听爺爺的聲音絲毫沒有波瀾，突然覺得莫小白很可憐，她那麼孝順的爺爺，那麼愛的爺爺，那麼在意的爺爺，卻一心想她死。
「爺爺，你難過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問出了口。
老爺子的聲音微微一愣，「人總要經歷難過不是嗎？」
是啊，達到目的的喜悅比難過更重要不是嗎？
我掛了電話。
打給了顧凡。
我突然想知道，這一刻，他知道這一切的時候，是多麼的沮喪。
沒想到顧凡真的就這麼愛她，只是听說她出了車禍在醫院，就趕來了。
看著顧凡愣在門口，看著他這些日子以來頹廢的模樣，甚至已經有胡渣長了出來，我發現自己並不快樂。
「她怎麼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眼里甚至充著血。
我只是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她已經不在了。」
我看著顧凡目光呆滯，似乎瘋了一般的抓著她的手，搖著她。
是不是愛一個人深入骨髓都是這般。
她從不相信他如此的愛她，他也從不肯堅信她是那樣的愛她，以至于現在她就躺那里，卻再也感受不到他的愛了。
「你為什麼不照顧好她，為什麼？」
顧凡向我揮舞著拳頭，我冷眼看著，沒有還手。
這是我欠她的，雖然我知道這一拳根本無法償還，可是如果重新來過，我想我還是不會後悔。
「她懷孕了，你的孩子。」
顧凡果真因為這句話頓住了，我看著他跌坐在地上。
我站起身來，只是走了出去。
這一切就這麼完結了，不會再有糾纏了。
我親愛的哥哥，現在，再也不會有恩怨了。
莫小白真傻，一直相信我才是那個被抱養的，可是為什麼當一切落下了帷幕，我偏偏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開心。
我在病房外，看著她一動不動的身影。
莫小白如果一開始接近你，只是為了完成爺爺給我的任務，那麼從威尼斯那個藍色絲巾的少年開始，我就不只是為了任務。
你有些低沉的聲音，早已攻城略地，一步步侵襲我的土地。
威尼斯酒吧的夜晚，我從未見過一個女孩不高興時就要了那麼一大杯長島冰茶，絲毫不顧那樣大的後勁，若不是遇著我，我想你被非禮都沒人知道。
還有你那荷西三毛論，其實說真的，我真是不怎麼了解荷西和三毛，只是有些時候，那些喜歡我的粉絲會寄些卡片，上面寫了一些荷西和三毛，因為誰讓我叫何夕，所以就了解了一些。
後來可算補齊了一些荷西和三毛的知識。
你像三毛，而我卻不是荷西。
我沒有資格說愛，更沒有資格對你說出我愛你。
（番外完）作者題外話︰謝謝大家這麼久以來對《春夏秋冬》的支持，小昕會繼續努力，感謝大家兩個月來的鼓勵。感謝那些訂閱的人，謝謝你們還能支持小昕到最後，在此，再一次表達謝意。如果大家有什麼意見，可以再底下留下，我會隨時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