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一看滿臉是血的袁浩,頭顱倒在一邊,不省人事。心慌了起來。難道將軍真的被那該死的玩意害死了嗎?眼里頓時蒙上了一層水霧「將軍」就要撲過去。
「不要過去「納蘭玉蟬,趕快阻止住了他。她知道她的蟬蠱,現在處于非常時期,剛剛在袁浩的體內經過了一副生死的搏斗。
她的蟬蠱跟了她很久,她從來沒有委屈過蟬蠱。一般蟬蠱在工作的時候,外人不能打擾它,如果受到外界的打擾,就會讓它們生不如死,甚至剝奪它們的生命;有時候還會致使它們變異,成為另類的蠱,然後違背主人的意願。
而今天她做了,為了一面之緣的袁浩改變了。她用她的笛聲,打擾了蟬蠱的工作,干擾了它的意志,讓它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折磨。
她的笛聲前面之所以溫軟輕柔,是因為她用笛聲蠱惑了蟬蠱,麻醉了它的神經,訓斥著它,告誡著它,不能毀了它所侵噬的事物。後面的戰馬奔騰是喚醒被她馴服的蟬蠱,告訴它主人的使命,需要完成它。
總而言之就是說,要在蟬蠱違背以往的初衷,在不能毀棄試驗品的情況下,完成它的使命。她的笛聲就是對它發號施令的武器。
半路發號使命是前所未有的第一次,蟬蠱逼迫無奈接受了她的使令,就不知道有沒有導致蟬蠱變異,所以她很懼怕,懼怕蟬蠱變異後,不但救不了瘟疫,還會傷害到其他無辜,因此她才阻止了鬼魅。
鬼魅盯著納蘭玉蟬,濕紅的黝黑火花四濺,臉上帶著怒芒,「都被你害死了,難道我連給他收尸的權利都沒有嗎?」鬼魅幾乎是扯著喉嚨喊叫出來的。
納蘭玉蟬被鬼魅這麼一吼,心里很委屈,她已經盡力了,她違背了初衷,更加傷害到了她的蟬蠱。蟬蠱跟玉笛是她在現代生活中最喜歡的東西,狗血穿越到古代,無辜背上許多罵名,許多無辜,而她為了陳清無辜跟罵名,用最喜歡的東西讓它們相互殘害,到頭來卻沒人體量她,還要被他指著鼻子大喊大叫。她比竇娥還冤。
納蘭玉蟬第一次留下了淚水,委屈無辜心酸的淚水。
「等一會好嗎?就一會兒,讓我喚出我的蟬蠱,你在過去可以嗎?」納蘭玉蟬強忍著淚水,幾乎乞求著。她心里懼怕到了極點,懼怕她失去蟬蠱。而那個男人,她確信他沒事,在他嘴角流出黑血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他還有救沒有死。而她的蟬蠱,卻危在旦夕,因為那些黑血是蟬蠱吸食袁浩體內的毒素,匯集在體內戰力結果的體血。
她無法確認蟬蠱是否安好,會不會永遠的失去蟬蠱。她感到孤獨寂寞鋪天蓋地,襲卷而來,編制成一張帶著傷感的密網,緊緊困住了她,讓她呼吸困難,氣血郁結。
鬼狐看著納蘭突變的情緒,一手拉住了鬼魅,用眼神告訴他,讓他不要靠近袁浩。
鬼魅沒有想到,先前那個古靈精怪,自信滿滿的他,居然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傷心。盡管被他強掩著,但是他還是看在了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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