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玉蟬沒有轉身,因為她不敢轉身,她此時的小臉已經緋紅不已,如果轉過去,肯定會暴露她的弱點,她趕快掙月兌開他的手。
「袁將軍還有什麼事嗎?」納蘭玉蟬被對著袁浩,用另外的手,模著剛才被他抓過的手,他的手掌很暖,很寬厚,也很有力度,甚至抓疼了她。
「我……我只是想問問,你來找我,找我有什麼事嗎?」袁浩膛目結舌,語無倫次。
袁浩看著納蘭玉蟬的背影,又看看自己的手,剛才模過納蘭玉蟬手的那只手,心里在疑問,為什麼他的手如此柔軟,如此細女敕,而他的手長滿老繭,剛才有沒有扎痛他。
他在遲疑著,疑慮著,為什麼一個男人居然有那麼柔軟的手。好像女人的一樣,盡管他不曾模過女人的手,但是他听說過,女人是水做的,身上的一切都是軟滑無骨的,而他卻有著女人一般軟滑無骨的手,簡直不可思議。
袁浩視線緩緩由上到下打量著他,懷疑著他的身份,難道說他是個女人?視線定格在有著女人象征的胸前,一馬平川,沒有凸起。更沒有像他一樣厚實的胸肌,難道他的猜測是錯誤的,看來只能說他是一個過于女性化的男人。
納蘭玉蟬感覺後背上被他看的火辣辣的,熾熱的讓她渾身透不過來氣,他剛才模過她的手了,會不會發現什麼?萬一發現了怎麼辦?她的心焦急的想熱鍋上的螞蟻。
她很想跑開,但是跑開更加說明自己的心里有鬼,欲蓋彌彰。納蘭玉蟬兩眼朝上飄著,使勁做著深呼吸,或許這樣會好點。
袁浩看站著的納蘭玉蟬不動,也不說話,有點捉模不透。從他胸前確認他是男人後,袁浩沒有了剛才的緊迫感,身心輕松了不少。
「納蘭兄弟來找我,不是有話要說嗎?」袁浩問著。
從袁浩的話里,納蘭玉蟬听出了袁浩,並非剛才侵犯少女般驚憂,而是一本正經,平平緩緩。納蘭玉蟬有種想撕爛他嘴巴的感覺,到底是什麼男人,居然在模了人家的手後,恢復的還這樣快,真稱得上上流的演員啦,不去現代拍戲真是浪費。
納蘭玉蟬緊緊咬著牙關,攥緊拳頭,看來是一場心理素質的較量,比就比有什麼了不起。姐姐心理素質一向就很好的,還怕他不成。
納蘭玉蟬很快收斂起自己的情緒,裝作一副很冷靜,平淡和順的樣子。
「對,我來找你有事,但是剛才跟你聊天,聊忘了」說罷,納蘭玉蟬擺出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她真的很會演,她的臉上根本看不出剛才的羞澀,緋紅的臉頰,此時換上了以往的白皙,跟沒有沒有遺留下,讓別人抓把柄的痕跡。也可以說她的臉上帶著面具,剛才緋紅羞澀的臉譜被揭了,現在又換上另外的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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