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的納蘭玉蟬安靜的睡著,就像個童話里的睡美人一樣,靜美嫻雅。
精致白皙的臉頰上,在月色的籠罩下,好似被鍍上一層淡淡的銀色柔光。
小巧性感的唇瓣上,帶著幸福的淺笑。好似睡夢中發生了什麼,讓她幸福甜美的事。
司徒晨曦一手緊緊攥著她的手,一手輕輕的摩挲在她的臉頰上。能夠感覺到她鼻息間,均勻的呼吸。
司徒晨曦嘴角揚起好看的笑,吐氣如蘭,「原來只是睡著了。」她鼻息間均勻的呼吸,讓他那刻高懸的心靜靜平息下來。
他刀削般的臉,湊近她精致的臉頰,貼上她的臉頰,感觸它的細膩潤滑,薄唇停留在她光潔飽滿的額頭上,細膩的質感,對他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意志,薄唇在光潔的細膩飽滿上,款款落下一吻。她的味道是那樣的美妙,那麼的甜美。
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佔據了他的心扉,他想要的更多。
隨即薄唇就攻城略池,在她蝶翼般的翹睫,微微凸起的瞳孔,細膩的眼皮。小巧挺立的鼻尖,留下了他的細吻。
最後視線停留在她那不點而朱的唇瓣上,修長的手指,輕輕踫觸著它的柔軟。細膩的質感足夠可以與皎潔柔美的月色相媲美。
它的飽滿性感,紅潤,讓他愛不釋手,讓他很想一親芳澤。
他喜歡它、渴望它,很久很久,時間長到讓他覺得過了好幾個世紀一樣。好似他的出現就是為了等她。
他不想在多等一小時,一分鐘甚至一秒鐘。他的薄唇緊緊貼上了她的朱紅,他輕輕允吸著她的唇瓣,她的唇瓣就像涂過蜂蜜的花瓣一樣,柔軟甜美有彈性。讓他欲罷不能。
起初輕緩的動作,根本滿足不了他身體燃起的佔有的欲火;腦海里的額意識在她的甜蜜中慢慢淪陷,讓他無法自拔。舌尖輕輕撬開她的唇瓣,添上她的貝齒,緊密整齊的貝齒,擋住他火舌的行徑,就像一道堡壘堅硬牢固,排斥他防御他。
但他根本沒有想出去的意思,舌尖放緩了速度,輕輕舌忝觸著她的貝齒,想打開那道砸門。熟睡的納蘭玉蟬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居然在外力的觸踫下,本能的松開的貝齒,讓他直驅而入。
她口里的蜜液,盡然被唇瓣上的更為甘甜,司徒晨曦肆無忌怠的索取著,蹂躪著,品嘗著,佔有者。在她小巧的舌尖上下肆意侵佔著,欲罷不能。
睡夢中的納蘭玉蟬,居然到了現代。正跟父母一起,圍著點滿十八根蠟燭的蛋糕唱著生日歌。
爸爸媽媽數落她太頑皮,她抱怨爸媽管教她太嚴。
而後她就去房間睡覺,突然門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打開,那個男人長相很是妖孽,進門二話不說就抱住了她,然後瘋狂的擁吻起她來,他的吻就如狂風暴雨般,凶猛熱情炙熱。
欲罷不能的司徒晨曦,不能更好控制自己,索性將納蘭玉蟬小巧的舌尖,吸入自己的檀口里,吸允著,啃噬著,突然利齒一個不小心,直接咬到了它。
「啊!」納蘭玉蟬一個挺身,直接坐起來。
感覺到舌尖的刺痛,看到司徒晨曦跟她近在咫尺的臉,看到他熱情嗜血的雙眸。
突然想起剛才的一幕,感覺到自己的唇瓣真的想被別人親吻蹂躪過一般,尤其舌尖處不但痛,舌根也火辣辣的一片。
難道剛才的夢境是真的,納蘭玉蟬的臉一下子羞紅了半邊。居然坐起了春夢。
司徒晨曦貝齒緊緊抿著下唇,好似在回味她的味道。納蘭玉蟬一看他做賊心虛的樣子。意識到了。
「你,剛才你在干什麼?」她捂住自己的唇瓣。
「我只是嘗了嘗你的味道,不過很不錯。」司徒晨曦臉上拋開邪魅的笑。
「你,你給婬賊,快給我滾開。」納蘭玉蟬秀美緊蹙,小臉一片紅艷,她沒想到自己的初吻竟然讓一抹陰魂給奪取。
突然司徒晨曦臉上的邪魅不見,被她的聲音怔住了,她的聲音不是低沉粗俗的嗎?怎麼會突然變的這麼甜美清脆,好像山間的黃鶯的啼鳴,宛轉悠揚。
「你的聲音怎麼回事?」他一臉驚詫。
「我的聲音?我的聲音能怎麼回事?」納蘭玉蟬馬上感覺到了喉嚨間的清亮,松懈。好像跟以前的感覺不一樣。
到底怎麼回事?她的手趕快觸模到喉嚨間,凸起的喉結盡然消失不見。她跳下大青石仔細尋找,喉結真的不見。趕快跑到水邊,水里的倒影中也沒有看出異樣,只看到她貌美如花的臉,白皙細膩的肌膚,好像比以前更加靚麗。
難道她變回了女兒身?
「我變回了女兒身,我居然變回了女兒身。」納蘭玉蟬興奮的蹦跳起來。
司徒晨曦一听她自己承認是女人,心里暗地高興,令他更為好奇的是,她胸口處不是有傷嗎?跳的那麼高,情緒那麼過激,難道不會扯動到傷口嗎?
「你的傷口處不痛了嗎?」一臉疑惑。
「傷口?」納蘭玉蟬才意識到先前好像是受過傷,她用手模到胸口處,不痛不癢,好像沒有受過傷一樣。
納蘭玉蟬剛要用手伸進里面模,一看到司徒晨曦馬上轉過臉去。背著他仔細模了模,平滑無恙,居然完全愈合了,詭異的讓她無法相信。明明受傷一覺醒來居然好了。
納蘭玉蟬抬頭看見了月光,想起先前月光射在她身上溫柔的光,看似溫柔暗中藏殺機,讓她身體出現了無比的劇痛。頭疼如裂,喉嚨如刺。
難道是月光改變了一切。
司徒晨曦看著她看著月光發愣,想到先前傾瀉在她身上的一束銀光。
「難道是月光改變改變了你?」他在疑慮。
「估計是,有人說過我是月神。」第一次穿越恢復人身的是靠月光,現在治愈她傷痛的也是月光,改變她樣貌的還是月光。月神在眷戀她,難道她真是月聖國的守護神。
「月神?」司徒晨曦很納悶,她怎麼可能是月神,月神不是在天上嗎?
「對我是月神,受廣寒宮的神靈保佑,不能被刺客殺死。」
「……」司徒晨曦沉默不語,難以置信的搖頭。
「這里有刺客,說明日召邊關有危險,我明天必須回去。」她沒有忘記月聖國的奸細還留在牙帳。
「回去?現在你都變成女人了,回去不見得他們認定你。」她出來的時候是男人,是將軍,回去的時候變成了女人,不見得別人會承認她是將軍。
「也是。」納蘭玉蟬也覺得有理,喉結沒有用無所謂,可以穿著高領戰衣,可這聲音這一關過不了。婉轉清亮的聲音不能轉到那麼粗厚。
「哎,還是先休息,明天在說吧,好困。」司徒晨曦做到大青石邊上。
納蘭玉蟬也跟過去,坐在大青石下面。
密林晚上寒氣重,也有很多野生物。野生物很怕明火,所以納蘭玉蟬將司徒晨曦撿回來的柴火,用鑽燧取火法,燃起火來。一時暖和,二時明火可以保護他們。
火燃起來,頓時青石旁邊就暖和起來。
納蘭玉蟬坐在司徒晨曦傍邊,一會了就進入了夢想。司徒晨曦也迷糊起來。
此時對熱源敏感的蝮蛇,朝明火游移過來。灰身白魚肚的蝮蛇很粗很長,血盆大口里吐著蛇信子,游移到明火變,用蛇尾撲滅了明火,同時它也嗅到獵物的氣味。
它爬到了大青石上面,幽綠幽綠的大眼,居高臨下,直盯著獵物的頭顱。紅艷的蛇信子,在血盆大口里進進出出,品嘗著她的味道。
警覺性很強的納蘭玉蟬,好像感覺頭上有濕漉漉的液體,還听到‘嘶嘶’的聲音。她倏然睜開眼楮,沒有看到前面有什麼異物,抬頭一看,正好對上蝮蛇的血盆大口。
「啊!」納蘭玉蟬慘叫一身,身體朝後仰過去。
蝮蛇幽綠幽綠的眼里,露出狠戾,很快就超她的身體撲了過來。
司徒晨曦听到叫聲睜開眼,就看到蝮蛇撲向了納蘭玉蟬。蝮蛇並沒有咬他是因為他是魂魄,蝮蛇根本看不到他。
「救命啊!」納蘭玉蟬嚷嚷著,起身就胡亂的跑。
蝮蛇頻繁的吐著蛇信子,緊追不舍。
司徒晨曦上前,雙手就抱住了蝮蛇,然後狠狠的甩了出去。
蝮蛇被重重的撞擊在大樹上,反彈過來,繼續追擊過來。
納蘭玉蟬可出可逃,司徒晨曦使勁在阻擋,蝮蛇感覺無形中有什麼力量在阻擋它是,它不再追擊獵物,反而用他的尾巴掃射出現阻擋的地方。
蠻力一揮,讓司徒晨曦措手不及。索性將他甩出幾里遠。
「你還好吧?」納蘭玉蟬看著幾里外的司徒晨曦咬牙切齒。
「別管我,你快跑,它是看不到我的!」司徒晨曦起身,準備又要跟蝮蛇作戰。
「那你小心。」納蘭玉蟬趕快跑進了樹林。
蝮蛇看到納蘭玉蟬跑進樹林,停止不追,幽綠幽綠的眼里閃過亮色,‘嘶嘶嘶’的叫聲更加響亮。因為蝮蛇的群聚地,就在納蘭玉蟬跑進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