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唇瓣上的熱氣,听到他那讓人面紅而赤的話,滾燙的臉頰快要被燒著一般。他要她,她也很想把她交給這個男人。
「我………」納蘭玉蟬看著犀利熱情的鷹隼般的雙眼,她口干舌燥,她不知道怎麼回答!
只知道這個男人,好像已經深深映在她的腦海,她的心在為他跳動,血液為他翻滾。她很想跟他在一起!
「我要你跟我永遠在一起!」司徒晨曦許諾著,乞求著。他已經深深的戀上她的一切,心房里被她渲染的一片充實。
「我……」納蘭玉蟬再次噎住,這個男人總是很霸道,總是主宰她的一切。
「盡管我不知道我是誰,但你只能是我的!」司徒晨曦內心深處在懼怕著,又要回到邊關,邊關那里還有一個男人等著她。
鬼魅不知道她是女兒身,但是他眼里的熱情足夠挑起他內心的妒火,這個女人只能屬于他。
「嗚……」他沒有耐心在等她回答他,用霸道的吻就宣判他的心聲。
司徒晨曦並沒有在馬車里強要了她,他知道外面有人,他不想讓他女人的嬌~媚開放在別人的眼前。
一路奔波了三日,才回到了邊關。獨處的三日,讓納蘭玉蟬的心更加傾向司徒晨曦的魂魄。
鬼魅跟陸雲張虎,一起迎接了納蘭玉蟬。
鬼魅幽黑深邃的俊眸里,滿是眷戀之情,恨不得將納蘭玉蟬抱在懷里。
納蘭玉蟬看出了鬼魅的用意,遠遠躲避他的眼神,當然被美男想念是件不錯的事,可是司徒晨曦警告的眼神,讓她不敢。
在一路上,司徒晨曦就告誡納蘭玉蟬,如果到邊關她跟別的男人搞曖昧,他將毫不客氣的從中作亂,讓她丑態百出。她的小心髒經不起他的驚嚇!
一听到將軍回來,司徒雲的心也興奮起來,超著牢門外嚷嚷著要見將軍。
將軍去了皇宮將近一個月,笛聲一直沒有想起過,不知道皇子到底怎麼樣。
「沒想到司徒雲將軍,這麼急切的歡迎我回來?」納蘭玉蟬雙手環胸,秀美微挑著看著,下巴長滿胡渣的司徒雲。
「將軍,你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吹笛啦!今晚就吹給我听,今晚我想回去。」司徒雲一臉急切,他很想回去看皇子。在將軍不在的這些日子里,好幾個夜深人靜的夜里他想逃走,很想去看皇子,但是他怕他一旦逃走,就會食言,將軍一旦不在吹笛,皇子能否復活很難說!
「既然你信守我的承諾,沒有逃走,我會有所表示!」納蘭玉蟬一臉俏皮的笑。她離開邊關的時候,很怕她離開後司徒雲策反,帶著他的殘兵一起逃走。就公然威脅他,如果他逃走,以後她在永遠不再吹笛,反之她會為他吹笛!
納蘭玉蟬去營帳休息了一會,晚飯後,她命副將釋放司徒雲回去,她跟司徒晨曦去了牙帳後方,她長去的沙丘。
從而婉轉的笛聲,再次回蕩在寂寥的沙漠上空!
營帳里,想起了歡笑聲,笛聲將營帳上空上的死寂,驅散而去!
陸雲的營帳里,漆黑一片。他怕引起別人的懷疑,故意講燈火熄滅。模黑跟張虎密談著。
「按照大人傳來的消息,將軍昨天就應該到,為什麼會晚到天?」陸雲一臉疑問,三天前國丈大人就傳信給他。讓他小心行事。
「不知道!或許是馬太累的緣故!」張虎分析著,從京城到邊關路途遙遠,馬疲憊很正常。
「或許吧,但願這小子別耍心眼。」陸雲驚嘆了一句,國丈大人已經告訴他,將軍在京城的驚世憾俗的表現,讓他望而止步!
司徒雲回到了冰窖,打開天窗,讓笛聲更好的飄到冰窖。
看到司徒晨曦嘴角變的淺笑,他高懸的心終于放下了。盡管快一個多月沒有听到笛聲,好在皇子沒有什麼事。
而此時,月聖國的祠堂里,司徒晨曦的牌位前站著一位長袍夾襖的妖道,他看著司徒晨曦牌位前濃重的陰氣,使勁擦拭著冷汗。
皇子明明被他的移命蠱毒死,他已經在福堂做法四十九天,陰魂應該被閻王鎖在地獄啦!豈能還有陰氣在活躍。
推門而入的司馬蕊,看到道長又在發呆,「道長你怎麼有在發呆啊?」她不止一次看到道長發呆!
道長想事想的太入神,被司馬蕊的話嚇了一跳。雙肩微顫,趕快轉過身,雙肩欠安。
「見過皇後!」聲音怯生生的。
「我已將你要的東西準備好。」隨即司馬蕊就將手里的玩偶小人遞給道長。看到道長蒼白深沉的臉,「道長你好像有什麼心事?」
「皇後,我已經做法四十九天,總感覺皇子的陰氣很重,總感覺閻王沒有將他的陰魂鎮壓住。有種他會隨時回來的感覺。」道長憂心忡忡。
「回來?真是好笑,移命蠱江湖隱形殺手,他豈能起死回生。再說我們已經焚毀了他的身體,就算他的陰魂跑回來,也沒出落腳,害怕他的骨灰會一點點的拼成人形,真是杞人憂天。」用道長的移命蠱了解了司徒晨曦的命,然後將道長請來為他做法事。
道長見到他第一眼時,就說好像他沒有真的死,以免釀成不良禍端,最好將皇子的尸體焚毀。現在尸體已經焚毀,她根本沒有什麼後顧之憂。憂心忡忡的道長估計是杞人憂天。
經司馬蕊這麼一說,道長的心里是輕松了一些,但是他緊繃的神經,還是不敢松懈。他看著手里皇後給他的小人,這是他特意吩咐皇後幫他做的皇子的人偶,他要用最毒辣的妖術將他的陰魂牢牢的困住,他要用他的咒語將他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毫不知情的司徒晨曦,真樂呵呵的沉醉在將軍悠揚的笛聲中。
司徒雲確認好皇子並無大礙,欣然在規定的時間回到了邊關營帳。
然而納蘭玉蟬並沒有將他關在牢房,反而讓他帶她去見月聖國的皇後。
司徒雲很是開心,終于有了自由身,他沒有興趣知道將軍找皇後的事。一心想著,一定要在辦完事後帶將軍去看皇子的尸體,一定要讓將軍當著皇子的面吹笛,那樣或許對皇子的復活更加有利。
司徒雲恍然覺得,他的人生目標開始轉移了,他感覺他活著的使命,就是為了皇子,為了籠絡將軍的心,讓她幫皇子吹笛。
由于是司徒雲帶著納蘭玉蟬去接見司馬蕊,御前侍衛沒有為難他們。
當然司徒晨曦也跟著納蘭玉蟬回到了月聖國,看到似曾相識的一切,讓他意識更加迷糊。他也去過日召國得皇宮,根本沒有這種親切感。
尤其在看到司馬蕊時,他的小宇宙就快要爆發了,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產生憎恨的厭惡感。
意識里感覺他們好像是仇人,好像有過生與死的較量。
「你就是皇後司馬蕊?」納蘭玉蟬支開司徒雲,看著花容月貌一襲蠟黃色皇後服的司馬蕊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大膽刁民,盡然出言不遜!」司馬蕊怒芒四射!看著不行跪拜大禮的納蘭玉蟬。恐嚇的言辭震撼到了司徒晨曦的魂魄。
納蘭玉蟬並沒有被司馬蕊的怒吼聲震住,反而浮躁的心更加風平浪靜。她杏眼圓瞪,做出很驚奇的樣子。
「我的影像中,皇後也是男人懷里的小女人,溫柔的像綿羊。多日不見,盡然也長了脾氣,不知道司徒可听到會是怎樣的反應?」納蘭玉蟬故意說出司徒恪的名字,她在心里確信她的奸夫就是司徒恪。
司徒晨曦一听司徒恪,一頭霧水,月聖國的皇後跟司徒恪有什麼關系?
司徒恪?司徒恪是誰?司馬蕊很是好奇。
納蘭玉蟬看著面不改色的司馬蕊,很是驚訝,這丫的听到奸夫的名字,居然無動于衷,意志力堅韌的不容小瞧。
不對,看她無動于衷的反應,好像跟司徒恪沒有半毛的關系?
「司徒恪,日召國的國丈大人你不認識嗎?」納蘭玉蟬反問了一句。丫的真很不的說出司徒恪是不是你的奸夫啊?
「真是好笑,我堂堂月聖國的皇後,婦道人家很少出門,豈能認識什麼日召國的國丈。」司馬蕊心里的苦笑,覺得這個羈傲不馴的將軍有點搞笑,居然找她來攀親戚。
她確實不認識日召國的國丈,她的愛人司徒華,也在日召國朝政當差。他沒有對她提及過什麼國丈大人。司徒恪,也是司徒家族的,看似好像跟司徒家族有著一定的聯系吧!
下次司徒華回來打听打听,國丈大人是不是一個家族的,如果是可以讓他助他一臂之力,那樣他在日召國也不覺得孤單。
「你看,就是這個人!」納蘭玉蟬將司徒恪的畫像從懷里抽出來。展現在司馬蕊的眼前。
「不認識。」司馬蕊腦袋搖的跟波浪鼓似的。
納蘭玉蟬傻眼啦,原本以為她可以徹底揭穿他們詭計。沒想到司馬蕊跟司徒恪居然是陌生人。尼瑪,難道她的判斷出錯了。
司徒晨曦看著納蘭玉蟬一臉落寞感,就覺得好笑,昨晚熬夜畫國丈大人的畫像。說能派上用場,現在開來完全是白費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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