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同你爭辯,你們進來吧,教你們如此多的聖人之道,是讓你們听牆角的嗎?」賀茂保憲語風一轉,訴衷他們便訕訕的走了進來「叔父,都是我不好,不該出現在藤原府上,驚擾了柳口師弟的招來的戾鬼,導致訴若這樣暈倒。」安培鏡桑剛走到賀茂保憲的視線範圍之內,就像賀茂保憲請罪,說罷,還撩開了袍尾,準備下跪,被賀茂保憲拉住,「這不怪你孩子,我們陰陽師講命理劫數,有劫必難逃過,陌兒,你也不必愧疚,剛才,你訴顏師兄的話,你也听到了,你看訴顏都沒有什麼不適,訴若是不會有問題的,你下去休息吧,訴衷,訴諾,安培子,我們也走吧,這里有訴顏一個人就可以了」說罷,沒有給柳口陌行禮的時間,便徑直走出了訴若的睡房,「明天我們再來吧,那時候訴若一定醒了,我們一起給她驅邪,現在就讓訴顏守著她吧。」訴衷沒有多做停留,他听到訴顏居然有勇氣把與自己命運相連的雲佩,輸在訴若身上,那麼訴顏真的是做了最壞的打算,他自己問自己,是不是有這樣的勇氣。訴諾看著訴衷走了,自己也沒有多做停留,袖子一甩,便不見了蹤影,再一看,他已經走到了門外,,柳口陌自是愧疚難當,所以便追著賀茂保憲去了,屋里只有安培鏡桑「訴顏,如果你們不是兄妹,那麼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愛上了訴若,甚至愛的比你的命都重要了」說罷,沒有顧訴顏是怎樣的反應,便走了出去,外面陽光大好,照的他有些睜不開眼楮,賀茂訴顏,算你有..種。他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走向府門,留下一個拉的好長的背影,看著好孤寂。
訴顏也有些吃驚自己為什麼會把雲佩輸在訴若的身上,那是訴若被人在湖里救上來的時候,訴若還醒著,可是已經奄奄一息,她只是死死地看著自己,似乎自己是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她的手已經是那樣涼了,可是還是死命的握著自己,之後便暈了過去,可能從那時候開始吧,自己就發誓一定要好好保護訴若,不受一點傷害,這個念頭在訴顏腦子里,如大火一般,點燃了他所有的勇氣,燒掉了他所有的理智,他就是在想,如果保護不了他,那麼自己寧願死去。其實訴顏不知道,在訴若剛穿越來這里,訴顏是她看到的第一個人,訴顏也長得很美,所以訴若就一直看他,就是因為訴若經常會犯的花痴病,征服了一顆少年的心,從此那顆心就再也沒有回到他的主人那里。這對于訴若是何其幸也,而對于訴顏,又是何其不幸。訴顏長嘆一聲,手里的訴若的柔荑冰涼,他孩子氣的撩開上衣,把她冰涼的手,貼在他的胸口左面,那下面是他的心髒,他想讓訴若知道,他和她已經不可能在分開,人們說說而已的同生共死,他與她做到了,不過,如果可以選擇的話,訴顏寧可自己死了,也要換她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