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的藍眼楮,臣妾怎麼會知道?」
俊額上的青筋突兀,藍色眼楮迸射出熊熊烈火,似欲將眼前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活活燒死一般。
怒氣,直沖腦門,原本性|感微抿的薄唇,上下顫動。失去理智了,徹底失去理智了,雙手不由收緊,而心門,在這一瞬間徹底關上,絲毫縫隙都沒留。等她回頭,卻等到她的無情,不值得。
沉沫,我不再愛你了,徹底的不愛你了,你這個無情的女人,該死。
「啊……」沫沫吃痛的大叫一聲,剛才微微發紅的小臉,此刻瞬間變得毫無血色,蒼白得嚇人。額頭上,密密布上一層細細的汗珠,紅唇也在疼痛中失去光彩。
「你這個無情的女人,既然這件事你都可以忘,那麼留你何用?」洛邪陰沉著臉,低沉而陰霾的吐出這句話,手中的力度更是加了幾層,似乎不將這個女人捏得粉碎心不甘一般。
「很好,我本不打算活了。」听見自己骨頭發出斷裂的聲響,沫沫幾乎絕望的閉上雙眸。
是啊,活著怎麼可能擺月兌這個魔鬼,怎麼可能逃月兌這個人的魔爪?與其活著痛苦受他折磨,還不如死了倒也干脆,說不定還能穿回到21世紀。想到這里,沫沫的嘴角露出一絲解月兌的詭秘笑容。
洛邪看著她露出的笑容很是震驚,以往的她被自己威脅好歹也會露出一絲痛苦畏懼之色,怎麼今日她不僅不畏懼,反而笑,好似解月兌了一般。心,像被貓抓了一樣,又痛又癢,這個女人有什麼資格讓自己這麼痛苦,這般難受?憑什麼她就可以與其他男人逍遙快活,而自己卻孤單難過?
心里極度不平衡,怎樣才可以發泄出來?怎樣才能將這個女人帶給自己的傷痛連本帶利的還給她?怎樣才可以讓這個無情的女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他恨,恨這個女人。當初的清秀可人,單純嫵媚,毫無心機的女人呢?為何會演變成為這個無情無義,冷血無情,滿月復心機的女人?可笑。難道,洛呈對她的打擊真的這麼大,大到可以為了他改變所有麼?可笑!
沫沫緊蹙秀美。這個魔鬼又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為何不直接殺了她,給她一個痛快,而要這麼折磨她?那個沫沫與他之間到底有何深仇大恨,讓他這般憤恨她。他們之間的恩怨情仇為何要她全全承受。
真是霉,簡直霉到家了,以前算命先生不是說她這輩子會福星高照麼?難道,那個神算子為了騙她錢財哄她開心,將「霉」星高照換成了「福」星高照。如果可以穿回去,她一定拆了他的招牌,敢欺負她,簡直活膩了。
「你殺了我吧。讓我死的痛快死得快,豈不更好?既可以殺死我消你心頭之火,又可以讓我解月兌,這樣不是更好麼?」沫沫實在忍不住雙肩傳來的錐心之痛,咬住下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申吟。
洛邪看著一臉痛苦表情的沫沫,心中沒有報復的快感,反而因她一蹙眉一咬唇而心痛。他到底怎麼了?
不等沫沫睜開眼,洛邪突然松手。雙手環住她的腰,將她微微提起,一只大手將她憔悴的小臉抬起,毫不客氣的覆蓋了她的唇。
唇齒相踫,沫沫驚訝的睜大眼楮。這個色|狼,又在干嘛?本能的掙扎,抬起手推開他,但是,手臂的傷讓她動彈不得,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難道,手斷了?
洛邪瘋狂貪婪的吮吸她的香津,霸道的卷起她的小舌頭。他在她的嘴里興風作浪,但是沫沫絲毫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頭暈目眩,沫沫缺氧了,搖動著身軀讓洛邪放開她。洛邪似乎沒有將她放開的意願,依舊瘋狂貪婪的咬著她的唇瓣。
靠,如果可以活下去,洛邪我一定斃了你。TNND,今天不把本小姐弄死,你不甘心是不是?等著瞧,總有一天,我要你跪下來求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缺氧,嚴重缺氧。沫沫的臉因缺氧變得潮紅,頭昏眼花,意識漸行漸遠。只是,在意識消失的那一瞬間,似乎听見洛邪在說話。
「難道你真的對我這般冷血?我們的曾經你都一一放下,一一舍去麼?難道,你真的不曾愛我,難道你真的這麼愛洛呈,為了他,不惜與我反目麼?沫沫,我的沫沫,為何你不再愛我了,對了變心了?難道,真的是因為洛呈的出現麼?」
低頭,看著徹底昏迷的沉沫,洛邪一時陷入無言狀態,眼里劃過一抹溫柔的色澤,那麼疼惜與疼愛的望著她。
修長且染上沫沫鮮血的手指輕輕的撫模她精致的臉頰,感受指尖傳來的女敕滑,那麼美好,自己那麼迷戀。一寸一寸的撫模,溫柔小心翼翼撫模,伴隨著他顫抖的心。最後,手指停留在被他吻得紅腫的嘴唇上,俯身,又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唇。
「如果你永遠這般乖順該多好?」溫柔的目光瞄過沫沫絕美的容顏,短暫的溫柔之後,忽然變得凜冽。
「但是,你這般不听話,休怪我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