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邪保持著被沫沫推開的姿勢,一臉無賴地說「本王是威脅你,但沒逼你。」
「你……無賴。」沫沫股囊著嘴罵道。
洛邪不屑地斜視了沫沫一眼,從沫沫身邊走過的時候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想必應該是交代她應該去九王爺府上辦的事吧。然後心有所獲地離開了房間。
……
黑色的幕布籠罩了整個大地。月亮也已經升上了天空,竭力驅趕著黑暗。夜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結合著初升的霧氣,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楮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致之點,都保守著它的秘密,就像那雙深邃的藍色的眼楮,永遠無法猜透。
沫沫一襲黑衣,蒙面。好不容易潛入了九王爺府,卻只敢躲在了後花園的一牆角,半天沒一點進展。听到偶爾從草叢發出的慘怪的蟲叫,沫沫就開始後悔用這種方式來替洛邪辦事。
六月的月光如銀子,無處不可照及,九王爺的後花園在月光下變得格外清晰。身邊草叢中蟲聲繁密如落雨。天空象是刷洗過一般,沒有一絲雲霧,湛藍湛藍的,又高又遠。間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忽然會有一只蟲子落在了沫沫的手臂上,讓她嚇破了膽。
似乎這一切的環境都是為沫沫特意設置的,正當沫沫覺得蹲得雙腿發麻,準備換換姿勢的時候,從側門出來了一女子。
粉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華貴及地的長裙。燦若星辰的眸子宛如瓖著黑珍珠的美鑽,嬌挺的鼻子下一張粉女敕紅潤小嘴。
女子走到園中臨近沫沫的一塊光滑的石頭前坐下,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
沫沫這才細看女子,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好一個絕美的女子。可似乎又覺得在哪見過這個絕子。
可是微蹙的眉頭和那雙略帶憂郁的眼楮,暴露了她來獨自來此的目的。
一陣冷風讓沫沫忽地清醒了過來。「我這是干嘛呢,好歹自己也是以美女啊,見美男花痴還屬正常,見女人怎麼也這樣,沉沫啊沉沫。趕緊想辦法把東西拿到手,救鴛鴦才是。」沫沫搖搖腦袋,拉回自己的意識。
「咚、咚、咚……」傳來一陣剛正有力的腳步,讓沫沫所有的神經都繃緊了。
一身戎裝,一看便是習武之人。男子朝絕子走去。
沫沫心想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九王爺吧。蒼天啊、大地啊,這個變態的色魔居然讓我來取他隨身攜帶的東西,這怎麼可能?
「角落里的客人,出來吧,大半夜的小心被蚊子給叮了。」男子很平常的從嘴里溜出這麼一句話來。
女子也突然轉頭用奇怪的眼神盯著他。
「是在說我麼?難道多了一個人的呼吸,他也能察覺?天吶!那我還有希望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麼?」沫沫還不敢確認是否說的是自己,因此在心里嘀咕了幾句。
「啊……」沫沫被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俊臉嚇得魂不附體。
男子一把將沫沫從牆角拉了出來,扯下她的面巾。未施粉黛的沫沫依舊美麗動人,白皙的皮膚,粉女敕的嘴唇,讓男子忍不住地托起沫沫的下巴,恨不得狠狠地吻下去。介于那邊還坐著一個尤物。
男子突然放開了沫沫,走到女子的身邊坐下,一只手很自然地環住女子的腰,說「凌兒,你知道不知道你剛才很危險。」男子邊說著邊將下巴放在了女子的香肩上。
「又是一個色魔。」沫沫看著男子的舉動,不由地想起了另外一個色魔——洛邪,因此情不自禁地將這幾個字從嘴里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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