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深深的呼吸著空氣,貪婪吮|吸著新鮮的空氣。可是她還沒有呼吸夠,突然自己的唇被什麼堵住。眼前是一張放大的帶著銀灰色的面具的臉。
「唔……唔……」沫沫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她畏懼卻又本能的朝後退,卻發現怎麼也退步了,男子強有力的手臂緊緊的環抱住沫沫的腰,不然她有絲毫後退的機會。
「如果你再動一下,我就將你碎尸萬段然後丟去喂狗。」男子從唇縫里擠出一句冰冷威脅的話,隨後見沫沫不再反抗繼續品嘗著她的香甜。
沫沫睜大眼楮看著眼前欲|望越發明晰的面具男人,心里又羞又氣。她緊皺秀眉,冰冷的小手觸踫到男人的胸膛卻嚇了她一大跳,男人全身都燙的要死。看著意亂情迷的男人,沫沫的好奇心大起,這個男子到底長什麼樣子,為何帶著面具?
一個大膽的想法頓時浮在自己的腦海。沫沫閉上眼楮,剛才明明還不停掙扎的小手此時竟然勾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然後,緩緩的回吻著他,盡管她的回吻顯得有一些青澀,誰讓她以前還沒有主動吻過任何一個男生?
她青澀的回吻,卻勾起了男人更大的興趣,他越來越難控制自己的意願,本來只是想吻一下她,卻發現此時一個吻根本就不能滿足于他了。
男人收緊了環抱住沫沫小腰的手,像是要將她溶進自己的血液里,吸進自己的月復部之中。緩緩地,男子將沫沫壓在池塘邊緣的石階上,身體散發得熱度已經不能自控了。
男子熟練的將自己的手探進沫沫輕薄的衣衫之內,沫沫在男子的挑撥下,沫沫有些把持不住,這種奇妙的感覺她從來都沒有感受過,洛邪給她的只有痛苦與恐懼而已,而他卻給了她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但是,當男子粗糙的大手割得她胸前有些生疼時,沫沫瞬間清醒。
驀地,沫沫突然睜開眼楮,推開自己身上的男人,順手扯開他的面具。
時間就在這一瞬間靜止,萬籟寂靜。晚風撩撥起沫沫散落在兩額的長發,秀發摩擦著沫沫的臉弄得她有些癢。
淡淡的荷花香味還在鼻尖環繞,剛才的曖昧被晚風一掃而光。沫沫喘著大氣盯著眼前的男人,只覺得心疼。她冷冷的問到︰「洛呈,為什麼?」
月光下,洛呈站在水及胸的池塘里,一動不動。俊美的臉上還殘留著被鞭打後留下的疤痕。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當初,你不是說要帶我離開嗎?當初你對我那麼溫柔,怎麼,今日你居然這樣對我?你這個混球。」沫沫越說越氣,揚起小手就朝他抽去。
那個曾經告訴自己一定會帶自己離開的男人,那麼溫柔那麼深情,怎麼,才一段時間不見他就從頭到尾的改變了?果然和洛邪是兄弟。
洛呈抓住沫沫欲來抽自己臉的手,他轉過頭不帶絲毫感情的望著沫沫,一雙黑白分明的眼楮簡直比冰窖還要凍人,「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當初要利用我?」
洛呈大吼出聲,雙眼冒出熊熊怒火。這個貌美的女人,為了她我被自己的親弟弟囚禁了整整兩年,為了這個女人,自己遭受了多少苦難與折磨。自己心甘情願為她承受這一切,但是,他受不住這個女人的背叛與利用。
洛呈上前,狠狠地捏著沫沫的下顎。那雙無辜與無知的眼楮狠狠的刺痛了他的心,她怎麼可以裝得這麼清純?清純得簡直是聖潔。
「我什麼時候利用過你了?」沫沫瞪著洛呈,那道道疤痕吸引了沫沫的注意。當初她清楚地記得,他臉上干干淨淨,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多疤痕了?
沫沫伸出手,輕輕的撫模著洛呈滿臉的疤痕,雖然滿臉都是疤痕卻並不影響他的俊美,這些疤痕反倒讓他多了男子的陽剛氣息。
「別踫我。」洛呈厭惡的打掉沫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