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我!」浮雲見自己的酒被人奪走,他倏地起身。腳下不穩,身子猛的朝前傾去。
沫沫接住浮雲傾倒的身|子,可是那高大的身子就像一座山一般穩穩的壓在她身|上。
「浮雲,你為什麼喝這麼多酒?」沫沫一臉難過的望著眼前酒意正濃的男人。
想當初,第一次見到他,他清新自然,清逸月兌俗,出淤泥而不染。怎麼現在…
沫沫的心突然狠狠的抽痛。
馮守在門外,靠著柵欄,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沫沫?」浮雲喃喃自語。他俊秀的臉龐因酒精的作用泛起一圈又一圈的紅暈。
「我在。浮雲,我們先起來,然後好好的去休息好不好?」沫沫小心的抓著浮雲的手臂。
「不,一定是做夢,沫沫怎麼會出現?」浮雲不敢相信的搖搖頭,抓起身旁的酒壇又是一陣猛灌。
「別喝了!」沫沫伸出手去拿掉他手中的酒壇。
「別搶,我要喝!借酒消愁!」浮雲微微動了動身子,他將自己移到竹桌旁,被靠著桌腳,緊緊抱著酒壇。
「好了,別喝了,你都醉成這樣了。」沫沫拉著酒壇與他爭奪起來。
「別搶,放手!」浮雲話都說不清楚,但是,力氣卻大得嚇人。
「馮守,快過來,幫我把他的酒壇子給拿下來!」沫沫余光瞟到門外正在看戲的馮守。
「主子,沒用的。等少主自己昏迷了,想怎麼拿就怎麼拿,現在是搶不過來的。我還是去後山練武。主子,我先走了!」
馮守一個翻身,他就從柵欄翻出了竹屋,他慢悠悠的朝後山走去。
沫沫追出門,她敞開嗓門,對著馮守的背影喊到︰「馮守,你給我站住!」
馮守身子一頓,他轉過身,一臉笑意的對沫沫說︰「主子,有何吩咐?」
「你還當我是你主子?」沫沫氣匆匆的走向馮守。
「您當初救了我,當然是了。」
「好,既然如此,那麼,我現在命令你,將浮雲抬回房間,幫他把酒醒了。」沫沫狠狠的瞪著他。
馮守聳聳肩,「可是少主最討厭我管他的事,如果他醒來知道是我所為的話,一定會劈了我的。」說完,想抬腳繼續走。
「你如果再走一步,信不信我把你的雙腿給打斷?」沫沫氣急敗壞的吼。
這個馮守口口聲聲叫他主子,居然不把她放在眼里,不給他點教訓,那以後不是要拽上天?
「主子,我…啊!」馮守還來不及轉身將話說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腿一股鑽心的疼痛。他捂著腿,一副委屈的模樣對著沫沫吼︰「主子,你還來真的?」
「去不去?」沫沫將手中的石子故意在他眼前一炫。這個拈花一指,還是他教的。
「去!」馮守像受了莫大委屈似的,揉揉腿,慢慢朝竹屋走去。可是在經過沫沫的身邊,他還是忍不住小聲抱怨︰「早知道,我就不教你這個功夫了。」
「你說什麼呢!」沫沫抬腿朝馮守踢去。
「沒什麼,我說主子真溫柔……」馮守躲過沫沫的腿,然後快速的奔進竹屋。
「哼,這還差不多!」沫沫扔掉石子,拍拍手,一臉得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