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邪哥哥,吻我好麼?」沫沫有些絕望的乞求道!她忽然好想將他禁錮在自己身邊,永遠不讓他離開!
她重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希望他能要自己。
此時的她,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變得好莫名其妙,變得患得患失!
洛邪藍色的眸子眼光一閃,他猜不透現在的她到底在想什麼。
「是不是因為我毀了容,變丑了,所以你不願意吻我了?也不願意踫我了?」沫沫看見洛邪眼眸中的閃爍,忍不住的悲從心生。如果他是因為自己的美貌而喜歡自己,那她是不是太失敗了丫?
「當然不是!怎麼會呢?」洛邪緩過神,他微笑的望著沫沫,然後俯身在她的眼楮上一吻,霸道說︰「那我不客氣了!」
說罷,洛邪俯身吻上了沫沫的紅唇。其實,他早就想吻了,和她躺在一起那麼久,他已經…媲…
洛邪輕輕的碾壓著沫沫的紅唇,從她唇瓣里傳來的芬芳與香甜讓他好迷戀。
沫沫沉醉在洛邪溫柔深情的吻里,心中的余悸當然無存。她回應著洛邪的吻,小手緩慢的攀上洛邪的背,在他堅實的後背上輕撫。
洛邪緩慢將沫沫壓下,吻已經不能只停留在唇上了。灼熱的吻在沫沫的脖頸間來回的來回的游、走著。
洛邪的一只手抱著沫沫,一只手靈巧的解開沫沫腰間那一根細細腰帶。
「沫沫!」洛邪吻著沫沫的耳垂,在她的耳際邊呼出灼熱的氣息。
「你愛我嗎?」洛邪明知故問。雖然早已經明白了她的心思,可是不親耳听見她的回答,依舊不放心。尤其是深陷愛情泥、沼中的人,變得尤為的敏感與多疑。
「那你呢?」沫沫喘著氣,反問道。
洛邪咧嘴一笑,望著沫沫臉上的紗布,臉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他俯身在沫沫右臉上一吻,然後吻住沫沫的紅唇,從唇縫間吐出含糊不清的話語︰「喜歡!你呢?」
沫沫弓起身子,盡量減少兩人之間的縫隙。沫沫也含糊不清的回答道︰「喜歡!而且……」好喜歡好喜歡……
得到沫沫的回答,沒等她將後面的話說完,洛邪便狠狠的吻住沫沫的唇。
下一瞬,兩人徹底融為一體,那一種專屬于兩人的幸福,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就像等待了千年那麼久,他們那樣熱烈且瘋狂的期待。就像夏天里干涸已久的田野,迎來了及時雨,滋潤了彼此的干涸的心。
沫沫微微的張開眸子,意亂情迷的望著自己身、上小心謹慎對待自己的男人,對待自己就像對待至寶一般的小心翼翼。她發自內心一笑,心里的幸福感已經將她那顆惶恐不安的心填的滿滿的。
洛邪吻著沫沫圓潤的肩,收緊手中的力度,將她緊緊的摟進懷里,與她貼得更緊。慢慢加快在她身體里的律動……
漸漸的,一股又一股熱流席卷他們全身,那種飄上雲端的感覺,讓兩人頓時覺得彼此之間沒有任何隔閡,整個世界仿佛從他們身邊隱形,他們所剩下的只有彼此,其他全無。
世界空了,心卻滿了。心里滿滿的裝著彼此。
窗外的月亮窺見房間里的一片旖旎,嬌羞的躲進雲層里,露出半張臉。
而不遠處的宮牆上,一位臉布寒霜于殺氣的男子,在盈盈月光下顯得有一些猙獰。他雙目含恨與不甘,斜勾唇角。
別以為我就是這樣善罷甘休,不,絕不!本以為想借機殺了洛正,卻沒想到洛正不僅沒死,反而還成了他們彼此的潤滑劑,讓他們兩人靠得更緊。不過,不打緊,好戲還在後面。
崔野凜怒瞪了一眼房間里那一片春色,然後一施展輕功便消失在幕幕月色下,他漆黑的衣袍被風吹得張牙舞爪,矯健的身軀在夜空下如同鬼魅。
激、情過後,沫沫虛軟的躺在洛邪的懷里,她將頭放在洛邪寬闊的胸膛上,小手與洛邪的大手十指相扣。
兩人突然一時無語,只是靜靜听著彼此的心跳聲與呼吸聲。
沫沫轉動著眼珠子望著外面快要亮開的天空,忽然覺得,是不是他與洛邪兩人苦盡甘來了?沫沫滿足的將眼眸一閉,朝洛邪的懷里拼命的鑽。她忽然好困!
洛邪側臥著身子,望著沫沫濕噠噠的發絲,嘴角露出一絲無邪的笑容。他輕輕在沫沫的額角一吻,抬手理了理沫沫凌亂的發絲,然後將她緊緊的摟進懷里,也將眼眸閉上。雖然他沒睡意,可是,他還是想和她做同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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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再一次張開眼楮時已經是下午時分了,她張開眼楮時以為洛邪已經離開,卻發現他竟然一直看著自己。
想到昨晚上與他的一幕幕,沫沫的臉上瞬間布上一層好看的瑰色。她翹著嘴將視線移向別處,裝作若無其事的望著她熟悉也陌生的房間。
洛邪咧嘴一笑,他像發現一件有趣的事情一般,仔細的望著沫沫。剛醒來就臉紅。
沫沫別洛邪灼熱的目光盯著更不好意思,臉上火辣辣的燒了起來。
討厭這樣動不動就臉紅的樣子,沫沫抬眸,撒嬌似的對洛邪說︰「討厭,不準你再看著我,不準看!」
沫沫抬手,將洛邪的眼楮蒙上,可是手剛從被子里拿出來,就看見上面布滿了曖昧的痕跡。
沫沫快速的將手縮進被子,然後鼓起嘴,瞪圓眼楮望著洛邪︰「叫你不準看!」
洛邪不以為意的笑笑,伸手就將沫沫拉近懷里,然後說︰「不讓我看你?那我去看別的女人好了!」
「你敢!」沫沫生氣的厲聲呵斥道。得到自己後,立馬就想別的女人了?
「呵呵!」洛邪勾唇一笑,然後故意說︰「是你不讓我看你的。不讓我看,那我去看別人好了。反正你又不在乎!」
沫沫一听,猛然掙扎的坐起身子,然後如河東獅子吼一般的咆哮︰「你再說一遍!」可是話音剛落,身上的被子快速的滑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