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緩榕的話,沫沫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她神情呆滯的望著緩榕好一會兒,準備開口求她放洛邪一馬,但是還來不及開口,洛邪卻突然將門踢開……
洛邪陰沉著臉站在門口,俊美的臉龐上一片漠然。他雙手置于身後,從門外吹進來的風,將洛邪衣角吹得四處飛揚,連同他披在肩膀後的長發。
洛邪緩慢抬起眸子橫掃房間內,凜冽的目光讓沫沫心里一顫丫。
沫沫倏然望著洛邪黑色的身影,心里不知是喜悅還是擔心,她擰著秀眉望著洛邪。他又穿上了黑色衣衫……
緩榕微微擰了一下,半屈的雙手驟然握緊。
洛邪冰冷的望了沫沫一眼然後移向緩榕,雙眸不帶絲毫情感,半晌才開口道︰「放了她!」
沫沫心里一愣,不知道是感動,還是難過,眼楮忽然有些澀澀的。可是,視線瞟到牆壁上那三根粗壯的鐵鏈,目光忽然清冷了幾分。
「呵……」沫沫冷笑一聲,將視線移向洛邪,說道︰「洛邪,你不該來。你難道就這般陰魂不散?」
洛邪眼眸波濤洶涌,卻沒有開口說話之意!不是他陰魂不散,他也不想再與她有任何瓜葛,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媲。
「哎……」沫沫嘆了一口氣,一副無所謂的瞟瞟洛邪冷漠的俊臉,然後說︰「你們知道世間最令人討厭的人是哪一類麼?」
「就是死纏爛打之徒。明明知道別人已經非常厭惡了,居然還不知廉恥的死纏著對方!這種人,真的令人作嘔!」
沫沫說此話時,望著洛邪毫無表情的臉,只希望他可以轉身離開,不要再管她的死活。讓她一人贖罪好了……
沫沫的話像一把尖刀,狠狠再一次無情的插進洛邪的心窩。他從來不知道這個女人對他厭惡這般厭惡了,洛邪握緊拳頭,忽而冷冷一笑︰「你別太自以為是了!我來,不是為了救你,而是報仇!」
說到這里,洛邪犀利的眸子猛的一下射向緩榕,他冷冷的開口道︰「那日,你在龍達宮暗傷我,今日,我要連本帶利的討回!」
緩榕听了,忽然仰天大笑,她漆黑的眸子猛的瞪像洛邪,憤怒的寒光像想將洛邪刺透一般,「洛邪,你以為你有這個本事麼?」
洛邪冷冷的勾唇,不屑的望了緩榕一眼,用嘲諷的語氣說︰「就憑你?殺你,我易如反掌!」
「是麼?」緩榕冷笑,她用眼尾余光瞟了一眼旁邊緊張的沉沫,然後緩緩的說︰「或許,你殺我是易如反掌,但是,我用她當籌碼呢?」
說完,緩榕一個閃身,就轉到利如跟前,一把擰住沫沫的脖子。
頓時,沫沫只覺得空氣忽然變得很稀薄,呼吸困難。緩榕用的力氣很大。
洛邪見緩榕的舉動,劍眉危險的擰起,他的臉立馬垮塌下來。他抬手指著女子,低低卻不失霸氣與凜冽的說︰「如果你敢動她一根毫毛,我一定將你碎尸萬段!」
沫沫眼眶忽然變得通紅,她張張嘴,想說話,但是所有的話都卡在喉嚨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只想他快點離去,她只想他不管她。
「唔……唔……」沫沫深深的望著洛邪,艱難的發出聲音,奈何緩榕手中的力度太大,讓她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洛邪見沫沫像有話要對自己說,還有她眼神,像有事央求他一般,心隱隱作痛。
「放手!」洛邪忽然如被激怒的猛獸一般,咆哮道,他雙眸血紅瞪著緩榕,像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
緩榕從腰間取出一粒藥丸,扔給洛邪,道︰「將它吃了,我就放了沉沫!」
洛邪抓住藥丸,望了一眼神色復雜臉色蒼白的沫沫,想也沒想的將藥吞下肚,然後說︰「現在可以放了吧?」
緩榕微微一笑,轉過頭望了一眼難過萬分的沫沫,伸手快速的點了她的穴道,沫沫立馬像木偶一般動彈不得,只能幽怨與心痛的望著洛邪,眼淚簌簌而下。
緩榕緩慢的靠近洛邪,滿眼充滿鄙夷與嘲弄,她繞著洛邪走了一圈說︰「你真的很喜歡她?為了她,一向小心謹慎的邪王居然不假思索,甚至連藥丸是什麼都不問就吞下。洛邪,我該感動,還是嘲笑?」
洛邪未語,只是靜靜的望著沫沫,然後大步走向沫沫。
沫沫驚恐的瞪著眼楮望著朝自己走過來的洛邪,她滿目恐慌,努力的瞪大眼楮暗示他不要過來,可是洛邪直接忽視了她眼中暗示。
緩榕沒有阻攔的意識,似笑非笑的望著一步又一步走進她圈套的洛邪。
洛邪走到沫沫身邊,抬手溫柔拭去她臉龐上的眼淚,然後將她的下顎微抬起。用極其復雜的眼光看著沫沫的眼楮。不知道從何時起,他居然對她狠不下心了。
他掌心傳來的熱度,在沫沫的心里暈染開來,好溫暖好溫暖,他的手好溫暖。沫沫動動嘴皮,可是,她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洛邪垂下眸子望著纏在她腰間的鐵鏈,抬手扯著鐵鏈。
沫沫瞪大眼楮,極力的暗示他不要扯,她多麼想說一個「不」字,多麼想搖一下頭。可是,她卻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落入緩榕的陷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因為自己而……身陷險境!
正當洛邪要使內力將鐵鏈扯開時,忽然一把匕首從門外飛進來,直直的朝洛邪射去。洛邪閃身躲過匕首,犀利的眸子猛然朝門外望去。
只見崔野凜款步走了進來,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冷笑,而眼眸依舊冰冷並且充滿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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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兒今天大結局~~親們記得看
很對不起親們,寵兒的結局在熬夜中終于完成,但是感覺不好,所以寵兒先發一章上來,等寵兒修改完畢再將結局發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