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邪暗自擰了一下眉頭,準備離去,可是就在他準備離去時……忽然……
「啊!!!!」房間里傳出沉沫驚恐的尖叫聲……
洛邪听見沉沫的尖叫聲未經思考就一腳踹開房門,擔心地問道︰「怎麼了?」
不知沉沫何時將一塊長至膝蓋上面一點點的浴巾圍在身上,見了洛邪便驚慌失措的撲在他懷里,驚恐的指著牆的一角,結結巴巴地說︰「老……老……老……」
洛邪順著沉沫如青蔥般的玉指望去,臉瞬間黑了一大片。他垂眸用探究的眼神望著在懷里瑟瑟發抖的女人丫。
至于嗎?一只老鼠而已也能嚇成這樣!
洛邪忍住想翻白眼的沖動,松開握住她肩膀的手,然後推了推像還陷在恐慌的沉沫媲。
沉沫此時才注意到洛邪黑了一大片的臉,嚇得急忙松開他,然後大退一步。可是就在她退了一步時,未穿鞋子的腳丫忽然踩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沫沫再次情緒失控的大叫一聲,「老鼠,老鼠,我怕老鼠……」
洛邪接住再次自動送上門的沉沫,無奈的望著從角落里竄出來的老鼠像甚是喜歡沉沫的腳一般,直沖沖的朝沉沫的腳奔來。
洛邪暗自擰眉,忍著腳背上突然出現的重量。
沉沫毫無顧忌的踩到洛邪的腳背上,驚恐並且可憐帶著哭腔的說︰「我怕老鼠,你把它趕走……」
洛邪擰著劍眉,抬腳就將老鼠踩死在腳下,然後一把將沉沫抱起,朝內臥室走去。
他不知道為何會這樣做,只覺得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就像抱自己最親密的女人一樣。
洛邪將沉沫放于床上,拉過被子將她蓋住,才垂眸望著瞪大眼楮像極度不敢相信的樣子盯著自己的女人,他暗自擰眉,未說一句話,就轉身朝外走去。
直到走到門口,洛邪才停下腳步,望著命喪他腳的老鼠,他微側過頭望著此時還處在驚愣的沉沫,黑色的眸子異光微微一閃!
洛邪隨後叫人將房間處理干淨,並且命人將沉沫房間角角落落仔仔細細找了一遍,發現沒有老鼠才讓人退下。
這一折騰,就到天亮。
清晨,洛邪獨自到樹林去練劍。
一夜春雨,清晨起來,空氣中夾雜著淡淡的花香與泥土氣息,嗅著怡人心脾的芬芳,洛邪心情大好。望著滿地粉色花瓣,洛邪的劍輕輕一舞,花瓣便飛揚起來。
春意盎然的樹林中,落英繽紛,洛邪輕柔利落舞動著劍,他用劍尖接住一片又一片的花瓣,這樣的他,不像在練武,像在修煉身心。
忽然察覺到有人的靠近,洛邪立馬收斂起臉上那一絲柔和,變得凜冽。壘砌冰冷不讓人靠近。
用眼角余光瞟到沉沫嬌小的身影,眸子一閃異光,這個女人真的不知天高地厚,居然……
想到對她格外仁慈與柔和,洛邪總覺得別扭,而且隱隱不安。
他的世界不需要別人的介入,他的世界只有他與他的母妃。他不會相信任何人除了他的母妃。
而這個女人與巴結他的女人無異,只要達到一步,便自以為是,便毫無顧忌,便得寸進尺。
而且,自己對她居然有另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想到這里,洛邪猛地砍斷一棵桃樹的枝條快速的朝沉沫射去。不給她一點教訓,她真的不知收斂。
「啊!」沉沫見樹枝朝自己飛來,她嚇得退後一步,可是腳被絆了一下,整個人瞬間倒地。
洛邪眼光一寒,收起劍款步走向沉沫。他陰黑著臉低頭望著沉沫,黑色的眼楮一閃警告之色。
洛邪高大的身子,將好不容易冒出的陽光擋住,他的影子折射到沉沫身上剛好將她完全遮住。
沉沫膽顫的往後挪動一子,然後恐慌地說︰「對……對……不起,我只是來向你辭行的。我馬上就走……」
沉沫說完便爬起身子,以她最快的速度狼狽的消失在洛邪的視線里。她只是想來道個別,謝謝他收留了她一夜……
望著沉沫踉蹌離去的背影,洛邪將眸子移在沉沫剛才躺的地方,地上一灘鮮紅。再看看剛才他砍斷的樹枝上也殘留著鮮艷得刺目的紅,洛邪忽然有些自責!
未經多想,洛邪便大步追了出去。可是,追到門口沒有發現沉沫的身影。心底忽然涌現出小小的失落!
那張驚慌失措,那張可憐得讓人心痛的小臉一直在他的腦中浮現,纏得他覺得莫名其妙的。
那種失魂落魄的感覺一直持續到第二日,他準備回宮時,在人潮擁擠的街上,他忽然看見令他擔心一晚的沉沫。只是,她居然牽著一個男人的手,而且樣子很是親密!
她不是孤零零一人嗎?怎麼,才一夜不見她就不是一人了?被欺騙的感覺瞬間襲向洛邪,洛邪一動不動站在人群里。陰沉著臉,望著沉沫。
果然,像母妃說的那樣,越美麗的女人越不可信!漂亮的女人只會用美麗的外表騙人!
似乎是感受到洛邪視線,沉沫看見洛邪,小臉上揚起一抹驚喜,不過瞬間被恐懼取代。她拉了拉身旁的男子,掉頭就走。
洛邪不知為何會很生氣很憤怒,他不能自控的跟了去。
在經過無人的巷道時,洛邪便攔住他們的去路。
洛邪背著手,側身擋住他們的去路,未抬眼看他們,只是幽幽開口︰「沉沫,別來無恙!」話語中帶著一絲譏諷。
「沫沫,他是誰啊?你在凌風國也有朋友嗎?以前怎麼沒听你提起?」男子笑得溫潤如玉,眼底閃現著埋藏不住的寵溺!
「我……我……他……他………!!!」沉沫瞪著圓大的眸子望著洛邪的側臉,吞吞吐吐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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