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他將自己的額頭抵在于心朵的前額上,對于她有些蒼白的臉很是心疼。
是的就是心疼,而他可能還沒有注意這種疼,以為只是這三年來長久的習慣,就算是不愛,可是也能當成親人。
「疼,」于心朵輕咬了一下唇,一雙小手緊緊抓住他的衣服。
「辰景,我好怕,我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炎辰景一听,猛然的,心里有了種說不出來的恐懼感,是的,就是恐懼,他更加抱緊了懷里的女人。
其實我,我也怕,我也怕再也見不到你了,而他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想法,也確定是嚇到了他了
不久後,警察過來作筆錄了,經檢測,那司機屬于酒駕,這一死一傷,並不算是小的交通世故了,倒霉的那個也是一個年輕女人,這警察來了,死的女人的家人的也是來了,哭的可憐級了。
于心朵也是難受,她將自己的臉埋在炎辰景的懷中,耳邊都是那一家人嘶心的哭聲。
白發人送黑發人,這空間是怎麼樣的痛心還有淒慘,或許有年邁的父母,還抱在懷里的孩子。
不久後,那司機的家人也是來了,不多時,醫院里面又是一陣大吵聲,被撞的和撞人的兩家人,已經扭打在一起了,這一個年輕生命的消逝,是用什麼也無法挽回的。
傷心的是父母,難過的是家人。
炎辰景一直都緊緊抱關懷里的于心朵,不讓她多看什麼,而他的臉色很沉重,一雙冷歷的眼楮也是盯著那個從頭到尾沒有一絲悔過之意的司機,穿的上乘,脖子上還帶了一條極粗的項鏈,更是一幅有恃無恐的樣子,甚至還是轉著脖子,在那里哼起了歌。
被撞的那一家人不知道和撞人的司機一家達成了什麼條件,他們也不鬧了,個個都是神色難受的離開了,現在這里就只有司機一家人還有炎辰景夫妻。
「這位先生,你好,」里面有個年輕的男人走了過來,想來打發完了一家,現在又是另一家了。
炎辰景抿緊了唇,一句話也不曾說,只有那雙冷眸,盯著這個男人有些心虛,這男人也能察顏觀色的感覺出炎辰景並不是剛才那一家,更不可能像他們一樣好打發。
「對不起,先生,對于你太太受傷的事,我們表示難過。」
「恩?」炎辰景輕勾了一下唇角,怎麼,一句難過就想擺平了,讓他也在他們的身上劃上一刀試試,他的臉上揚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而笑意卻未達眼內半分。
「你們想要如何?」他的聲音很輕,于心朵不由的縮了子,更加的抱緊他的腰,從他的身上吸取著自己所需要的溫度,別人不知道,可是她明白,只要炎辰景用這樣的語氣,就證明,他現在很生氣,也很憤怒,他不是像其它人,會把情緒全擺在臉上,他就像是一只成精的狐狸一般,狡猾,可怕,蔭翳,他會逗夠自己的獵物,然後在獵物再無力反抗時,再一口咬掉他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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