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連眼楮也沒有抬,繼續畫著手中的那些畫而她湊過了臉去,盯著人家的的畫。奇怪了,每一張都是女人,可是都是沒有面孔,她不太懂得畫好不好,但是,卻是可以感覺的出來,這畫畫的很不錯,真有那麼一些抽像風格,但是又不像,這種抽象風還是比較寫實的,比如,每一幅畫都可以看的出來,他畫的一個女人,有長長的頭發,圓潤的耳垂,甚至就耳垂上還有兩個小小的紅點,她連這些都是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這個是誰啊?」她指著那些畫問著。
結果人家連她理都沒理一下。
「喂,你真的不認識我嗎?」她指著自己的臉問著,「你還借過我手帕的,不過就是被你要回去扔進了垃圾筒里了,你說你這人怎麼能這樣,給別人的東西要回去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丟呢,你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很惡劣的?」
她的嘴巴嘮叨個不停,最後蹲的難受了,還坐在了地上,將那些衣服袋子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就這樣盯著人家的的畫看了半天,哦,感覺不止是個殘廢,還是一個啞巴。
「真可憐,白長了一張好臉,」她站了起來,拍拍後面的土,反正他又不听到,她提著那些大包小包,困難的向前走著,想來今天的收獲不錯的,所以心情也是很好。
她邊走邊哼著歌,卻是沒有發現那個正在畫畫的男人,猛然的抬起了臉,然後直視著她的背影。微微帶著淺藍色的眸子內閃過了一抹淡淡的無聊,再次低下頭,繼續畫著手中的那些沒有五官的畫像,一張又一張,看似漫不經心,其實卻是認真無比。
于心朵回到了家里,先是將那些衣服掛好,都是男裝,連一件自己的都是沒有,她將衣服收拾好,這才是去洗了一下澡,頭發都是有些髒了,唉,當個好人真不容易,當個好女人更是不容易。
她不由的看了一下牆上的表,恩,都這個時候了,他應該是快要回來了才對。
她下樓叫佣人準備了一桌子的好菜,等他回來吃,而她自己就坐在沙發上,眼楮一直盯著門口,這一盯就是幾個小時,她揉了一下酸脹的眼楮,怎麼,加班嗎,這個時候還是沒有回來,她連忙跑到了電話邊,拔了一個號碼,
半天後,她放下了電話,還是關機,就在她準備去公司找他時,門開了,一抹陰影投在她的臉上,就連她的人也是感覺有些涼氣迎面而來。
「辰景,你回來了,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這麼晚回來,很忙嗎?」她連忙笑著上前,想要去接他的公文包和外套,結果炎辰景避開了她的手,那一眼也讓她的手就停在了空中,半天都是忘記了收回。
她沒有看錯吧,他的眼中一閃而過是什麼,是厭惡,恨,還有煩。
怎麼可能呢,她顫抖起自己的唇瓣,他們是夫妻啊,他怎麼可能會厭惡她呢,就當她想要看清楚時,身後傳來沉穩的腳步聲,他已經上樓去了。
留下她一個人傻呆呆的站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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