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個男人和你們的女人是什麼關系?」夏蘭抬起了下巴,對上面前兩個陰沉的男人,不見一絲的懼怕,而她無謂的說著,同時也有著深深的諷刺之意,「但是我知道,他和心朵絕對的沒有關系,心朵根本就不認識他,心朵很笨,炎辰景,」她連名帶姓叫著炎辰景的名子,「你和她一起生活了三年,她的為人你應該是很清楚才對,她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更沒有那麼多的心眼去算計別人,甚至還能想出這麼好的計謀來,」她將照片再次拿出一張甩在了桌子上,是謝思知從身上拿出了什麼東西給了那個男人。
「如果你們有本事,可以去查查這個男人,可以去去查查謝思知,我相信,以你們的能力什麼都可以查的出來的,除非你們欺欺人的不想查。」
她背好自己的包,好了,她話完了,也可以走人了。她大搖大擺的走到門口,卻是在這時又是回頭,盯著那兩個不言不語的男人,「我想要知道在你們的心里,于心朵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她只會花錢,她不務正業,她什麼也不會,她就是你們眼中的蛀蟲是不是,她配不上炎辰景,配不上炎家,你們是不是都是這樣認為的?」
仍是沒有人說話,但是夏蘭知道,在他們的眼中,于心朵這三年的存在就是如此的。
「呵……」她突然笑出了聲,可是卻出笑出了眼淚,「在你們的心里,她就是這樣一個一無事所的女人,她連李安其一根頭發也是比不過,可是你們不知道,在我們這些人的心里,她比你們高貴的多了。」
「是的,」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也是擦著自己的眼淚「,在你們眼中,她就是那樣的人,而你們知道嗎?」她的聲音突然都是激動起來。「她從來都沒有亂花過錢,她所有的錢都是花給了炎辰景,給他買衣服,給他買鞋子,她給自己很少會買什麼東西,而且把錢輸給了我們,她只輸不會贏,那是因為,她是故意輸的。」
「她知道我們都很窮,她也知道我們都需要錢,她更知道,我們就算是窮也是有自尊的,所以她主動輸給我們,這樣就能讓我們保有我們的自尊,他向炎辰借了三十萬,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靜靜,她把人別人頭砸破,就是因為她知道,這件事是她做的,那麼不管怎麼樣,她也可能全身而退,但是,如果是我們其中一個人做的,那麼我們的就會很危險。」
「你們說,這樣一個女人,你們還認為她是一無事處嗎?她已經很努力了,很努力在做自己認為可以做的一切,她傻傻的承受著你們對她的看不起,對她的奚落,因為她愛那個男人。」
夏蘭伸出手指直直的指向炎辰景。
「可是,我發現她白愛了,也白努力了,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因為他為了一個更不值得的的女人竟然拋棄了她。」
她緩緩的放下手,因為炎辰景還是一樣的神色,絲毫都未動半分,很好,真的很好,心朵,你真的白愛了這個男人了,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無動于衷,還好你們離婚了,不然跟著他,一輩子都沒有好日過。
「我已經把辭職信交到人士部了,工資你們也可以不用給了,謝謝,」她也沒有去拿自己的U盤,這個本就是為了給炎辰景看的,而他已經看過了。
夏蘭走了,根本就是沒有猶豫的走了,就像是她說的那樣。
她已經不想在這里呆下去了。
不想在面對這一堆虛偽的人還有他們。
「辰景……」向天宇叫起炎辰景的名子,可是卻發現,他只是沉著一雙黑眸不言不語,夏蘭不懂他,可能只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鞀這件事放在臉上,但是,他懂。
他該死的在意了,尤其是這樣的事。
秘書看了看外面,再看了看里面,怎麼會有這樣的事,他們的總裁夫人,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那個,她低下頭,也不知道那件事應不應該說,可是最後她還是鼓起了勇氣。為了,她自己和于心朵一樣的身世。
所以,她要說。
「總裁,」她小聲的開口,然後咬了一下自己的唇,「其實總裁夫人,不是,是于心朵,她很可憐的,那一天,她望向那個落地窗,那一天就在那個窗戶前,。她差一點就要跳下去了,如果不是我拉著她,她可能都要死了。」
「我不明白她有多傷心,多難過,如果一個人傷心到了連死都不怕,那麼,她是不是已經算是痛不欲生了。」
她說完,小心的看著他們的臉色,而此時這個辦公室壓的他們都是喘不過氣了,她連忙退了出來,這時才感覺空氣流通了一些。
向天宇也是呆不下去了,「辰景,我還有事,我先下去了,」他就像是逃命了一樣跑了出去,然後在路過秘書的辦公桌時,停了下來。
「陳秘書,這件事,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明白嗎?」他很認真的盯著秘書,同時也是警告,要是這件事被肆意的傳播開來,那麼對于炎辰景,對于李安其先不說,對于整個公司來說都有極大的影響。
秘書連忙的點心。「副總,你放心吧,我知道,我是不會說的。」
「謝謝……」向天宇扒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真的感覺有些無地自容起來,他連忙的跑向電梯,直接到了李思知的辦公室,然後仔細的檢查著什麼。
「你在做什麼啊?」謝思知有些不高興了,一來就是看看這個翻翻那個的,她的辦公定又沒有男人,他看個什麼啊。
「我這里沒有男人的,你不用找的,」她沒好氣的說著。
向天宇眯起雙眼,冷冷的注視著她,而謝思知被他的看的有些莫名其秒,就在她剛要開口時,向天宇終于是在一邊的牆壁上面,模到了一個東西,他用力的拔了下來,然後扔在謝思知的面前。又是將她給嚇了一大跳。
「這是什麼東西?」謝思知拿了過去,拿起來一看,左看右看還是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向天宇松開了自己的領帶,他伸出手指,指著謝思知,已經不知道要和她說什麼了。
他以前只以為她任性,可是卻是沒有想到,她連這樣的事都能做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