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小隻果又是要和爹地媽咪睡,于心朵沒有辦法,只能又是和炎辰景共處一室,不過,有了第一次,似乎再次下來,也不是那麼難受了,小隻果睡在他們中間,她很乖的,晚上都不太翻身,就是愛踢被子。
炎辰景輕輕的拍著小隻果,哄她睡覺。
「乖寶貝,爹地愛你。」他低下頭,親了親女兒的小臉,真的是對這個女兒疼到了極點。
于心朵從浴室里面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她擦著頭發的手微微的停了一下,站在那里不動了。
炎辰景走了過來,拿過了她手中的毛巾,「小心感冒,頭發是一定要擦干才行的,怎麼和以前一模一樣,」他說著,就已經動手擦起了她的頭發,恩,他聞到了一下她的發香。
「你還是喜歡用這種味道的洗發水,很清爽。」
「你浴室的,」于心朵任他擦著,但是,心卻是酸酸的,
炎辰景的手指一停,然後繼續擦了起來,「我習慣了,以前那些都是你買的,你用什麼,我就用什麼,在你走了之後,她……」他說著有些干澀,「她喜歡的很多的牌子,但是,我只喜歡那些一直到了現在我都是沒有改。」
于心朵眨了一下眼楮,好像眼前有些白色的朦朧泛起。炎辰景手一停。
「怎麼了,哭了,」他低下頭,連忙的用自己的手擦著于心朵的臉,甚至都是手忙腳亂的。
「你看你,好好的怎麼哭了,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
于心朵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眼前清晰了起來,她抬起臉,望著這個男人依舊出奇怪俊美,卻也多了幾分蒼桑的容顏。
四年的時間,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越加的多成熟,同樣的,還有幾分蒼意。
「你好像老了?」于心朵伸出手放在他的臉上,模著他的眼角,真的,這里有了一些淡淡的細紋,不過就是四年的時間,她都沒有變什麼,怎麼他會變成這樣。
「是啊,老了,我都有白頭發了,」炎辰景握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輕輕蹭著。
「白頭發,有嗎?」于心朵才不相信。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他卻是握的太緊了,她試了幾次都是沒有成功,所性就讓他佔便宜了。
「有的,」炎辰景撫了一下自己的鬢角,「就在這里,我染過了,」他嘆聲說著,他並沒有說謊,他是真的有了白頭發了,從她離開後,他就是這樣,一天天的老著,人老,心也在老。
心朵,我想你,真的很想你,他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角吻了一下,感覺著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氣息。
她可知道,沒有她在,他有時都是徹夜未眠。
她也不知道,沒有她在,他會望著她的照片發一天的呆,
她更不知道,其實每每夢回間,他的身邊躺著別的女人,心里想的卻都是她。
他沒有資格說什麼,這一切,全都是他的錯。
于心朵的眼眶一熱,她別過臉,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眼中的淚意,可是她卻是忍不住……
他想她,原來他也是想著的。
只是,為什麼會這麼難過呢?
「對不起,」炎辰景哽了一聲,他又是轉了一個方向,用袖子替她擦著臉上的淚水,「我以前真是混蛋,沒有好好對過你,沒有維護過你,讓你總受別人欺負,心也沒有向著你。」
「公司,朋友,甚至就連朋友的朋友比你都重要。」
「我真不是不是一個好丈夫,對不起,」他閉上眼楮,心髒又是那種一抽一緊的疼痛,過去的他怎麼可能這樣,怎麼可以呢?
「我沒有怪你,」面對這樣的他,于心朵其實並不好受。她不想去想過去,真的,
可是,她只感覺自己的眼淚好像又是在向下掉著,她的靈魂要比她的心更要疼。
「對不起,」炎辰景又是用袖子替她擦著臉上的淚水,好像手都是不夠用了。他這還是第一次為一個女人這樣的疼,就連李安其也沒有,他為她心疼,但是憐意更多。
但是他為了眼前的女人心疼,這種清楚的,甚至都是綿綿不絕的。
于心朵搖頭,「不要說了,不要說了,真的不要再說了,我不想再提以前的事,也不願意再想過去了。」
炎辰景放下手,然後他突然緊緊的抱住了眼前的女人,就只是這麼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心滿了,再也不空了。
于心朵起初還有微微的發愣,她垂下眼睫,望著眼前男子的胸口,還有感覺著他身上的體溫,她抬起臉,眼內有迷蒙,他的身上好暖,不再是以前,那樣的冰冷就算是離的現近,也不會感覺到什麼溫度。
此時他們的兩個的距離真的很近,很近,近的,她可以看到到眼內的自己,近的,他可以看到了她臉上依舊水女敕的皮膚。
還有,呼吸著彼此的呼吸。
不知道是怎麼的,這好像就是來自于靈魂間的共鳴。
炎辰景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口干舌燥,他用力的呼吸著,想要平息自己的氣息,可是,很失敗的,向來自制力極好的他,現在卻是無法控制內心狂涌出來的激動。
他一點一點的接近,于心朵只是微微的躲了一下。
然後感覺自己的唇一暖,頓時她的身體像是過了電一樣,全身也是不由的微微顫抖起來。
炎辰景再次收緊了自己手,甚至都是想要將她的身體,揉進自己的身體里,然後再也不分不開。
他想她,太想了,簡直就是發狂的在想。
他根本就是不顧一切的奪取著她所有的呼吸,她所有的氣息。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熟悉的都讓他激動,這本就是他生命中缺失的那一部分,他很久沒有過夫妻生活了,而她更久,兩個人真的就像是沙漠中的旅人一樣,不顧一切的想要擁這種甘甜。
不知道是怎麼發生的,也不知道是誰主動的。他們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身體上傳來的那種久違的沖動,頓時讓兩個人都是沒有了理智,只是想要沉浸在這種美秒中,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