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其,」她一字一句叫著李安其的名子,如果到了這個時候還听不出來李安其的聲音,那麼她就真的成了傻子了。
「呵,就是我,很高興你還記的我,」李安其嬌笑的說著,可是于心朵只是感覺到了一陣奇冷,從她的腳底吹了上去,她不由的抱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你想怎麼樣,我們似乎並沒有什麼可說的?」她說完就想要掛斷電話,只是很煩听這個女人討厭的聲音。
李安其可不這麼想,「呵……」她又是嬌笑起來,「你搶我的男人,就叫沒有話說啊,不要忘記了,炎辰景也是我丈夫,我說我們難道沒有可說的嗎?」
于心朵翻了一下白眼,真的對這個女人無言了,她直接掛斷的電話,懶的再說一句。
可是很快的,那邊的電話又是響了起來,又是同樣的號碼,她沒有接,可是一通又一通,非要把她的電話給打爆了不可,
「你到底想要什麼,」于心朵忍不住的吼了出來,「李安其,我不欠你什麼,從頭到尾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是你破壞了別人的幸福,不是別人破壞了你的,」她氣的胸口不斷的起起伏伏,氣的她想吐血。
可是那邊的女人就像是在折磨人一樣,半天都是沒有說話,就在于心朵準備要掛上電話時,那邊的終于是有了動靜。
「我不想怎麼樣啊,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一聲,」說到這里,李安其嬌聲一聲。
「我現在正在和你女兒玩呢,炎辰景的孩子就是長的好看,我想如果我有一個孩子,一定會比你女兒更可愛,可惜我沒有……」
「你在哪里?」于心朵一驚,手機差一點也是摔在了地上,小隻果,她的小隻果,李安其要對她的女兒怎麼樣。
「你不要亂來,我女兒還小,你有什麼事沖都會我來就行了,」她握緊手中的電話,手心里也是緊張的滿是汗水。
「那你來盛世大樓的頂層,我在這里等你,當然還有你可愛的女兒,」李安其繼續笑著,那笑聲真的十分的駭人,不好听,只是感覺陰冷。
「記的,你要快些來啊,不然我可不保證,我心情不好,就讓你女兒摔著肉餅。」
「不要!」于心朵心驚的喊了出來,可是那邊的電話卻是已經掛了,她顫抖雙手,然後連假也沒有請就跑出了學校,一路上都在跑著,甚至是忘記打電話告訴炎辰景,她只是知道小隻果不能有事,不然她也活下去了。
李安其就是一個瘋子,她要快一些再快一些了才行,不然她真的不敢想象,小隻果才只有三歲啊,她怕女兒害怕,她怕女兒會哭,只要一想到這里,她的心就疼的要命,也要驚的要命。
她一口氣跑上了李安其所說的那坐大樓,這坐大樓有二十幾層高,她上去時,身上的衣服了濕了大半,就連頭發也是一縷縷的貼在了臉上。
「小隻果,小隻果……」她叫著女兒的名子,跌跌撞撞的向頂樓那里跑,可是上去後,她卻是愣在了里,陽台上,李安其正站在那里,她的手里還拿著一根煙,正在不斷的抽著,而在見到她之後,對她扯開了紅唇。
精致的臉上,此時也是一片古怪的笑意。
很冷,也很邪氣,
「我女兒呢?」于心朵跑了過去,到處都是找不到小隻果的蹤影。
李安其轉過身,向下一看,于心朵的心髒頓時都是停跳了。
「不,」她驚叫的跑了過去,雙手緊緊趴在了陽台上,不會的,不會的,她的小隻果不會出事的。
「呵……」看著她的緊張,她的激動,還有她的痛苦,李安其卻是嬌笑出聲,她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甚至就連一張描繪的細致的臉,此時也是跟著扭曲了起來。
「我女兒呢,我女兒呢?」于心朵突然跑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李安其的衣服,「你說,你把我女兒弄到哪里去了,我女兒呢,你把我女兒還給我,她的臉上又驚又怕,眼淚也是忍不住的不斷向下掉著,我求求你,你把女兒還給我,她才只有三歲,她什麼也不知道啊。」
李安其任她拉著,然後她突然扯開了她的手,也扔掉了手中的煙。她伸出自己手,然後輕拍了一下于心朵的的臉。
「于心朵,你還是像以前的一樣的蠢,只要我隨便一句話,你就會相信,我就不明白,炎辰景那樣的聰明的男人怎麼可能會看上你?」
于心朵猛然的拍掉她的手,她有幾分鐘的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李安其將自己的身體靠在身後的陽台上,「我說你蠢啊,」她嗤笑了一聲,「你女兒的幼兒園如果沒有接送證,也不是熟面孔,你以為我能進去嗎,還能帶走里面的孩子嗎?」
「就更不要說你女兒了,」她笑的都有些瘋狂了,「你女兒可是有專門老師看著的,呵呵……」她再笑,她又不是沒有試過,她是真的想要將那個孩子帶出來,然後就這樣摔下去,
她沒有孩子,于心朵她怎麼可能有,還是炎辰景的孩子,可是那家幼兒園她根本就接近不了,更何況是要將里面的孩子給接出來。不過,還好,這個女人真的很蠢,和以前一樣的蠢,只要她的一句話,就可以將她給騙過來了。
還是這麼容易的。
于心朵一听小隻果不在這里,頓時是松了一口氣,還好,她沒事,沒事就好了,她擦干自己的眼淚,就要向回走,她要去見她的女兒,只有見到她她才會放心。
可是李安其卻是伸出手擋在了她的面前,「怎麼,來了,就這麼想走了,你就不想和我聊聊天嗎?」
于心朵抿緊了唇,忍住想要扇這女人一巴掌的沖動。
「我不想和你聊什麼,你真讓我惡心。」
李安其的臉色一變,接著又是笑了起來,甚至笑的花枝招展的,「是啊,我讓你惡心,也讓炎辰景惡心,你知道嗎?」她又是走近,一張臉不再以前的美麗,只有現在可怕。
她湊近了于心朵,在于心朵的眼內看到了快要瘋了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