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辰景這下都是收起自己怪異的笑容,鼻子里不斷的哼哼著,很不願意自己的女兒被別人給帶走,就算那個是安之然也是一樣,那可是他的女兒啊。于心朵模模頭發,「好了,我們回去了,」而她很不意思的看著炎辰景的胳膊,不出意外的話,估計他的胳膊會被她給掐的不清。
「恩,」炎辰景拉長著臉,可能這臉要拉很長的時間了,
「辰景,我們趁小隻果不在,好好的過過兩人的生活好不好,對了,我還要拍婚紗照,」于心朵靠在他的肩膀上,她可是一個很記仇的女人,不可能會這麼便宜他的,復婚可以,但是也要像結婚時一樣才行。
「好,」炎辰景沒有猶豫的答應著,她想要什麼都可以。
「我要度蜜月。」
「好,」炎辰景想著可以度蜜月的好地方,「恩,去哪里好嗎,對了,英國怎麼樣?」
于心朵的笑的開環,這男人,還是沒有忘記女兒被安之然給帶走的事,不過,此時他身上的那股冷氣少了很多。
他抬起唇角,笑的終于有是有些暖意了。
是啊,趁這個機會他要好好追老婆了。
「對了,你和李安其的婚紗照是去哪里拍的,我們就去哪一家,」于心朵在他正高興的時候突然開口,炎辰景差一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這女人不提那個名子會很難受嗎。
可是于心朵還是一臉的無辜,她就是故意的,因為她發現這個男人有時真你像夏蘭說的地樣,有些悶騷啊。
「換家,」果然的,他扭過臉,一臉的不自然,偏生還是要裝的板起一張臉,如是不是他皮膚微黑的話,可能都會看到他臉紅了吧。
「好吧,」于心朵拉著他的手,在他的背後做了一下大鬼臉,適可而止,這事她明白,不然這個男人一會要是別扭起來,她到是無所謂,就是他的員工要吃苦了。
炎辰景偶然的轉過身,就像是身後長了一雙眼楮一樣,一雙黑眸眯了起來,然後伸出手將她的臉重重的捏了一下。
「你故意的。」
于心朵還是一臉的無辜,「是啊,怎麼了,你可以不拍啊,我又沒有逼你去拍,我也忘記了是誰把我的婚紗照給撕了的,」她抬起臉,紅唇里吐出來的字眼,真的讓炎辰景有種想要撞牆的沖動。
這個女人真記仇,還說不記的,她哪里不記的的。
好,他認命
「你想去哪里拍都行,這樣總可以了吧,你想要怎麼拍,我也要認,OK,不要再提這些事,你想讓我自責一輩子嗎?」
于心朵笑的比花還要好看,「那就再換一家吧,我感覺你以前的拍的也不怎麼樣,你笑的跟白痴一樣。」
炎辰景的頭上滑下了道道黑線,他笑的像白痴嗎,他沒有注意,那些照片早就從牆上取下來了,說實話,他就沒有注意過那張照片自己的樣子,相的的,和于心朵歸的那一張,卻是仍然記的,他好像沒有笑,他也不情導。
但這次不同,哪怕是讓他笑的比白痴還要白痴,他都是願意的。
雖然炎辰景還是不喜歡小隻果去英國,讓他沒有女兒看,可是,接下來的時間卻是被安排的滿滿的,到是沒有時間去懊惱什麼的。每天上完班,下班兩個人就去出吃飯,散步,就像是普通的夫妻一樣,偶然的還會看場電影,以前這種事,他都是感覺浪費時間,現在卻是感覺這是享受人生,因為身邊是自己喜歡的人啊,他真的後悔,當初怎麼笨的沒有發現,原來生活是可以這樣輕松隨意的,他偏生要把自己的生活變的跟機器人一樣,真的是浪費了那麼長的時間。
「紅中,」夏蘭扔下了一張牌,結果于心朵眼兒一彎。
「胡了。」
夏蘭瞪大了眼楮,這個也能胡,她都連胡了三把了,不是說這個女人的牌運很差嗎,逢賭必輸,怎麼現在這麼能贏的,把她的小錢包都快要給贏沒有了。「我不打了,」靜靜扁起嘴,「零花錢沒有了,我去我男人要。」
結果她走了之後,他們三缺一了。
「怎麼辦,沒得打了,」夏蘭望著那一個空位,三個人麻將,一點也不好玩。
于心朵看看表,「沒事,我老公快下班了,讓他來。」
「炎辰景,」夏蘭的眼角抽了一下,「他會嗎?」她實在想象不出來,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打麻將的樣子,怎麼看怎麼怪,怎麼想怎麼古怪。
「會啊,」于心朵繼續壘著麻將,「我教的,他很聰明的,比我打的都好,而且那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學理科的原因,還會記牌。」
「真的還是假的啊?」夏蘭還真的不信,如果他這麼厲害,早就發家至富了,不過,她抽了一下嘴角,人家本來就很富好不好,他可能還不屑這種賺錢的事呢。
「你一會就知道了,」于心朵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也不看的拔了一個號碼。
「辰景,一會過來打麻將,我們三缺一。」
「恩,」炎辰景一手收自己東西,一手拿著手機,一听打麻煩,連眉毛也沒有挑一下。
他拿起了自己的車鑰匙,準備下班,卻是在半路上遇到了向天宇。
「辰景,你要去哪里,這麼早的,」他看了一下表,確實是早,才剛下班,雖然不算是早退,可是不太像他的風格。
「三缺一,」炎辰景看了一下表,徑直的向前走著
「三缺一是什麼啊?」向天宇連忙跟了過來,「是不是有飯局啊,帶上我吧,我正好肚子餓了,今天一天都沒有吃好的,」他說著,還模了下自己的肚子,還真的是有些扁了。
「你除了想到吃,還會什麼?」炎辰景轉過身,不客氣的上下打量著他。
「睡和玩啊,」向天宇理所應當的說著,「人生在世,吃睡玩,三大樂事,如果不會享受這些,那麼你說還要活什麼?」
炎辰景對他暗翻了白眼,虛度人生。